New Journal: 「法性非人性」;「松果體」在振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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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1 06:21PM
2007/06/01 Fri, sunny, indoor 28.1°C 「無憐憫之處」vs. 「法性非人性」
《金剛經說甚麼》寫得真好看,昨天寫到預流果,「預流就是入到聖人之流了,也可以說他所悟的道已經入法性之流了。法性不是人性,人性是醜陋的一面,等於說,我們人性是這一面,法性是另一面,他已經從普通的縱慾、情感、愛欲解脫出來,進入清淨的法性一面了。」(p. 166)這種「法性非人性」的說法,跟唐望的「達到無憐憫之處」如出一轍,唐望也稱「『無限』是隱約而無憐憫,無法容納虛假的觀念,不管這些觀念看起來多麼令人愉快」(摘錄自魯宓網站「女門徒訪談」),因此「潛獵者的一項偉大做法,是用我們每個人內在的奧祕來對抗愚蠢」(《內在的火焰》p. 215.)。而唐望的老師,頂尖潛獵者胡里安將「自我重要感(人性的一種)比擬成一隻有三千個頭的怪物:
佛法的「空」字,英文即 emptiness,空不是無。涅槃就是無為的意思,但究竟仍要「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無所住是畢竟空;有個空的境界就有所住了,就住在空上了」(《金剛經說甚麼》p. 186)。 「禪宗各宗各派,經常提到要『離四句,絕百非』才能夠研究佛法。那四句也在金剛經上,也不在金剛經上,就是『空』『有』『即空即有』『非空非有』這四句。世界上的事情、道理都是相對的,正,反,不正不反,即正即反。所以說,離四句絕百非,才是真正受持了金剛經的要義。四句偈的道裡,就是這個要義。」(p. 195)這使我想起很早前寫的詩:「當我更是我自己的時候,我同時既非對又非錯——我什麼也不會是」,是不是有點金剛經的味道? (《金剛經說甚麼》p. 194) 所以嘛,自家佛壇比佛像大小,那沒意思,比比「智慧資糧」才有道理。「做夢」,是對於夢的控制與使用;「潛獵」,則是對於行為的控制《內在的火焰》p. 225),習氣和執著說的當然是行為。南懷瑾解釋「修養到在人間作人、作事,一且都不住心中都不留,過了就過了,能夠隨時如此,這才接近初果羅漢」(p. 167)。他舉了一個例子:「佛的弟子畢陵伽婆蹉,他已經是羅漢了,功夫很高又有神通。他五百世生婆羅門家,罵人罵慣了,結習未斷,所以這一生得了哮喘,果報還沒有還完呢!你以為他罵你啊,他沒有罵。等於有人罵人罵慣了,你叫他道歉,他也道歉了,可是他還再罵你一句。」(pp. 168-169)雖然我不是羅漢,這說的可不是敝人在下我嗎?
我承認我的確很會罵人。我辦公室電梯一出來是做化妝保養品直銷的訓練教室,幾年 前台北市剛開始要分類廚餘堆肥回收時,我請同事製作公用茶水間的分類標示牌,但那些花姿招展來上課的學員們叫的便當餐盒都亂扔。一天我見茶水間一個便當盒包著塑膠袋大辣辣地放在茶水間地上,便放回直銷教室門口,意思當然是先分類再扔出來。一會兒後又移回茶水間地上,這次被我一腳踢進門洞,結果來了個像迪士尼卡通《小美人魚》裡巫婆章魚的女人來敲門。出去應戰,最後兩手一插纖腰,使著睥睨的眼光往下望(她比我矮),轉成人身攻擊:「……再擦呀,妳再怎麼擦還是這麼胖!」她瞬間啞口只好囁嚅道:「我雖然胖,可是我心地很善良!」My goodness,光心地善良有個啥用啊?南懷璟也說你以為剛出生的小嬰兒什麼都不懂就沒有在造業嗎?你以為那些 Couch Potato,一輩子沒幹什麼壞事、是個老好人,也沒有造惡業嗎?錯,他造的惡業就是沒有利用珍貴的生命修行。「那植物人呢?不吃、不喝、不動也不殺生,他也沒有累積惡業嗎?」我問辦公室男生們,「錯,他造成家人的痛苦。」瞧 Ray 答得多順口。
昨晚跑到陽台去賞一輪明月,對面公寓兩個跳動的 Potatoes,我揉揉眼睛,一個肥女光著上身對著電視做減肥操。對面那些穿內褲或暴露尺度極高的女人們,整個晚上抱著電視,一點都沒有幹壞事,還利用時間兼作體操,沒有造業嗎?噢,沒什麼,不過是還有千千萬萬世罷了。我講給辦公室三位男生聽,「老師,妳怎麼沒有用照相手機趕快拍下來?」「兩顆木瓜有什麼好看?」「妳不看,我們看啊。」
2007/06/01 06:31PM
2007/06/02 Sat, sunny, indoor 28.9°C 文字般若;內色塵與替身
「 金剛經」在佛經學術分類上歸入般若部(般若是大智慧的意思),什麼叫般若呢?南懷璟解釋般若包含五種智慧(五般若:實相、境界、文字、方便、眷屬),實相般若最重要:
2007/03/30 06:55AM. Abstract dream.「轉趣成識」。看到《金剛經說甚麼》講到「『趣』不是興趣的趣,而是趨向的趨,就是向那個方向,到那個路上,目標的趨向。佛經上經常看到這個『趣』字,趨向,已經到達這個境界,已經進入了這種情況」(p. 230),我哪裡會知道佛經上經常如何,但趣作此解確實在文意上較為妥當。般若智慧第三種文字般若,說的便是語言文字本身就具備智慧,換言之,沒有語言文字能力的人,也沒有文字般若。若像我作夢錄音都能出口成章,也是因為有文學的底子,這可不是今生努力來的。接著剃頭師傅楊和尚的故事後面,南懷瑾說:
一天我跟辦公室男生們談到,為什麼香港十五歲女生寫的部落格如此台灣口味?她會用「什麼東東」欸,我馬上問:「『什麼東東』廣東話怎麼講?」眾人腦力停頓,只見我繼續分析:「九七後,她應該受了普通話教育十年,再加上香港的次文化包括影視、書籍受台灣影響,尤其追星一族,也許看多了台灣明星的部落格,所以也知道 『什麼東東』。」講得大家頻頻點頭,我說大陸人一寫就瀉底了,我保證我們不會這樣講話。馬上開留言版朗誦一段:「不好意思,拿您當救命稻草了,貓最近有幾次出體時間超過 30 分中,到很遠的虛擬現實層,又二次出體的, 折騰多了,醒來後,右半腦像萎了的西瓜一片混沌,血管還跳疼。」我說:「誰會用『萎了的大西瓜』這樣講話啊?我只聽過台灣俚語『西瓜偎大邊』 。」反觀我跟台灣以外華人地區的朋友通信,我從不覺得他們的用詞遣字有什麼差異,除了「視頻」(video)專有名詞外,都很通用。反倒是我偶爾還要括弧英文,像有次我寫保麗龍,這根本不是直接音譯,英文叫 styrofoam or polystrene,大陸肯定不是叫「保麗龍」。
所以南懷瑾寫的書好看在於,兩岸三地華人世界都讀得懂,古詩古詞、張三李四、舊案新例,信手拈來、頭頭是道。不經他這麼白話註解,誰知道「趣」作「驅」解,誰能懂「阿 耨(ㄋㄡˋ)多三藐三菩提」這個印度外來語就是「無上正等正覺」,「所以者何」——that is:「這是什麼理由」(p. 237),文字般若也。「是(這個)實相者,即是非相(就是一切無相),是故如來說名實相(在無相成就中,佛勉強稱之為如來實相)。」(pp. 234-235)
《金剛經說甚麼》看到一半,經文都是這樣顛顛倒倒的講過來、講過去,對我而言還蠻有味道的。下面這段就爆笑了:
南懷瑾解釋佛學稱微塵,又叫外色塵,等於是物理學的電子、核子、原子之類。還有內色塵,等於是唐望說的能量體——這是我說的。「內色塵厲害極了,學佛的人假使唸佛唸到一心不亂,或者修觀想的人,觀成功了,心物一元,可以變成另外一個人站在前面。大家還可以看得到,也能說話,也能作事,這就是一切唯心所造,這是內色塵的力量把它發出來的。」(p. 216)這即是唐望(做夢、潛獵練就)「替身」(分身)的說法,一模一樣,一點都不含糊。所以南懷瑾才說:「當然,現在世界上很少有人證到這個道理,但是這是絕對的真理,是可以證到的。」(p. 216)
2007/06/03 Sun, raining, indoor 27.8°C 「松果體」在振動?別鬧了!
每週我都希望放三天假才夠用,一旦我花時間「利益眾生」,就沒空「利益」我自己。我不太有什麼「使命感」,像 Y 說他「感覺」人生目的之一是在幫我推廣出體。我想起幾年前「作夢」者班聚會, 傑若米突發奇想,說他「感覺」他還有三世。這倒底是如何「感覺」到的啊?還有三世,讓我們查查,是修到「初果羅漢」的人了,而且也往生天界過,是「再來人」,真是失敬,怎麼連夢都記不了斗大幾個?
我有沒有講過「松果體」的笑話?哇,這可經典了!2007/05/24 一則大 陸人留言,末尾說到:「貓真看不到前進的方向了,ESP 或者松果體的開發始終停在原地, 期待您的回復,非常感謝!」塞,松果體的開發,怎麼檢驗啊?兩三年前剛開始出體時,我跟靈氣班前期學姊 P 剛好研究到也買了孟羅(Robert A. Monroe)的雙腦同步 CD。
我寫過:「如果沒有靜坐習慣,可以聽孟羅的雙腦同步音樂 CD,調整左右腦頻率以利出體,建議 CD:Deep Journeys,(區分左右耳機)睡前聽半小時,這是利用科技輔助修整意識心靈的工具,孟羅是出體界名人,此產品出自其孟羅實驗室(Monroe Institute),可以幫助深度放鬆。」重點在左右耳機這四個字。一次家中靈氣同修聚會,跟 H 說起此事,她嚷著要試聽看看,P 立即非常感動地說:「聽這音樂,我感覺,」她雙眼瞇起,用手觸著前額:「我的松果體都在振動。」轉眼見我在弄耳機,「為什麼要戴耳機?」「噢,雙腦同步一定要用左右耳機來聽才有用,因為兩邊音頻不同。」我是很顧及她的面子,就沒再說下去。後來這片 Deep Journeys 複製給「作夢」者班成員,即便再三交代,同樣的事又在重演在自認是「初果羅漢」的身上:
傑若米:謝謝你的 CD,昨晚上聽了一下,今天早上就發現可以記起來一些夢了(不知道是否有關),這張音樂聽起來很容易放鬆,我家的貓反應更快,聽五分鐘,他就躺下來了。否則平日我在睡前他都在周邊玩耍。謝謝!
2005/10/14 01:28PM. S.W.:貓也戴耳機聽嗎?若不用耳機只是一般的音樂 CD 喔,不具有雙腦同步功效。千萬不要鬧了 P 不用耳機聽,還能聽到松果體在振動的笑話。關於 P 的特異行徑還不止於此。以前聽我發的音樂,情感滿溢地說「一下子湧來好多祝福」,沒幾個月可以說成「妳音樂的能量一點都不吸引我」,然後隔一陣子又說「現在跟妳又重新連結上了」。這種人是靠「感覺」在修行還是「幻覺」?我沒有批評她的意思,但是這樣的修行態度總是非常不對勁。我栽在「感覺」上太多次了,感覺往往是錯覺,係基於過去經驗的慣性判斷,根本還談不上直覺。這些都是思想、妄念。
南懷瑾說「人,一切眾生,犯了根本上的錯誤(很類似我的語法)。我們一切的思想、心理、意識的變化,都是那個真正心所起的一種現象變化而已,不是真正的心。」(《金剛經說甚麼》 p. 314)夢境不過是阿賴耶識的變現(這我還在研究),也不是真正的心。他講到金剛經的要義:「一念不生全體現。一切妄念不生,一切煩惱不起,萬法皆空,定在這裡,然後你可以懂佛法了。」(p. 339)「一念不生全體現」,所謂這個全體,當然是道體,也是無相的,所以在索甲仁波切、Gary R. Renard 的例子,就「告別娑婆」了。(索甲仁波切年輕時,有次一切物質現象在眼前消失,他興奮地跟上師說:「發生了,發生了!」;Gary R. Renard 是《告別娑婆》作者,也有相同經驗。)
回到一開始的「利益眾生」,金剛經寫說:「彼非眾生。非不眾生。」——什麼叫眾生?本來就沒有眾生!
照此推理:是(means 這個)世界,不是世界,是名世界;是工作,不是工作,是名工作。那明天咱們還要不要在這個世界上班去工作?我想是不用為此擔心,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囉。
2007/06/02 06:47PM
2007/06/07 Thur, raining, indoor 26.9°C 《金剛經說甚麼》完結篇(上)
《金剛經說甚麼》484 頁全部閱畢,總結只有三個要點:善護念、無所住、不著相(簡稱:善護、無著、無相),南懷瑾說:「金剛經沒有任何重點是教我們觀空,金剛經都是遮法,擋住你不正確的說法,至於正確的是什麼東西,要你自己去找。」(p. 456)
不著相也就是說,管你神來佛來都一樣,老子都不甩!佛陀自己說的「不可以三十二相見如來」、「不可以三十二相觀如來」、「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總之通通不「見」(知見),才能「見斯即涅槃」,這也就是唐望巫士的「看見」。這裡摘幾段與唐望知識體系相呼應的段落——沒辦法,我對唐望知識最滾瓜爛熟(我其實沒有古文恐懼症,只要槁清楚印度外來語就可以。佛教傳入中國後,各朝各代投入無以計量的頂尖人才譯經,印度由於不重視歷史,典籍早已不可考。想想我們還是炎黃子孫,外國人讀佛經才叫活受罪呢):
卡斯塔尼達在唐望化為意識的火焰離開的同時,墨西哥山區懸崖最後畢業一跳,聚合點必須要在觸底前完成位移,肉身分解,再重新聚合。結果十個小時後他在洛杉磯家裡醒來。
2007/06/08 Thur, raining, indoor 26.5°C 《金剛經說甚麼》完結篇(下)
唐望某次使用「潛獵」技巧,以眼睛牽動意願,瞬間從靈敏矯健之身變換為老眊無用之人,迫使卡斯塔尼達為擺脫他的荒謬糾纏而被迫抵達「無憐憫之處」——也就是無情——之聚合點位置,終於放棄自我反映的習慣位置。 「你一定要回憶起你的眼睛第一次發亮的情形,」唐望說,「因為那是你的聚合點第一次抵達無憐憫之處。巫士的眼睛有自己的記憶,他們可以召回任何位置的回憶。」 唐望說,巫士之所以要強調他們眼睛的閃爍及他們的凝視,是因為眼睛直接與意願相連接。聽起來也許很矛盾,事實上,眼睛只是表面上與日常世界相連,更深層的是與抽象的連接。我告訴唐望,我無法想像我的眼睛能儲藏這樣的資料。他的回答是,人類的可能性如此深奧神祕,與其去思考,巫士寧願選擇去開發這些可能性。(《寂靜的知識》 pp. 150-151)
眼者心之機 很多的經典,心與眼同論,在講到心的道理時,先提到眼。眼睛是心的一個開關,所以心與眼的關係非常密切。道家的陰符經就說:「眼者心之機」;譬如孟子講到觀察人,特別要觀察眼睛。(《金剛經說甚麼》p. 304) 唐望故事中一再提及的「看見」到底是什麼?「看見」 (註一)是一種超越言語理性的洞悉,譯者魯宓寫道: 「戰士逐漸脫離人類的作為之後,終於有一天,他的內在思想對話會寂靜下來,於是世界的描述也會停止作用。戰士開始直接無礙地知覺到世界的本質,唐望稱為『看見』」,因此唐望要卡斯塔尼達「在人際關係上保持親密又疏離的態度;要他在夢中覺察夢的本質;要他在走路時不集中視覺焦點而觀照眼前的一切;以及最重要的,要他能夠『停止內在對話』,做到無思無念的境界」,對應於金剛經的說法,提到五眼(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即代表「見」:
因此,無論是唐望巫士的戰士之道,還是佛法修行之道,都不離「見本質的見地和道路」,當然最終要能「看見」本質,而非「知見」(理解)之見。上面還有一個要點,卡斯塔尼達「懸崖撒手」一跳,他的所謂的「不間斷的延續性」被打斷了。南懷璟也講從佛學觀點,生命的延續就是業識的作用,業即一股習慣性力量(p. 280)。業識的說法,類同於印加巫士體系所稱之「能量體上的印記」:
這裡我也是剛了解到一點,所謂法、報、化三身成就,是要轉化色身(也就是報身與化身,理解起來像是 nagual 與 tonal(註 二),是每個人出生都有的)。一般禪定修行是修法身,仍然無法逃脫這具肉身的生老病死,「把身見空掉了以後,就可以證得不生不死的法身」(p. 187)。透過生命回顧,清除能量體上的印記,將成年老帳一一清理乾淨,不再受業識束縛,徹底擺脫身見,唐望傳承巫士男女才能個個鶴髮童顏,美若完壁。這使我聯想起藏密女本尊神個個裸體纖姿。唐望巫士所轉化的色身有何異於藏密本尊?甚至他們集體點燃內在的火焰,從這個地球表面消失無蹤,即是像蓮花生大士、毗瑪拉米札(無垢友)、移喜措嘉佛母等,化成一片閃耀著虹光的光明消失(這種虹光身的境界,叫「大遷轉虹身」。據稱到現在還活著。)這也是唐望口裡所說,他們的生命型態「無機生物化」了。
夢境不過是阿賴耶識的變現,出體做夢的那個微細心識是否就是第八識阿賴耶識,還是也是一種變現?我還沒讀到清楚的解釋。南懷璟略提到夢與第八識的關係:
卡斯塔尼達打斷「不間斷的延續性」,不僅打斷業識,也打斷「種性的瀑流」,他終於領會「顯然我們不是我們平常所相信的那種人類」(《戰士旅行者》p. 301)。這裡出現了「三位一體」這個基督教名詞,電影《駭客任務》(Matrix)「這部片其實有許多深刻的意涵在其中,它的評價之所以高並不僅在於眩目的特效而已。例如女主角的名字崔妮蒂 Trinity 指的是基督教中的三位一體(父、子、聖靈),莫菲斯 Morpheus 則是希臘神話中掌管夢境的三個神其中之一,專門在夢境幻象中以人形呈現,男主角尼歐 Neo 則隱然有救世主彌賽亞的意味在其中或指的是摩西」(網路資料)。簡單來講,天父是法身、聖靈是報身、耶穌基督則是化身,「三位一體」 當然就是「三身成就」了。
註一:有關巫士唐望故事裡的「看見」,參閱:
註二:有關巫士唐望故事裡的「tonal」 與「nagual」,參閱:
•石曉蔚閱讀札記 2006/08/13:重返物質世界——顯化意願 (1)
2007/06/16 11:16PM
2007/06/12 Tue, cloudy, indoor 27.9°C 「奢摩他」(shamatha)
我看 佛經看上癮了,再接再厲看「圓覺經」(其實之前沒看完)。「圓覺經直解」這本書,明末憨山大師所著,他還著有「憨山大師夢遊集」。《圓覺經略說》前 98 頁我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第 102 頁出現了「奢摩他」(shamatha)這個詞,奢摩他又是印度外來語,是「止」或「止境」的意思,什麼又是「止」?「一切有為法、無為法、所有現象,所有境界都是虛幻不實,那麼,要證得真實之境,應如何修行呢?」(p. 102)
唐望故事裡的訓練核心即在於注意力的掌控:所謂第一注意力(the first attention)領域,屬「肉體」感知,肉體容納心靈與自我;第二注意力領域,屬「能量體」感知,能量體容納空靈能量。但奢摩他行一起步,仍在第一注意力的範疇,涉及肉體與心靈,故南懷璟解釋所謂「宴坐 」叫身心寂靜,即(西元二世紀)龍樹菩薩「大智度論」所說:「不依身、不依心,不依亦不依,是名宴坐。」(p. 107)這裡的「心」指心念,當然不是「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心 ;再者,極微細「氣—心」(very subtle energy-wind)也就是淨光(clear light)的顯現,南懷瑾說看到光也沒啥大不了,不過是氣(wind)的作用罷了。 《圓覺經略說》p. 112) 阿耨(ㄋㄡˋ)多羅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羅蜜多 是大神咒 是大明咒 是無上咒 是無等等咒 能除一切苦 真實不虛 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 即說咒曰 羯諦羯諦 波羅羯諦 波羅僧羯諦 菩提娑婆訶 般若心經
般若心經白話意譯/現代日語意譯者 松原泰道 觀世音菩薩想看清世上的一切,為什麼如此存在,存在的理由是什麼,因此從事深遠的觀察修行,最後終於達到修行目的,悟到一切存在都是空的真理,由此解決了一切苦的原因。 觀世音菩薩,對舍利子說明了這項空的真理。 舍利子啊!你我所看到的身體(色)與眼睛所看不到的心,與存在的原理──空──絕不是異質的。因為身體與心是基於空之原理而存在的,所以空與色、心不會是異質的。 再說,眼睛所看得見的色,本來也不外乎即是空之真理的表現。空之真理包括了兩項真實。第一是,一切存在都流變不羈,沒有一件是永遠存在的,即一切都是無常的存在。第二是,一切存在都不能孤立獨存,都必須互相依靠才能生存,都是無我的存在。 這項真理,並非只是關乎身體。也通於一切與心有關的現象。 空是產生一切事物、現象的真理,是永遠的,不生不滅的,是超越相對認識的,所以我們不能拒斥這項真理。 開悟是可以由深遠的觀察智慧去獲得的,所以沒有什麼可以執著。不執著就沒有恐懼。要了悟空的真理,掃除一切錯誤的認識,去得到身心的平安。這並不是只有我才能如此,任何時代,任何人都可以悟到空的真理,從而獲得平安。所以深遠觀察之智慧,是活得真實的道理。 「渡吧!渡吧,心連著心,渡過迷妄之河。 彼岸才是永遠的覺悟。 渡吧,渡吧,心連著心, 渡過迷妄之河,登上無執著的彼岸。 這是做得到的,走吧!」 (《生命之不可思議:揭開輪迴之謎》pp. 159-163) 夢到底是什麼呢?為什麼夢裡沒有設防(機密事不加密碼)?我為什麼可以觀看他人「演出」,有時也不被察覺?為什麼他人可以看到我並侵入我的夢?為什麼非人、天人、護法如同鄰居?夢中的我媽、姨媽、外婆是否多是化身?人生如夢、夢如人生,唐望也說:「你自己是一個夢,而你的替身夢見了你,就像你夢見他一樣。」(《力量的傳奇》p. 104)
我的確也寫下過這段摘要,但似乎沒有獲得體悟,我的重點依然在這具人身上,只有睡著時才有夢,記得沒多大成就、不記得也沒多少損失。夢境或夢場景應是涉及唐望所稱一個聚合點的位置。全人類共同詮釋出這個物質世界,當然是指全人類都 set up 相同的聚合點位置;我們若稱另一個夢世界或另一個時空是另一個聚合點位置,那麼只要意識轉台應當就可觸及關於那地點的「回憶」。 正如我一直在說的,觀察夢境涉及意識能量水平,出體、清明、半清明與普通夢依序降低,就好像局外人看事情一樣,只能觀察表面現象,而我們自己的推衍與插話則常常顯得無關宏旨。
好,回到是「做夢者夢出自我」,人生是夢,做夢者還稍微真實一點,每個人的做夢者在哪裡?圓覺經說「當知六根(眼耳鼻舌身意)遍滿法界」、「當知六塵(色聲香味
但始終我們都是單重一邊,不是落在「有」眾生(物質),就是落在「沒有」眾生(虛空),或者又要開始否定這個本人、肯定那個做夢者。但是唐望強調的是 tonal 與 nagual 合一的完整性,金剛經的要義也就是「空」、「有」、「即空即有」、「非空非有」這四句。唐望也說做夢時最厲害的無機生物(阿修羅及天人)是偽裝成他的親人,因為我跟我媽、姨媽、阿姨、外婆都不算有多麼親密,犯不著老夢到她們,至於一干「代表人」更是如此。
2007/06/15 Fri, cloudy, indoor 28.9°C 不只是理論:「心能轉物,即同如來」
繼續摘 《圓覺經略說》。由止而修觀,也就要先能是「停止內在對話」(止),才能起修「看見」(觀):
「幻身滅故,幻塵滅故」,在唐望故事裡就是「潛獵的藝術」;這裡提到「心能轉物,即同如來」,夢瑜伽裡有變夢法,基於醒夢不二的理由,大神通者心能轉物、變物也是一樣的道裡。我想到 巫士唐望有次「隔空變物」給卡斯塔尼達看,這不是如賽巴巴等神通者的「隔空取物」,你要什麼他都乾坤挪移來給你,唐望變的這隻戴眼鏡的老鼠肯定是屬於創造之神來一筆了:(《力量的傳奇》p. 181-183) 賽巴巴神通不靈的出處我終於找到了,不過《心靈探索周記 》早已出了,來不及索引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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