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者班出體夢修之唐望時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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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itorial Note  

 

2004/11/02 我所接觸的第一本「唐望故事」是《內在的火焰》,八天後我已經在看《做夢的藝術》了,當時我固定出體練習兩個月,有近二十次出體經驗。當然在賽斯書《夢與意識投射》中,除了「形體一」到「形體三」,會面「可能的自己」、有些前世的因果故事外,並沒有太多可以練習的項目,主要原因是我們並不能通靈像賽斯這樣的導師替我們解夢,因此即便接觸到前世或可能實相的經驗,並不能使我們立即獲益,而企圖解釋出體夢往往也是徒勞無益的。

 

有關於靈魂出體或者清明夢,許多夢者都忽略兩件很重要的事。第一點,夢修是有計畫的練習,有目的的做夢dreaming)是其跟普通夢的差別所在。沒有計畫與目的的結果則是,我看到許多擁有出體經驗的人,只是追求更多出體經驗的累積而已,但累計飛行里程並不會讓你意識升級,也許出體內容五花八門、光怪陸離,但離覺醒還很遙遠。第二點,夢境乃意念投射或官感詮釋而成,你信念所以你遭遇,但是夢幻所聚合而成的萬象是可以破除的。

 

拿所有出體者一開始都會接觸的出體玩家孟羅(Robert A. Monroe)及香港靈魂出竅網站來講,孟羅相信有一個靈魂中繼站的說法,如此他出體可以去證明它,還可以標註出體路徑及節點,但發現天堂或靈魂轉換站本身,跟發現太陽系新行星一樣,發現永無止盡,你相信到哪裡就發現到哪裡。然後呢?我們會問,去世後的孟羅是否還要再來「人世幻象」?如他最後一本書 Ultimate Journey 所說,所有「I-Here」、「I-There」、「I-Then」都在等待他的加入,如此才能金剛合體?

 

但我們不是孟羅,他沒有老師,是出體尖兵,有那樣卓著的出體經驗我不曉得意義何在。只有兩本師父帶徒弟夢修的書可以參考:《夢與意識投射》(註一)賽斯帶 Jane Roberts 夢修,《做夢的藝術》(註二)唐望帶 Carlos Castaneda 夢修,我們藉由觀摩兩位徒弟的夢來反映自己的進程,有點像操作手冊了。前者較多於解夢分析,不適用於我們我第一段說過了;後者卡氏的夢則比較有參考價值。我從卡氏的夢記錄中學到許多,也因此我把自己參照修學的做夢記錄披露出來,希望對讀者有所幫助,因為做夢不是一種理論,而是一種實修;沒有實修經驗,唐望《做夢的藝術》永遠只能擺在書架上。
 

 

石曉蔚

2009/06/24 06:07PM

 

註一:夢與意識投射》還買得到。

註二:電子檔下載(按滑鼠右鍵另存目標

 

 


出體夢修之唐望時期  From Out-of-Body to Dreaming

 

2004/10/31 04:33PM

 

【楔子】

「面對生命有兩種方式。」他說,「一種是向生命投降,包括屈服於生命的要求,或者反抗那些要求;另一種方式是根據我們的結構來重塑特定的生命狀態。」當巫士談到塑造生命狀態時,」唐望解釋,「他們是指塑造對於活著的覺察意識。透過塑造這些意識,我們當然可以塑造我們生命的整個方向及結果。」(Carlos Castaneda《做夢的藝術》p. 49

 

No. 25 2004/11/05(五)09:30AM  (recorded 8'42")  Out-of-Body Dream  有人跟我說話

我先是在一個夢裡面,醒來,看了一下鐘九點,後來躺在床上想:「怎麼可能是九點呢?」不對,便把夢完全忘記,直接站在客廳中間想要飛就往外圍衝,一點也沒有想要去哪裡,只想竭盡所能地衝到最外層我所能到達的地方。飛行的感覺很有力道、非常強烈,有身體都快要爆炸似的衝刺的速度以及“壓力”。感覺不是用眼睛看好多星星、星雲快速劃過身際,很像科幻片裡啟動超光速飛行器的那種場景。

後來停下來呈無重力狀態,就在那裡隨便揮舞我的身體,作很大姿勢地翻滾。隱隱約約覺得有一個「面」是熱的,轉過去變成趴在上面,好像是一個「地」,濕濕的,我吸附著。聽到一個聲音,彷彿是廣播在訪問一個醫生,但又好像不是。聲音一直在講話,他在講「夢眼」又叫做「能眼」,應該要多去跟貓相處,觀察貓的眼睛 ……。我突然意會他是在跟我說話,那聲音非常清楚,很像是那種很專業、年輕的醫師在談話,不是什麼很老的聲音。1

聽出聲音在“跟我”講一件事情,我一陣激動聲音就中斷了,當心情平靜下來,聲音就繼續在講。I cannot catch too much. 老是聽見外面摩托車的聲音在干擾,沒能聽出太多資訊內容,但這是一個全新的經驗──有人在跟我說話。大意是只有在意識清明的時候才能逐漸發展出「夢眼」也就是「能眼」的這個能力。後來聲音就沒了。

回到床上,想說:「啊,醒了。」那個「面」是我的床,是床濕濕的,聽到廣播,那時在放音樂介紹一張專輯,在夢裡面不是很有意思,站起來拎著我的內褲,床前有一台手提音響,還在放廣播,我把它調小聲一格,「放這麼大聲不是會妨礙我出體嗎?」不過放的音樂還蠻 New Age 的。往地上扔我的內褲時「啪」一聲,「嗯?怎麼是濕的?」回頭一看紫色床單上濕濕的一大灘哪,那時身上穿的是牛仔長褲,在想怎麼回事,「我尿床喔?!」想先清乾淨然後再來證明是不是我尿床。後來突然想到我沒有手提音響,根本壓根也沒開廣播,所以還在出體狀態。

馬上意念想回到 2002 年的月某日,想像自己穿過一個黑色的時光隧道,有沒有成功我不知道,後來就不管了,就直接把 T 想出來。我想不清楚,我沒有把他塑造得很好。我想像他穿的是一件襯衫,裡面還有一件 T-Shirt,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觸感是很實在的。醒來的時候九點半。

 

 

No. 26 2004/11/19(五)09:40AM  (recorded 4'00")  Out-of-Body Dream 想像練習 

我右側躺著,覺得身體震了一下,知道有出體跡象,那時睡在床沿,就往後移了一下。樓下仍在施工,心想沒有關係,感覺脫離了我的身體。首先坐起來,有沒有透過眼皮看也搞不太清楚,用手收攏一下我的頭髮甩到肩後,那時沒穿衣服,也懶得管什麼櫃子、家具的偵錯,走出臥房,當然家具是不一樣的,好像在一處山裡,窗外是岩壁爬滿蕨類植物、陽光灑進來,窗櫺是白木色寬板格柵,外面陽台也是這樣,特別瞄了一下書架是對的。二話不說對著窗就飛,管它有沒有穿衣服。

剛開始飛的時候很神奇,頭髮是放在胸前的,只聽見風呼嘯,頭髮紋風不動,就把頭髮往後擺,才開始有風扯拉頭髮的感覺,力道很強。飛了大概有一兩分鐘,後來就大喊:「我要見我的指導靈!我要見我的指導靈!……」叫的時候就停下來了,然後頭往下“掛”在那兒,但頭髮是沒往下的,倒吊掛著有好一陣子,仍然沒有回應。突然回到房間的時候滿手都是「水」2,感覺也是一頭霧水。拿起錄音筆錄,講述前面這一段,事實上是假醒,後來還是好睏就又睡著了3。醒來時發現床右側牆面凹洞有一隻 Gorilla,知道這是一個夢。

Gorilla?!」我叫牠給我消失,但是牠卻跑到我床的左邊去睡,蓋起棉被意思是牠想要躺一下。我想反正這是一個夢,就讓牠變成T。我像抱著一個毛茸茸的玩具熊,然後閉起眼睛開始想像,想像牠是 T 的樣子,開始摸他的頭。剛開始還是像 Gorilla,就再想細節一些。相當真實,不過他一直在講話。

 

1)夢的使者的聲音  

「一旦通過了做夢的一第一或第二關,做夢者會抵達一道能量的邊緣,開始看見東西或聽到聲音。不是很多種的聲音,而是單一的聲音,巫士稱之為夢的使者的聲音。這種陌生能量能告訴做夢者事情,協助他們。」(《做夢的藝術》p. 81

2)「水」  

突然聯想起上週生病時抽的「天使占卜卡」,便是「靈魂之旅」#1 :「水」 

意義:淨化、重生、身心靈的健康、找到生命力的活水源頭、與無意識的力量有更深的聯繫。

「不要因為恐懼、懷疑而退縮回頭,信賴這條河流,允許發生的事情像河水一樣載著你向大海流去。」(Terry Lynn Taylor《天使占卜卡》p. 54

 3)雙重姿勢技巧  

「入睡時是右側臥,只要在夢中也夢見右側臥入睡,便可以停留在第二個夢中,而第二個夢會是一個最真實具體的夢。因為若要絕對真實的控制夢,必須要做到雙重姿勢的技巧。」(《做夢的藝術》p. 259

 


2004/11/16 16:56

「明晰生物成為做夢者的奧祕:做夢者與被夢見者,或是誰夢見了誰。替身the double開始於夢中,替身就是本人,自我夢出替身。這應該夠單純了,只不過沒有事情是單純的。也許自我平常的夢是單純的,但那並不表示自我是單純的。一旦自我學會夢出替身,自我便抵達了一處奇異的關口,它會明白其實是替身夢出了自我──你自己是一個夢,而你的替身夢見了你。」(Carlos Castaneda《力量的傳奇》pp. 103-104

 

No. 27 2004/11/24(三)09:25AM  (recorded 5'22")  Lucid / Out-of-Body Dream 綠湖飛行

(最後一次看鐘 9:05)我在一個普通夢裡,走到樓下時手上拎著東西,一開門看到姪女、姪子,家中格局不對,就知道是一個夢,當場把東西扔在地上,對著左邊的窗戶飛出去。不想像上次往外層飛,那時意識仍不很清晰,下方先是一般街道,心裡在想要不要去海邊呢?這時周邊就出現模糊海景,轉念一想我要去山裡面的湖,就換到一個山中景致,下方是翠綠色平靜無波的湖水,感覺好愉快噢!

很舒緩地倘佯在一片綠中,雖然依舊模糊,仍很享受這種湖色的靜謐,就躺著飛──其實是在一個沒有時空的地方,也就是無位置性。同時注意到又在放音樂,就跟上次飛到山谷飯店(10/5)同一個非常有磁性的男中音在唱歌。很想聽歌,聽歌的意圖大於其它,就浮躺著聽他唱歌。聽出歌詞有「.... of love」,這時周圍景色已完全消失,也就是沒有任何影像4。後來繼續放第二首是男女對唱,就變躺在一個上下層鋪的上層床上。後來居然那男中音在唱 Heaven,是我前夜才拿出來聽的歌,可是歌詞是不一樣的,聽出一個字「waiting」。想起我有一張 Celtic 專輯好像有他唱的這首夢中記憶,醒來的時候要去找。

躺在床上沒穿衣服,就在想 T,但因為意識不甚清晰,他的影像始終沒有凝聚。覺得自己快要醒來了,但音樂聲沒停,感覺口裡嚼著口香糖,「很煩咧!那我不是會把自己搞醒嗎?」很想把口香糖吐出來,順便調整一下我的枕頭。但口香糖黏在我的舌頭上,很用力才拔出來,暫時擱在上層鋪的護欄上。這時意識落回普通夢境,並沒有瞭解到我並沒有吃口香糖睡覺。

睜眼看下面變成巷道,我在露台上躺著,樓上大陽台有個男人坐在圍欄牆邊,估量他的視線應該不會看到我沒穿衣服蓋被躺著。慢慢意識傳輸回到身體,逐漸聽到外面的競選宣傳車及我正放的 Stream of Dreams CD,便醒了。

 

「至於清明夢,則是夢中突然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夢者因此得以夢中無畏,並能改變或製造夢境。據說,夢中知夢是當事人比較有修行善根或轉化部分執著習氣的原因,在許多實踐修行的教法中(如藏傳佛法),往往以夢中自在的程度來檢驗修行者的程度。就出體經驗和清明夢兩者而言,我更重視夢中知夢、夢境自在的清明夢。」(From the webpage: 離體與禪修經驗〉)

清明夢比出體帶有更多的訊息,也比較有「架構二」的特性,這似乎是我又開始清明夢的原因。

 

 

No. 28 2004/11/26(五)09:35AM  (recorded 11'51")  Lucid Dream 媽媽說有人來找的清明夢 

(最後一次看鐘 9:15)這是一個清明夢。我走到樓下,看到客廳茶几不見了、藍色皮沙發變長了,姪子跟爸爸坐在那,知道是個夢。媽媽跟著我上樓拿東西給我,開客廳門的時候突然有隻肥花貓猛衝出來,爪子都是張開的,我嚇了一跳,想說不知有沒有抓破我什麼東西。媽媽拿來兩箱食物,她突然說:「ㄟˋ,那天有個男的來找妳欸!」然後說他是屬於一個什麼團體的在南部。

我一直追問:「什麼團體呀?」「是一個好像宗教團體。」「那妳怎麼知道?他衣服上有印什麼屬於某個團體嗎?」媽媽每次都是這樣:她只顧把東西交代給我,都沒在聽我說話。第一個透明塑膠大箱子裡面小黃瓜、豆芽菜、其它一堆菜,還有顆大西瓜;然後第二個箱子也是食物。她叫我該自己去買一些粉絲來作什麼菜。5 

看我的房子,沒餐桌,左邊角落有些 4, 50cm 高的絨布偶有粉紅色及淺黃色、沙發變成兩個並排、鋼琴還在,感覺空間拉長了。沒什麼能量又很睏,幾乎全程我都是躺在地上的,覺得隨時會醒來。想到唐望書中提及要維持住固定的影像6 ,就閉起眼睛然後再睜開,變回一個沙發,但布偶還在,這時有隻毛茸茸、好可愛的白狗打身邊走過。媽媽提起她要去拿一個什麼東西給我看數字吉不吉利,就跑下樓去拿。

心裡還惦記著剛才的問題,可是她好慢喔,我等不及,就打開陽台門,仍然匍匐在地上 對著樓下喊:「媽──!那個男的長什麼樣?」她在忙,有一些回應但人好像跑遠了。看了一下陽台,地板是紫檀木沒錯,但放曬衣架的地方變成白色美耐板層板,放著些放家庭合照及不用的東西。看第二次時上方變成斜撐淺色木架,洗衣機邊矮牆變成磚面到頂高牆,懸壁有兩個燙衣板,左邊那個上面還放著熨斗。其實我已經恢復意識了,便想說這樣的設計也還不錯。 

繼續往樓下問我媽:「媽──!那男的長什麼樣?」她終於回答了:「高高瘦瘦的啊!」「“瘦瘦”的?有嗎?」我心想,「有沒有戴眼鏡?」「嗯,沒有。」我就好高興,「高高瘦瘦?不瘦啊!嗯,可能是變瘦了。」心裡自言自語著。「長得帥不帥?」我再問,媽媽說︰「還不錯。」好吧,看來有點像 T,高興得就站起來,看到左邊陽台外竟然像極了絕美的桂林山水!它是有一片海,海上浮了一些島,仙雲縹緲的,「哇──!」真令人驚嘆!對面公寓都不見了直接是土丘。再看右邊是一畦平原中錯落的房舍不太確定是房舍,是咖啡色線條圓弧狀的,也是彷彿煙霧瀰漫的人間仙境。 

但我知道其實這都是幻象,不想專注在這個夢了。進門看見家具都維持在剛才的位置及形式:一張沙發、毛茸茸的玩具布偶都在,就閉起眼睛想回到床上醒來,摸索並猜測著位向走回房間、爬上床,枕頭前有些 hair band,抓起甩在床頭擱板上。我睡左邊枕頭,左邊有個 40x˙60cm 的矮几,鋪著深藍色的布,上頭擱著一堆小時候愛收集的彩色玻璃製可愛動物還有與家人的合照。看了一下本來就沒 T,因為還沒跟他會合啊7 

躺在床上準備醒來,「1, 2, 3 ──醒來!」一看,「耶,房間怎麼變這樣?」挑高兩層樓,左邊夾層上有間電動遊戲間。聽到廣播在採訪一套遊戲軟體替換掉美女主角,聲音來源正解釋說,因為在玩的時候人很專心在破關,意思就是程式在跟他「偷時間」,所以他要把女主角換掉再偷一點時間回來──搞不清楚在講什麼!眼睛又閉起來,「 醒來──1, 2, 3!」唉呀,討厭!還是兩層樓,但是挑空變到正前方了,約有五米高;左邊 45 度轉角有塊深木直紋飾板一路到頂,想說從來沒有這樣設計過,效果還不錯。再一次閉起眼,考慮要不要用力甩頭,再睜開,是向右側躺,景物都對,成功!

 

4)意圖吸引空間,注意力轉開即消失  

「在醒時生活裡,如果你想把自己與一件事或一個地方分開的話,你會試著在空間中離開它。在夢實相裡事件以一個不同的方式發生,你的意圖使得地方在你周遭躍出。你形成並且吸引地方或一種內在空間,然後你再在其中有某些經驗。你只要把你的注意力由它們那兒挪開,就你的經驗而言它們就消失了。」(《未知的實相 (賽斯書)  卷二》p. 479

5)心電感應式巧合 

當晚媽媽的菜就有粉絲,這使我想起賽斯的說明:

「你是心電感應的發訊者,也是個收訊人。你會在一個無意識的層次上對被『收集』過來的資料作出反應。」(《個人實相的本質(賽斯書)〈上〉》pp. 91, 99

6)維持住夢中影像  

「我們抵達做夢的第一關,是能覺察我們正在進入夢鄉,或夢到一場極為逼真的夢。因為夢的幻滅特性,一旦我們到達了關口,必須要能維持住夢中任何事物的影像,才能算是通過了第一關。」(《做夢的藝術》pp. 45-46

7實際有效的夢中經驗 

我似乎察覺到夢世界自身的連貫性,特別是意識清明的夢境中,我與 T 確實依循著某種進程。

「你也許會聽過人們談到一個概念,說:『它的時間還未到。』這指不過意謂著還沒有足夠的能量與這概念相連,去把它向外推入具體經驗的世界裡,成為一個具體化的被大眾經驗到的經驗。」(《未知的實相(賽斯書)卷二》p. 366

 


2004/11/21 03:03PM

我繼續做夢練習。我夢中的房間開始變成像是日常世界的房間,我的房間的細節是如此豐富,我通常立刻就被吸引進去。

「我無法克服我的房間。」我跑去找唐望請教這種現象。

「你為什麼會想要克服它呢?」

「我覺得我必須要移動離開房間。」

「但你已經離開了那房間,也許你該問你自己是否又拘泥於字面解釋。在這裡,你認為移動是什麼意思?」

我告訴他我一直念念不忘那個從房間走到街上的夢。

「但你所做的比那個還偉大,」他抗議道,「你進入了不可想像的境界,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Carlos Castaneda《做夢的藝術》pp. 182-183

 

No. 29 2004/11/30(二)09:35AM  (recorded 6'02")  Lucid / Out-of-Body Dream

(清明夢、出體及普通夢混在一起8,覺得能量不夠「創造」。) 進到房間,看到左邊我睡的位置的床頭櫃上,擺了很多卡片排成縱列,旁邊還有些 Christmas decorations。想仔細看是哪些人寄給我卡片,第一張是我哥的卡片,我在找有沒有T的,第三張抽起來是LL,筆跡確是她的沒錯。最後一張完全不認識,署名「阿乾」(怎不是「阿甘」?) ,寫得蠻詼諧的,只顧努力辨識有沒有T可能的字跡,但完全不像,便不想記寫的是什麼。

床頭櫃上方放書架的位置有幾本冊子,起先以為是在一個未來的時間點,因為 Christmas 又還沒到,後來發現一冊是幫兒子作的聖誕節要交的作業,還是以前的版本(夢中記憶);左邊有一個 pamphlet,裡面是累積的 le galant's Dreams,是約比 4x6 大一些 clear file ,每一頁放一個 dream 

覺得非常灰心,躺在床上光溜溜的沒穿衣服,便想回到 2002 某日,但那晚環境不是像這樣,便把被子踢推到一邊,覺得會妨礙我想像,就把它稍微鋪平一點,但手還是有被棉被墊高的感覺。接下來,要把 T 想出來,但覺得能量不是很夠,"I cannot focus!"──這次連一個影像都沒有。發現嘴裡又有口香糖黏在舌頭上,要把它拉出來但拉不出來。給我逮到了吧!就心裡想:「你給我消失!」後來注意力沒放在它上面,口香糖就不見了。

覺得好無聊,就放棄想像也想睡了9。突然發現自己站在床前,房間景物都是實際情況,左邊是玻璃衣櫃,整個視野靠近周邊有點模糊,我的能量體不夠維持住這個景象,似乎閉起眼睛就快要消失(不知道是景物還是我消失)。才從床的右邊走到左邊轉角我就不見了──回到床上。有點醒,因為聽到正在放的 Streams of Dream 音樂,感覺身體又往下沈進去,進到另一個非常真實的普通夢境中。

 

8)做夢注意力 dreaming attention

 做夢是一種覺醒的過程,一種控制。我們的做夢注意力要有計畫地練習,因為它是進入第二注意力之門。第二注意力像是海洋,而做夢注意力像是流入的河流。第二注意力是對所有世界的覺察,就像知覺這個世界一般,而做夢注意力是對夢的覺察。」(《做夢的藝術》 pp. 43-44

 

「要在夢中覺察自己在做夢所需要的專注力,正是第二注意力的前身。這種專注力的意識狀態,並不屬於日常世界的意識狀態。」(《內在的火焰》p. 91

9)停止做夢注意力的控制力  

「一個能通過第一關的夢者已經到達了能量體,所以真正通過第二關的,從一個夢跳到另一個夢的,是能量體。在通過第二關時,你必須更清醒有力地控制你的做夢注意力,即擁有能隨時停止做夢注意力的控制力,這是做夢者的安全閥。不管他們可能多放縱,在特定的時刻,他們的做夢注意力都必須帶他們出來。」 (《做夢的藝術》p. 58 

  

No. 30 2004/12/04(六)08:37AM  (recorded 11'43")  Lucid / Out-of-Body Dream 被人拉出體;指導靈 I

(先睡 5.5hrs,起床活動 40mins 7:30am 再睡,每 15mins 醒來一次,最後一次看鐘 8:15。)10前三個睡眠週期都沒成功,便對自己喊話:「我要出體、我要出體……」,以及照著唐望說的「覺察自己進入夢鄉」11

感覺有出體徵兆,但更強烈的感覺是有人從左邊在拉我出來,好強的拉力!12拉出來後 suppose 我應該在房間裡,但影像是非常模糊又黑的,我完全凝固不住、輕飄飄的沒什麼能量,所以又呈倒栽狀懸浮14,景物及我自身都是能量團,因此我失重下降時似乎穿透過地板。下一刻出現坐在床沿,仍然昏暗朦朧,心想我自己的身體在床上、我我又緊挨坐著,不是會重疊嗎?這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試著要站起來,但我走不了幾步又跌坐回床上1314。我就喊指導靈:「Timothy, help me! 」眼睛閉著感覺到有隻手伸過來,拉我起來後,隨即把我整個抱起來,但有點怪,因為兩手都是跨在大腿下,但我卻沒往後倒。我右手環著他的肩膀,肩胛骨摸起來直接是皮膚,瘦瘦的。不敢睜眼看他,有點恐懼,但告訴自己不可以害怕、要堅強。本想用手去摸他的臉,看他是什麼樣的東西,還是不敢,只是暗忖著移動的方位。

他把我從臥房抱到客廳,然後我就變站著的,終於睜開眼睛看到他了,他先是一團光溜溜的形體,沒有毛髮、散發微光,在我注視下變成一個男人;房子擺設了許多物品、餐廳桌與廚房水槽的檯面是分離的。

「你是誰?」我大喊。他說:「妳這麼大聲幹嘛?」並表明是我先生。我先生?「你叫什麼名字?」,他回答叫「姚XX ,便逐字問清楚(本來記得),跟他有些對話。突然上前擁抱他(既然是我先生),他穿著咖啡帶綠、顏色很濁的套頭毛衣,他不高、約 170、壯壯的,完全不認識連靈體都不認識,抱起來感覺軟軟暖暖的,可是進一步想:「叫我跟他上床睡覺,我才不要咧!」走到客廳想再確定他的名字:「姚XX?」,他卻答:「姚AB。」,「姚XX!」「姚CD。」,「姚XX。」「姚EF。」,簡直在混淆我的記憶 所以才不記得

突然覺得煩,講著講著就不想理他了,立即對著落地玻璃窗要飛走,但衝出去的時候不像往常馬上飛起來,而是穿移過窗戶、再穿移過陽台圍欄,感覺有點怪,心一橫:「我不管,老娘就是要飛走!」才有速度的感覺,使勁喊:"Fly to the infinity and beyond! "──我就是要飛!意志很堅定。這次跟以前不一樣,似乎並不是在飛,只是把周圍景象抹掉15

覺得到了一個地點,跌坐在地上,眼睛睜開卻是我家陽台,紫檀木圍欄只有原來一半高,有個小孩站在圍欄邊;隔壁頂樓也搭起遮雨棚,本應有半樓高差,卻變平高了;往左看陽台門是電子鎖、面板顯示 digital number "2" ──心想我又不是二樓。;客廳門上也是電子鎖,顯示紅色 digital 三碼,怕門是鎖上的,還好可以推開,進去時掃視到面板顯示 "506"、下一個 "606"。房內滿鋪米色剪毛型長毛地毯,踩起來很軟,客廳跟剛才不太一樣、變得比較大而空曠。

聽到我臥房有人就往裡走,看到原本浴室裡貼的籃、紫色馬賽克貼到外頭來了、但沒有門,牆前放了一個裝飾矮櫃。臥室床還是原來位置,但衣櫃處改放了個深木色 105cm 高的五斗櫃,剛才那個男人就站在五斗櫃前。

我大呼:「怎麼還是你?!」他說:「對呀,我是妳先生啊。」我心想:「不對,我愛的是 T,我怎麼可能嫁給別人!」「我先生?我什麼時候嫁給你?!」「妳不要這樣好不好?」他就帶我去看床左邊牆上、桌上有許多照片。他指給我看牆上掛了張 65x45cm 放大油畫處理的照片,好像一個結婚的場景,「那裡面又沒有「『我』!」因為剛好被遮住了。

他指著桌上另一張說:「這裡有。」「欸,那臉是黑漆漆的,那麼黑怎麼看得見?」想起有次出體10/16)看到的家庭合照中,「我」的臉也是黑的。他就再指一張,那似乎也是一個喜宴,一個女的頭髮捲捲長長的、戴著黑框長方形眼鏡,我說:「有沒有搞錯?我又沒有戴眼鏡,我沒近視!」「ㄏㄚˊ?妳沒近視?」他一副很驚訝的樣子:「怎麼會這樣?」我再問他:「我們有戀愛結婚嗎?」他說:「有啊,妳看這張照片是妳幫我們拍的,那時候妳還拍得很辛苦。」我看到照片裡三個男生,沒一個認識。 

總算看到夾在另一個相框右下角一張「我」大學畢業著學士服的二吋黑白大頭照,直直地看入照片,雖然不認識但那個臉有點熟欸。注意到相框內的照片是一個禮堂,結婚場景,舞台右邊垂幔上面寫著斗大的名字,女生名是「X文雯」姓忘了,筆劃很少。(按:X文雯是初中同學,不算熟,幾乎忘了這個名字。)

這會兒明白了,我根本不是那個「我」或「她」。繼續很努力看那張大頭照,她臉的稜線非常清楚,鼻子高挺但有點短、顴骨突出、長捲髮,心想要如何記住這張臉?(到現在還記得) 因為在出體世界我沒辦法帶相機把它拍起來。當我一直注視這張臉的時候,意識便逐漸傳輸回到身體。

 

2009 編按:2006/11/15 收到一封電子郵件,來信者可以回憶起前世,他指認我是他前世的妻子,還請上師確認無誤。後來我將這篇出體記錄給他核對,身高、體型與戴眼鏡等特徵都與他相符。)  

 

10)每週出體兩次  

「每週至少兩次,我會躺下來做實驗,同時,我試著『出去』看看我能找到什麼。我看起來對這事好像有種奇怪的才能,而當我決心出去時,我很少失敗過。」(《夢與意識投射(賽斯書)》pp. 340-341

11)覺察進入夢鄉 

「這種感覺像是一種舒適的沉重,使我們無法睜開雙眼,當我們覺察自己正在進入夢鄉,懸浮在黑暗與沉重時,我們便抵達了第一關。」(《做夢的藝術》p. 37

12)被人拉出體   

2004/10/12 Out-of-Body Dream 也被拉過一次。

「我在觀察也同時在經歷發生的事。在這個能量體來到我肉體時,那四個幫忙的高靈幫我拉起來。他們幫我把那能量體接起來,我覺得很輕、很好!而且我覺得那個能量體本來就是在我的身體裡面,它給我的肉體精力和能源。」(實驗室個案報告)Robert A. Monroe《靈魂出體》p. 71

13)離肉身近時難以啟步 

「如今,我正背對著我的身體站著,而我就這樣『跌』回到裡面去。我相當迅速地又出來了,這次我能研究,區分我想要坐起來的靈體和我平躺的肉體的奇怪感覺。我走出來到房間中央,但我卻難以啟步,而想起了,當我離肉身很近時,有時就會發生這樣的事。」(《夢與意識投射(賽斯書)》p. 369

 

14)學習移動能量體  

「要移動能量體是多麼的不可能,而又是多麼的容易做到。你想要像日常世界般地移動能量體,我們都花了許多時間與努力來學習走路,因此我們認為我們做夢的身體也應該走路。這是毫無道理的,這只是因為我們首先想到的就是走路。」

能量體唯一行動的方式是漂浮或滑翔。」( 《做夢的藝術》pp. 176, 178

15內在環境或地點之創造  

「在醒時狀態,你旅行到地方去,它們不到你這兒來。可是,在夢的實相裡,地方到你這而來,而非其反面。這內在空間並不『取代』正常空間或把它撞到一邊去,然而,卻涉及到一個確定的內在環境或地點之創造。」(《未知的實相(賽斯書)卷二》p. 479

 


2004/12/04 07:03AM

「做夢對戰士而言是真實的,因為他在夢裡可以有意志地行動,他能夠選擇和拒絕。他可以從一大堆項目中,選擇引向力量的事物,然後學習加以控制使用,而在平常的夢裡,就無法如此有意志的行動。」

「那麼唐望,你的意思是──做夢是真實的嗎?」

「當然是真實的。」

「像我們現在說話一樣的真實?」

「如果你想要比較,我可以說做夢也許要更為真實。在做夢中,你有力量;你可以改變事物;你可以發現出無數隱藏的事實;你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一切。」(Carlos Castaneda《巫士唐望的世界》(原譯:伊斯特蘭之旅)pp. 176-177

 

No. 31 2004/12/06(一)08:42AM  (recorded 5'03")  Lucid / Out-of-Body Dream  內在聲音;看見睡覺自己練習 I 

(最後一次看鐘 8:30,第一段睡眠週期。)在第二個夢裡,我住宿舍,換到另一個房間睡覺。走出房打開門時,門框上掛著一片淡紫色布,是隔壁寢室從床單剪下來的,心想居然晾到我家來了。門廳裡有三道門,搞不清安全門是哪個,猜中間的雙開門推開走到一個內裝工地的中央走道, 5m 寬、5m 高,零星有些工人。瞧見高中同學S頭戴黃色工地帽遠遠朝我走來,馬上意會是夢。沒看見窗戶,只好往天花板飛,感覺渾身充滿能量。

飛行一陣子之後猛然停止,發現自己在一個床上,房間跟現在的差不多,也是藍紫色牆面,家徒四壁、只有一張床還有一個矮傢具。我掙扎著要起來走到外面,卻覺得被定住了,瞬間一股能量襲來,聽見一個非常清楚的“內在的聲音”,這跟聽廣播是完全不一樣的,她在跟我說話!

她說了蠻久的話,說話的方式有點像王靜蓉的舒而緩,但是更為強力、低沈、磁性,帶著很多發散的音波,好像在吹氣一樣地說話。努力辨識她到底在說哪一種語言,實在聽不懂便在心裡跟她說:「可不可以把頻道調準一點?我聽不清楚耶。」好了,終於清楚些了,但講了一堆只聽出一句,她說:「夢—如—幻,我—會—慢—慢—讓—妳—了—解—的—。」16

內在聲音突然中斷,變成是外面電視頻道聲音,「本台記者報導,」在報導李登輝、陳由豪及政壇上的新聞(按:長年不看電視報紙,問過同事這兩人卻有關連),同時間我聽到電話鈴一直響,還有我正放的 Stream of Dream 音樂,想說不要理會這些聲音,電視新聞報導聲音是很小的,不會影響我。

既然已經聽到 Stream of Dream 了,我想我醒了,就強力要起來,卻好像那種頭暈猛然起來的那種狀態與感覺。房間還是只有一張床及對面一個矮傢具,想要看清但卻非常模糊,我正坐在床尾,只好用爬的爬回左邊,記得《做夢的藝術》第三關的任務要「看見睡覺的自己躺在床上」17My goodness,真的看見有一個身體耶!可是她的頭埋在枕頭底下,拉開來看,那不是我,臉上好多雀斑 (哈哈!)。發現我做夢的身體穿著細肩帶睡衣及牛仔褲,那不是很奇怪嗎?!床上那可愛的女生穿的是白色淡紫小點長袖睡衣褲,當我持續注視她臉的時候,她卻變成兒子了。這是一個幻象。我叫兒子過去一點,然後跨過他到右邊枕頭去睡,再睜開眼便醒了。

 

 

No. 32 2004/12/07(二)09:22AM  (recorded 8'19")  Lucid / Out-of-Body Dream 使用小指頭指要看見能量

(最後一次看鐘 9:00。) 跟昨天一樣進到那個我的房間,它很像我的臥房但是完全沒有家具,只有一張雙人床緊靠著牆,這下總算看清楚了。看見床尾被子是隆起的,似乎有個人蜷縮著在睡覺,就大喊:「你給我出來!」他露出頭來,長得有點像以前的同事小陳(一臉俗辣相),然後我就學卡斯塔尼達用小指頭指著他,可是他沒有變成泡泡!18那表示他是沒有能量的,是一個幻覺。再指一次,還是一樣,書上沒說是用右手還是左手,我是用右手指的。後來看不行就叫說:「你給我消失!」唸兩遍,他還是不為所動。沒關係,我就把棉被整個拉下床,他就從床與牆之間“滾”到床底下去了(奇怪,床跟牆之間又沒有空)。我坐在地上,抱著棉被大叫:「你給我出去!」他站起來毫不在乎地走出去。 

從打開的房門往外望,又是跟昨天一樣的門廳,有點髒亂,尾隨著他從正對的安全門走進去,沒見到人影。塞!今天這個工地比昨天加大一倍,好高啊!沒半個人,也沒窗,好吧,比照辦理──往天花板飛。一跳往上,兩手併攏向上伸直,穿過天花板,好像有好多層樓,一直在穿越樓版,往上衝時還感覺雙腿不住地前後晃動。下一刻發現自己站在頂層女兒牆上,下方是挑空中庭,仍在施工中,許多牆是磚面 unfinished 的,約有十幾層樓高。就在想是往上飛、要不要往下跳?想要跳,也就是同樣姿勢往下栽,但是這真的是非常的可怕,我磨蹭了好久怎麼樣就是跳不下去。我在想同樣動作既然可以往上飛、一樣可以往下飛,後來決定如果說這個實際的景讓我害怕的話,我就讓它消失掉。終於就一邊讓景物消失、一邊像跳水一樣往下栽,一樣姿勢喔。啊∼∼!有失速的感覺,一直往下掉,反正下方景物已經沒有了,所以 very safe 

這是個練習,下一刻就出現在空中飛行。隨意想像著各式各樣的風景,就能立即感受與見到週遭景物隨之變化。譬如要飛過一叢紫色的花、要飛過一叢黃色的花。去了許多地方,當時心想待會兒我要怎麼口錄,太多了!比較記得清楚的是後面我看到山坡草原上有一些高的樹,沒什麼樹葉,一群馬散佈其間,飛過去時還抓到樹梢的葉子,稍微被刮了一下。隨後決定去像尼加拉瓜瀑布那樣的地方,就倘佯在瀑布的水幕中,但卻沒淋濕的水意。 

最後在舒緩的淺灘落腳,旁邊有一個小飛瀑,在這種地點跟 T 幽會一定很浪漫。在淺灘半躺著,腳朝岸邊,身體沒有濕的感覺,T 有形體了,只是沒有細節(19)。身上穿著衣服,那時似乎回到床上,在想我應該要直接把衣服想掉、還是一件一件脫?後來還是決定用脫的,先脫一件襯衫、再脫一件 T-shirt,,再來是運動型內衣,鬆緊帶很緊、扯不下來,就假裝它扯下了好了,不太想用力,怕一用力自己又會醒來。看著自己的胸部,就在想是不是應該把我的胸部「想」大一點?順便「意願」一下我的胸部變大。看看還是這麼平,不曉得「大」是什麼感覺!(哈哈!)突然下身吸吮的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20,以致於立即弄醒了我,身體居然收縮反應。

  

16聚合點的定著與夢的使者 

唐望說明「聚合點」的移動,造成我們對世界「感知」的變化,而巫士即要練習將聚合點固定在「新位置」上,也就是賽斯的“一個”未知或可能的實相。「古典巫士」可以有多達 50 個位置;而「死亡拒絕者」則練至化境,可以移動聚合點到“成百、上千”種不同位置,那真是所謂“大千”世界了,也就是無窮無盡架構二的實相。至少控制夢以固定「做夢位置」,是我目前可以練習定著的「第二個聚合點」。

「一種不具人性的陌生能量被我們變為非常具人性,因為它有個聲音。我們聽見它,因為我們使聚合點固定在一個新的位置。這樣定著越強,我們對夢的使者的體驗也越強。它會對我們起作用,只是因為我們聚合點的定著。如同我所說的,這個使者沒告訴你任何新東西,它只是好像告訴了你什麼。其實夢的使者所做的只是重複你已經知道的。」(《做夢的藝術》 pp. 82-83

 17做夢的第三道關口 

「當你在夢中發現自己在注視著另一個在睡覺的人,結果發現那個人是你,你就抵達了做夢的第三道關口。」唐望說。

我當時能量狀況非常高昂,於是立刻開始練習這第三個任務。我注意到在做夢練習中馬上有一股能量重新安排了我的做夢注意力的焦點。現在我的做夢注意力集中於在夢中找到睡覺的自己。(《做夢的藝術》 p. 163

18用小指頭指向物體 

 卡斯塔尼達在「死亡拒絕者」(已超越生死的古代巫士)的夢中。 

「我們如果要在夢中看見,只需用我們的小指頭指向我們想要看見的物體即可。」她說。

我用左手小指頭指向一棟房屋,那棟房屋沒有能量,就像普通的夢中事物一樣,我指向周圍所有事物,結果都相同。

「指向我,」她建議我,「你必須要證明這就是做夢者看見的方法。」

她說得沒錯,就是這方法,當我的手指朝向她時,她立刻變成一團能量泡泡。她的能量體像個巨大的貝殼。

「我是這個夢中唯一產生能量的生物,所以你該做的事只是觀看一切。」(《做夢的藝術》p. 261

19夢中實體化的方法  

這是我要好好練習的。 

死亡拒絕者告訴我她那一傳統的巫士練習在夢中投射思想,來真實地重建他們所選擇的任何物體。開始時通常先注視一個簡單的物體,記憶住一切的細節,然後閉上眼睛,在腦海中重現那件物體,然後與真實物體相對照,更正錯誤,直到能閉上眼睛完整地看見那物體為止。下一階段便是帶那物體入夢,然後在夢中完全使那物體實質化,至少從自己的知覺觀點而言是如此。這種作法,被稱為完全知覺的第一步。(《做夢的藝術》p. 258

20夢中人物也有思想 

我大膽地抓住一兩個人,把他們嚇壞了。我感覺到他們的重量,他們就像任何事物般真實。我轉向那女人,向她詢問。

「我們在做夢。」她咯咯而笑。

「但為何人們與事物會如此的真實?」

「在第二注意力中意願的奧妙!」她尊敬地叫道,「那些人們是如此的真實,他們甚至有思想!」(《做夢的藝術》p. 267

PS. 《做夢的藝術》方智出版(1994),已絕版, 我是借閱自圖書館再影印。

 


2004/12/13 10:56AM

「每次你在夢中注視事物時,它就會改變形狀。」唐望沉默許久後說:學習準備做夢的技巧顯然不只是去注視事物,而是能保持住它的影像。當你能成功地把每一件事物都維持在焦點中,做夢就成為真實。於是你在睡覺時,或清醒時的作為便沒有差別了。」(Carlos Castaneda. 巫士唐望的世界pp. 176-177 

 

No. 33 2004/12/13(一)09:28AM  (recorded 7'37")  Dreaming 北極之旅

(最後一次看鐘 9:15)在一個操場的司令台上睡醒,擔心沒穿衣服,還好有穿。一群“青年小朋友” (小男孩長大了)準備要加入「聯軍」服役,他們著軍服與我告別,有幾個是義大利的、幾個是英國的。首先跟英國的其一說:「來給我抱一下。」感覺他肉肉的,「好。」看了一下他的英軍臂章,「你們這些聯軍,制服怎麼都是紅的呢?」外面還套件橘色的背心,就叫右後方那個義大利的也給我看一下,義大利的臂章居然像一塊織花地毯,想說怪不得義大利這麼會織地毯。臂章上頭有一些字母,可是混在紅的、綠的線頭裡完全看不見。一想到地毯,司令台上就晾了一大塊長毛織花地毯。 

後來這些青年突然不見了,剩一個義大利的,「來,也給我抱一下。」突然開玩笑地對他說:「你可以跟我做愛嗎?」21他便脫掉衣服坐在我的大腿上。抱他時覺得他皮膚麻麻癩癩的,偷偷用右手小指頭指他,沒有變成泡泡,表示是一個夢中幻象。「等一下!」我說,我必須先把他改造成 T。很專注地想著 T 那張臉,影像非常清晰地懸在面前,但這理平頭的傢伙形體太具像,以致於一直無法把T的影像轉置上去。 嘗試失敗就不玩了,起身對他說:「你可以穿衣服了。」然後前方即出現一個有著直條鐵窗的小窗戶,「不好玩,我要走了。」就往窗飛出去。窗這麼小感覺身體好像卡住了,「得了吧,這都是幻象。」我心想,把卡住的感覺也拋去後便順利飛行。 

「要去哪兒呢?我要去........北極!」馬上站在一個礁岩上,好漂亮的海!因為沒什麼日照,海水是深藍綠色、清澈見底,見幾隻厚皮大型魚類泅泳。摸了一下海水,只是一般溫度並沒有冰到徹骨。抬頭見海面稍遠處浮冰橫陳,一路接連至遠方白頭群山環繞,一凝視景象就變了22

群山變成妝點著 Christmas 圖案,總共有十幾個山頭,每一座都不一像。起身往山頭飛去,越過海面,山景愈來愈靠近。突然進到一塊雲霧當中,白茫茫一片,破雲而出後山景變成一棟棟櫛比鱗次的山寨建築,像一個 Kingdom of Mystery,沒見過這樣的房子,待一片浮雲自正下方飄過後,看見地面覆蓋著白雪,其中一個超大尺度木門突然打開,一群男女老幼歡悅地從門裡散出來,也是全身覆著白雪,好像正在慶祝 Christmas

往上拉昇,想飛過建築繼續往山那邊去,「太累了吧,反正都是幻象,不如來去赤道!」接下來就感覺到熱帶島嶼的氣息,底下海面金波閃耀。便翻轉著飛,此時又在放輕快的歌曲,「中文的喔!嗯,好像有聽過。」就慢慢醒了。

 

 

No. 34 2004/12/15(三)08:45AM  (recorded 2'58")  Dreaming 看見睡覺自己練習 II

(睡前反省:最近做夢有縱慾傾向,應轉移焦點到「做夢的藝術」第三關任務,即看見睡覺的自己 。這個夢不太好控制。) 在一個房間裡站著,注視著牆上的懸掛物時就它開始左右搖晃,好像醒時做的擺錘占卜一樣。找不到時鐘,覺得應該才 8:30,要去睡第二輪的覺。

房間不太一樣,比較高的床頭櫃、比較白的燈光。看見有人躺在床上,棉被蒙著頭,便信心喊話:「我要看到自己,我要看到自己!」棉被掀開,那傢伙立即坐起來,是我哥,他顯然變得很白,理了一個非常短的平頭。我看著他(我哥跟我長得很像),他面無表情,想到不能注視他,一注視我就會醒來,沒辦法,只好轉開視線,把他抹掉,再重試一次。

「我要看到自己,我要看到自己!」坐到床邊再打開一次,「啊,怎麼還是你?!」我哥生氣了,嘟囔著:「妳再這樣,我就……」說完就起身走出去。發現他左手臂上別著一些東西,很擔心是誰死了。隨後他又進來,把那一疊東西丟在棉被上。拿起來看,一個大別針夾著一個透明證件夾,裡面有好多我小時後的照片,以及用油性筆寫的我的名字,凝視著這些照片並思索著23為何我哥要擺一些我小時候的照片在裡面。一旦如此,果不其然就醒了。

 

2009 編按:我現在已經知道絕大部分「我哥」是夢中的代表人,代表情人。這是我一開始就夢到他的原因。)  

 

21)出體性事是否不忠  

清明夢中或出體時的性高潮特別令人感受深刻,其經驗感受和形體實相毫無二致。從內在世界裡尋找一位有志一同的伴侶通常不是件難事。你會發現出體後的那個自我,在這方面的表現比平日來得自然靈活。至於出體後的性事是否構成不忠的道德問題,我得去查查憲法第五條(註)。(《簡易靈魂出體法》 p. 141

(註:美國憲法第五條,對修正案的提出程序及是否成立有詳實的規定。)

 

22)不要凝視只要瞥見

「我們知道如何維持我們所注視的影像,但是不知道如何做到的。我們只是去做;也就是說,我們的身體在做。在做夢中,我們必須做到同樣的事,只是在做夢中我們必須學習怎麼做。我們必須努力不要凝視,而只要瞥視,但維持住影像。」(《巫士的傳承》p. 187 )

 23)不要思索及直接注視 

「當一個人夢到看見自己在睡覺時,」唐哲那羅*說,「就是替身(註)出現的時候。」他建議我不要浪費力量思索或問自己問題,應該把握機會行動。當我有下一次機會時必須要準備妥當。

「我第一次在做夢中行動,」他說,「我已知道該如何正確地去做。我不去直接注視任何事物。」(《力量的傳奇pp. 90-91

(註:唐哲那羅是卡斯塔尼達另一位“指導老師”;替身就是在做夢中得到的另一個身體,它看起來跟本人完全一樣。)

 


2004/12/11 04:53PM

唐望說我們的「第一力量之環」是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使用的,因此我們相信那就是我們僅有的。我們的「第二力量之環」則保持隱藏著,只有在我們死亡時才會對我們顯現。然而,有一條路徑可以通過它,那條路徑,也就是通過做夢。做夢基本上是把日常的夢轉變成有意志的活動。(Carlos Castaneda《巫士的傳承》pp. 309-310

 

No. 35 2004/12/21(二)08:26AM  (recorded 6'17"+49")  Dreaming 指導靈 II

(最後一次看鐘 8:05。非預期的做夢。)我走出臥房,聽到媽媽典型的咳嗽聲,「怎麼可能呢?她昨天才飛上海跟美國小阿姨會合。」我心想。朝聲音來源瞥見她在清理浴室正跟我說話,啊哈!我知道我出體了,所以呢,根本沒有回答她,馬上對著窗飛出去。只是脫離這個景象,沒什麼飛的感覺,但沒有關係,就兩手往前伸直併攏,想像自己是一個鑽土機的鑽子,開始高速旋轉。停止後,來到一個黑暗的地方──因為沒影像躍出,完全想不到要去哪裡,就一個翻身往右前方縱身而去,說:「我要去找 T!」(就像孟羅《靈魂出體》p. 123 描述的)「我伸出,縱身而去。換景!」)

不知怎地,出現一個「實體」與我在黑暗空中相擁,感覺如此的實在,很自然地彼此全身大面積碰觸,開始有些動作,「在半空中可以嗎?」有些疑惑,「似乎還是要有一張床。」我心想,隨後感覺身後抵著一個平面──我躺在自己的床位,而他伏在我身上。他長髮,是初見時的長度,面容非常的清晰。臉埋進他的胸膛,溫暖而舒適,緩緩摩挲而上,擦過脖子,感覺下巴的一點點鬍渣。忍不住凝視著他的臉,怎麼看他覺得有點像我自己,長得很像我,再繼續看就變得像兒子了(兒子也長得像我),他一直在變,沒辦法維持住他的影像24

把注意力轉開來看房間,完全跟現況一樣,核對書架上的書本跟物品是對的(夢中認知),唯獨衣櫃的位置整個空掉了,仔細看書架上擺的陶製釉面花瓶,"Exactly the same!"(夢中認知)。開門走出去,瞥見兒子房間的東西都是正確無誤的,再走出來,沙發正對面的檯板直接在地面,上頭擱著三個玻璃花瓶,發現其中一瓶類似海芋的植物快要枯死了,想趕快去加點水時發現瓶內有水,只是根部沒插進水裡,就把它直接塞回去。 

房間很空沒有傢具、比實際更加寬敞,站在中央敞開雙臂,「我要見我的指導靈,」緩慢旋轉以面對四面八方,對空喊著:「指導靈,請出來見我。」猛然一回頭,原來落地窗的位置變成一道三米高的白牆,高處貼著一幅橫式字畫,約160cm×60cm,斗大的毛筆字蒼勁有力,左邊有張小圖。「這不是王靜蓉那裡的字畫嗎?」我心想(夢中認知)。25閱讀上面的文字,直接了解的大意應該是:生命如此短暫,我們活著卻渾然未覺死亡逼近26,而竟然還要從這些詩歌的吟唱當中去向日本學習。看著看著就醒了。

 

24)影像改變就回看雙手

最近夢中影像不太穩定,常失去控制地變化,應當再複習做夢的第一關任務:在夢中找到雙手,以便維持做夢注意力。

「首先你要把焦點集中在手上,把手當成出發點,然後把是線轉移到其他事物。記住,如果你只是短短的一瞥,影像是不會改變的。每次你注視雙手,就使做夢所需的力量更新,所以在開始時不要看太多東西。以後,你可以把範圍漸漸擴大,直到包括一切你想注視的事物,但是只要影像一開始改變,你感到快要失去控制時,就要回來看雙手。」(《巫士唐望的世界》p. 202 

 

「說正經的,你怎麼能期望我這麼做?」我問。「就像我告訴你的,」他強硬地說:「當然你也可以隨你該死的高興,看你的腳趾,你的肚子,或你的傢伙。我說看你的手,因為對我而言,那是最容易找到的東西。」(《巫士唐望的世界》 pp. 184-185

25)尋求細節浪費時間

我告訴唐望,我記下了所有夢的細節,我的記憶力增加到巨細靡遺的地步。他說尋求細節是在浪費時間,因為生動的細節一點也不重要。

他說:「那逼真和清晰是可怕的障礙,而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糟糕的人。你有最要不得的狂熱,把能寫的每件事都寫下來。」

平心而論,我相信的做法沒什麼不對。

「把它丟掉!」他命令道:「這對你一點幫助也沒有。你所做的只會使你遠離做夢的目標,也就是控制和力量。」(《巫士唐望的世界》 pp. 201-202

26)充分覺察沒有時間 

想起唐望與卡斯塔尼達的這段對話。

「也許有一天你會驚訝於自己的突然改變,沒有一點預兆。我建議你去注意,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生命會一直延續下去。」他說,我說的改變是突然發生的,無法預料,死亡也是一樣,你想我們能做什麼呢?」

「儘可能活得快樂。」我說。

「有些人對自己行動的本質非常注意。他們的快樂是在行動時都充分覺察到他們沒有時間;因此,他們的行動帶有奇特的力量。」

我不同意他的話。對我而言,快樂就是假設我的行為可以隨我的意思繼續,相信這世界和我自己都具有可以預定的延續性。

「你沒有時間,我的朋友,」他說:「我們沒有一個人有充裕的時間,你的延續性是毫無意義的,它只會讓你膽怯。換句話說,你的延續性沒有使你更快樂,也沒有帶給你力量。」(《巫士唐望的世界》pp. 165-1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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