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27 05:26PM


 


No. 149. 2006/01/03 () 10:19AM (recorded 4'44"+9") 就地換景

 

我忘了我是怎麼「醒」過來的,我可能已經開始在玩了,所以我把整輛車子開出去撞崖,掉到山崖下,後來我想辦法把車子 freeze 住,來人帶車整個從山崖衝下去,「停!」後來在停的時候變成在一處石階上,我很用力把它停住,然後再讓它繼續往下掉繼續剛剛那個影像,後來再停住。我出來到一個山上的街道,長得有點像往烏來管制區裡的山地部落,兩側都是蠻破爛的房子。我往裡面飛,我用飛的,遠端有一株開滿黃花的樹,路變窄只剩兩米寬,往上坡不知通往何處,我就在想我要去哪裡呢?要不要去北極? 太冷了,沒興趣。然後我想說我要去……仙人住的地方,仙境好了。但我不想要「換景」(退出到無偽裝地帶),我想要就地換景 (1)

 

那時,我很想睜開眼看看幾點,但一睜開眼不是就毀了嗎?我就對著剛剛那條兩米寬的山徑──端點不明、看不出來,不知道通到哪裡──慢慢飛過去。想好之後,影像皺掉一下,然後,我飛過去之後那端景是好大的一個學校,像一處公社,非常的 bored,三棟一層水泥房、平的草皮沒什麼草,緊挨在右邊的山下。一個男的正在右棟前停車,一個女老師從中間棟教室走出來,過來招呼我,我不想理她,掉頭騰空飛走。學校門口一個對開鐵桿矮柵,她還祝福我什麼的,我就往回離開。右前方有一株開滿玫瑰紅色的櫻花樹,經過剛才類似烏來群落的房子,再飛高,越過一個樹梢再往上飛。

 

我想到要不要換景,但我這次一點都不想換景,好奇怪。但我感覺我已經換了,往右跳過房子來到一處海岸上空,往下飛,那是一個人工水泥垂壁的海邊,看著底下海裡出現一座雕像,但我想到我是不是不能去海(因為會被無機生物拖進海裡),意識不是很清楚。那雕像是有兩個頭在親吻,看出一個是男的,雕像大概有兩米那麼大。我沒有做出換景狀, 嗯……就醒了。

 


No. 150. 2006/01/06 () 10:12AM (recorded 07'36") 被兩隻怪手抓住

 

樓下三樓施工敲除從禮拜三到現在,我利用一個非常短的空檔出去。我感覺身體沉進去了 (2),發出一個很久都沒這樣的咕嚕聲,然後我試著要拔出來,用了兩把力沒成功,所以我就要再往底下沉一點,也就是再昏睡一點,再拔,我就坐起來了。坐起來後沒視覺,馬上沿著床摸我的身體,是好像有摸到一個人,然後下來,走到床前的位置,一直看手。後來有影像了,床上睡一個女的,但我記起唐望說不可以驚擾,這牛仔布的被套沒錯,我就從門那裡一挺過去,來到客廳。眼睛右邊還是有點侷限,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我朝右睡的關係,右邊沒辦法看太多。

 

晃了一下,層板架上有一些兒子的勞作,好黑的天!今天天氣也不好。我本來要飛出去,但我朝著外面飄移的時候碰到陽台欄杆,但這次有兩層直條細桿欄杆,圍成一個 L 型,我手碰到的時候有點搖晃。因為視覺又沒了,所以就直接用想的飛出去。失去視覺的情況之下事實上又有一點被拉回來的感覺。﹝實在是……,我前面都沒有睡著,因為樓下一直在用電鑽敲除,看來要搞很久,都不像一般拆除兩天就拆完了。﹞然後我又回來身體,又進到身體裡了,所以我要再起來一次,再拔出來,然後沒視覺又看手,這時候看床上就沒有人了,我有點想說要不要去摸床下,但我想我要把握時間行動,沒有太多時間。往臥房門移出去的時候,那個門竟然是跟著我往外轉出去的,我並沒有穿過它,它跟著我做一百八十度往外翻,怎麼可能呢?!

 

後來到外面,趁快沒有視覺時飛出去,我雙手打直了一會兒後在半空中看手,我在想我前面睡前想的,因為一直在敲除,可是我隱約覺得有一個力量把我抓著,呈很奇怪的飛行,後來我變成倒懸著,我還去摸我的頭髮,我頭髮的確是倒著披下來的。倒懸著很久,後來我覺得有兩股抓力,其實在飛的時候就有覺得承受到力量,後來比較集中在我臀部,兩個支力。我本來打算不去管他,自然會消失,但它實在是持續很久,因為我剛去摸我頭髮,也因為還是沒有視覺,所以我就去摸我屁股上到底是什麼,結果抓到兩隻手。我抓起那兩隻手,但它都不肯放,拿到前面來,變成我我抓著吊在我下方的兩隻手,我用力扳掉右邊一隻手,兩隻手又同時扒住我左手,好不容易才把兩隻手甩掉。但這時候我的意識已經回來了,才一回來,樓下的電鑽又開始作響,真是煩透到極點了!

 


No. 152. 2006/01/12 () 09:35AM (recorded 07'18") 凍結的海水;舌抵上顎

 

我睡著了,想要拔起來,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效,後來就進到一個夢裡面。我來到台中老家的媽媽房間,趴在大床上,我突然想起我前面拔起來這件事,所以就馬上看手,確認我已經出體了。跑到我以前的小房間,從陽台門穿出去,外面一樣是大露台和巷弄景象,都很真實,然後對著欄杆一翻,就到了無偽裝地帶。

 

在無偽裝地帶開始飛的時候,又是很奇怪的,因為我覺得風是往前的,所以我去摸我的頭髮,真的是往前衝的。後來那股力量把我帶得有點往下,很久以後,我聽見海的聲音,隨後我便感覺到我踩在水裡了,但是在很淺的沙灘上。後來才看見陰陰的海水,那畫面是往下看的近景,一直不能移動,就停留在假設我低頭看著海水這樣的位置,但是既沒有我的腳也沒辦法抬起頭來看海邊較大的畫面。那海水好像沒有什麼潮來潮往,只有一些緩慢流動的泡沫,灰灰綠綠的,就馬上看手,手還是在,但彷彿手跟那海的影像是分開的,因為海的影像像是半凍結的畫面 (3)

 

我以為我醒了,看手,還在,然後就回到無偽裝地帶。不知怎麼著的,我突然驚醒了,我在床上!我跳起來,好大的房間,像是宿舍類的,有兩張單人床,中間有張桌子,看了一下鐘九點十分,是我的橘色鬧鐘。看看房間空蕩蕩的,打開門想要出去,門口旁有一輛小卡車在搬貨,趕快關起來。我想變件衣服來穿,但似乎有點困難,見門左邊桌上有一些衣服,丟得亂亂的,隨便挑件淺磚紅色 T-shirt 套上,好像有一條米色男用短褲,蠻寬的,以致於我穿起來就像是一條寬喇叭褲,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短」褲呢?不管了,穿好了我就跑出去。

 

原先那輛卡車不見了,左邊是間大教室,有些人正在吃早飯。有位老師叫住我說:「要吃早飯嗎?」後來她卻拿給我兩顆維他命 C。我開始在週邊繞,用小指頭指小朋友、指牆壁、指經過的東西,看見牆上掛的一張紙上寫一年六班。場景變成中央一個游泳池,有一些小朋友在游泳。我在想吃早飯之前給我兩顆維他命 C 幹嘛?我繞了一個 L 形然後再折回來,想到「舌尖抵上顎」(4),我抵住上顎然後突然影像就凍結了,我就回來了。

 


No. 154. 2006/01/25 () 09:10AM (recorded 6'04"+32"+15"+11") 回家導航

 

我今天好像是隨便亂喊的:「我要出來、我要出來、我要出來。」就在外面了 (5)。第一段的房間好像不是我的房間,有個門白色的在右邊,我想要直接挺過去,但似乎是不行,只好把門拉開。飛出去後,我在半空中飛,後來我感覺掉到一張床,可是卻是在陽台的單人床,外面在下雨,天色很黑,趕快起身進來,聽見像類似兒子房間的配置傳出電動刮鬍刀的聲音,我過去看,一個胖胖傢伙,所以我趕快閃開,縱身一躍就走了。

 

又回到無偽裝地帶,許久後我掉到一個院子,看到一個灰白色鐵門,打開看是間倉庫,我就要走了,但是繞到那房子的左側,哇,是棟好漂亮的別墅,所以我還是決定進去看一下。上了幾階台階、門廊有兩根白色羅馬柱,門打開,裡面裝修得很豪華,但有個禿頭男的站在中央,他是蘇貞昌。他看到我講了句台語:「你要幹嘛?」我看一看,走錯了,所以門一關也沒進去,舌尖抵著上顎在院子向上一跳就回到無偽裝地帶。

 

在那兒飛行的時候我覺得──我常懷疑在無偽裝地 帶有沒有眼睛睜開這件事情──眼皮上有白白的微光,我把手拿到面前來看,非常的微細,詭異的手好小、遠遠的,後來我決定我要回我的家。當我在想我的家的時候,我覺得我的飛行開始改變方向,它好像自己在轉向,然後開始想我家的細節。除了地點,我可能還是要想那個形貌,我開始想我家陽台外的樣子,覺得我在半空中又開始轉向,然後片刻我想到翻陽台半高圍牆進來,所以後來──它不是立即的,有過一陣子──我才真的到了陽台外、翻牆過來,拉開玻璃門,東西都跟我現在長得一樣,也是灰色沙發,差不多。然後我走到臥房門口,看到我的床空的,就不用進去看了,但兒子的門是關上的,所以我就開門進去。他的棉被快掉到地上,初看是沒人,但後來覺得棉被下鼓鼓的,我一摸,兒子在裡面睡覺,棉被整個蓋住頭,然後我把棉被拉好,把人抱起來要放在枕頭上,他好重!比現在小一號,在抱他回到原來位置去睡的時候,印象就模糊了起來,我就回來了。

 


No. 155. 2006/01/28 () 10:26AM (recorded 9'15") 持咒觀想

 

我夢到起來上廁所好幾次,最後一次起來上廁所,我哥在兒子房間用電腦。我穿著睡衣突生懷疑決定走出來看一下外面,看見他跟二姪女坐在餐桌旁,我哥滿臉鬍子穿咖啡色衣服,那是個夢,我便說:「對不起,我要走了。」就對著玻璃門飛出去。

 

飛在無偽裝地帶,一片漆黑,我靜心回想我打算要唸的咒語,第一次唸錯,再想了一會兒,雙手合十:「嗡、姿姿嘛嘛、梭哈。」一唸畢,一股很強的能量捲上身,我想到還要觀想,「嗡、姿姿嘛嘛、梭哈。」然後觀想「心輪」有「蓮花般的光芒」。感覺眼前飄浮過好多片斷影像,不停地此起彼落,因為這次我打定注意不貪玩,反正我就唸,唸到看會出現什麼。我有想到可能實相,可是接著就被那些浮光掠影取代,我不知道「他心通」要怎樣用,是我要想著一個人、我要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嗎?還是,「他心通」我到底要通誰,怎麼都沒有一個提示語的位置?Anyway,反正我就先照著練,「嗡、姿姿嘛嘛、梭哈。嗡、姿姿嘛嘛、梭哈。」

 

很久之後我突然踩到地,週遭影像跟著出現,是一個學校,一踩到地的同時馬上碰到旁邊一位穿深藍色冬季制服的女學生,她正要走我拉住她:「這什麼學校?」她說是台北市實踐大學附設 XX 學校,「實踐不可能有附中或附小啊?」我心想,還是什麼實驗附小?她叫我看旁邊牆上一個牌子上有寫。我看到了:台北市實驗什麼,算了,不想研究。我站在通廊上,操場好多學生,走出來夾道是杜鵑花叢,用小指頭指了幾把,沒反應,這是夢幻。抬頭見遠處有座歐洲中古世紀城堡,「啊哈,城堡!好美噢,我要去城堡!」我隨即起飛,經過校園往上飛,想要去那座城堡。我越過一些大型枯樹,枝形很美麗,沒有一片葉子,城堡在遠處濱著海邊,我飛得極快,卻拐向左邊一條景觀河渠的上方。

 

這條直直的河兩側都是人工景觀設施,河面寬大概好幾十米,我飛的速度直快無比的。往前飛,邊欣賞旁邊雕塑小公園什麼的,然後遠遠的看到河中央居然有隻水牛!就是頭上有兩隻寬角的那種,一隻大水牛緊跟在後,然後後面還有一群小水牛!我在半空中停下來,感覺身前抱著隱形飛行器,開始數後面那群到底有幾隻,那一群牛大大小小都有,共五列,我數到第四列第 26 隻放棄,不想浪費時間便折回。還是原來的景物但多了橫跨河面的電線,我決定放手飛、捨棄飛行器的安全感,自己飛,同時感覺兩手戴手套、穿的是黑色大夾克、鞋子,一應具全,其實我似乎是沒有形體的 (6)。碰到電線就低一格,後來出現橫梗在中的大樹,碰到樹枝就再飛低一格。控制得還不錯。回到方才拐角的一棟行政設施,還沒到我就先左轉了,目標還是放在城堡的方向。

 

飛出海灣一看右方,拜託!連香港都出來了。香港耶!我看到貝律銘那棟「之」形中國銀行,這裡分明是維多利亞港,傍著山一堆摩天大樓。我想要過去,航線卻依然設定在朝它遠離的方向飛,塞,沒辦法控制!我臨時改變心意要去香港,雖然香港看起來非常海市蜃樓,灰灰的,但我卻還是快速地朝另一頭飛,搞不過它!後來不管了,「啊走人了啦!」眼睛一閉,既沒跳也沒跑的我就進到無偽裝地帶。

 

好了,繼續我的「嗡、姿姿嘛嘛、梭哈。嗡、姿姿嘛嘛、梭哈。」(呵呵呵……)「啊,不對不對,一定不是這樣喊的啦!」怎麼會是這樣喊?也沒喊一個 key person!我「嗡、姿姿嘛嘛、梭哈。」喊了好久,「咚!」又掉進一個空間,一出現便是一個男的抓住我的右臂,然後他問我一支鋼筆的事,也是半戶外,跟前一張戶外用白色咖啡圓桌,「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我警告他,「那我待會兒就可以跟你動手動腳了嗎?」他回嘴,「待會兒也不行。」他說要問我一個問題,並在對面靠背木條長椅坐下,就是那鋼筆什麼什麼,我沒在聽他講話,仔細看他長得蠻俊俏的,厚質白襯衫、筆挺黑長褲、高級精緻黑皮鞋── very gentleman,雙腿岔得開開的半仰著身耍帥,我卻感覺自己穿著拖鞋 (啊哈哈…)──我怎麼會穿拖鞋呢?!那裡是處騎樓,面前商店咖啡色玻璃內有些 display 還比較吸引我,我對這位帥哥可沒興趣。我走過去扒著窗戶正要細看,週遭影像瞬間定格、我的意識開始分解,便傳送回來了。

 


(1) 就地換景:轉移注意力以轉換夢境

我開始另一次做夢的追尋第二關的任務,經過無數次的失敗,我放棄嘗試,安於只是繼續練習把做夢注意力集中在夢中的事物上。一年過去了,然後有一天事情有所變化,我在夢中注視著一扇窗戶,想試著看到窗外的景色,這時一陣似風的力量,在我感覺中像是一陣耳鳴,把我從窗戶內拉到外頭。就在我被拉走之前,我的做夢注意力被遠處一件奇怪的物體所吸引,下一件我所知道的事是,我已經站在它旁邊觀察著它。

「你到達了做夢的第二道關口。」唐望聽了我的夢之後說道,「在第一關時,你浪費了許多時間專門尋找你的手。這一次你直接達到目標:在另外一個夢中醒來,我的意思是指能有秩序與準確地改變夢境。」

唐望說有兩種方式可以跨越做夢的第二關。一是在另一個夢中醒來,另外一種方法是使用夢中的事物來引發另一個夢。

後來我證實了他所描述的兩種方式。我或者夢見我在做夢,然後夢見自己醒來,或者從我夢中可及的事物轉移做夢注意力到另外一個較不可及的事物上。(《做夢的藝術》pp. 58-60

(2) 察覺下沈而未夢

第一關是一道必須跨越的門檻,我們必須覺察一種在進入沈睡之前發生的特別感覺,這種感覺像是一種舒適的沉重,使我們無法睜開雙眼,當我們覺察自己正在入睡而未夢,懸浮於黑暗與沉重時,我們便抵達了第一關。《做夢的藝術》p. 37

(3) 凍結的影像

每個做夢者都不相同,但與拉葛達談過後,我發現我們的做夢經驗有相似的地方,我從中歸納出一種可能的步驟分類。

「靜態的守夜」是最初的準備階段,在這階段中,感官開始入睡,但是人還是醒的。

「動態的守夜」是第二階段,在其中,一個人會看到靜態的三度空間影像,某種凍結的事物,例如風景、街道、房屋、一個人、一張臉或任何東西。 

「被動的目擊」是第三階段,在其中,做夢不再是觀看被凍結的片段,而是觀察目擊一件事的發生。彷彿視覺與聽覺使做夢成為眼睛與耳朵的事件。

「主動的參與」是第四階段,在其中,一個人被驅使去冒險、去探究,去利用夢中的時間。 

《老鷹的贈予》p. 157

(4) 舌抵上顎

期望每個做夢者的「做夢」遭遇跟書中一模一樣,是完全不切實際的想法。比方卡斯塔尼達形容「做夢」指引中最重要的一項「舌尖抵上顎」,他說他花了「極大的努力」,做到之後做夢注意力「脫胎換骨」(p. 114)。而我在讀到此段隔天「做夢」不費吹灰之力便「舌尖抵上顎」,卻無任何特殊感受

為了確保我們做夢注意力的敏銳與確實,我們必須把它從我們的口腔頂帶出來,那裡是所有人類的做夢注意力的儲藏地。夢的使者的特別指示,是練習在夢中把舌尖頂在上口腔,這和在夢中尋找雙手一樣困難與費時,然而一旦做到,對做夢注意力的控制會有驚人的效果。(《做夢的藝術》p. 114

(5) 做夢注意力

我繼續我的做夢練習,後來不但能夠充分覺察我正在進入夢鄉,同時也能停頓在夢境中,隨意觀察任何夢中的事物。唐望說在我們控制夢的能力變得嚴密時,我們對做夢注意力的控制也變得嚴密。他說只有在做夢注意力受到召喚,被賦予意義時,它才能派上用場。它的派上用場並不像是一種過程:一種持續的操作系統,或一系列的行動而導致某種結果。

做夢注意力事實上比較像是一種覺醒,某種潛伏冬眠的東西突然活了過來。(《做夢的藝術》p. 50

(6) 能量體 The Double

Juan Matus was interested in that other being, the energy body---what sorcerers call 'the double'.

That 's what he wanted to awaken. You use your Double to dream, to navigate in the second attention.

That's what pulls you to freedom.

"I trust that the Double will do its duty", he said. "I will do anything for it---to help it awaken." 

Carlos Castaneda Interview: You Only Live Twice, Details magazine, March 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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