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22 07:38AM


 


No. 167. 2006/03/16 () 09:43AM (recorded 12'32"+45"+15"+27") “穿越的燃就”──切入場域

 

我怎麼出來的?不太記得了。我先是在餐廳,突然覺得「我要走了、我要走了」,所以馬上就飛進無偽裝地帶。在無偽裝地帶飛的時候,飛了好久一陣子才想起來我要念咒。先唸「宿命通」,唸錯一次,才唸「嗡、啊嘛雜哩,遮雜遮雜」,但是唸得好乾,沒有回音,蠻無聊的。後來想要不要再來唸「他心通」,「嗡、姿姿嘛嘛、梭哈。」啊,真是無聊到了極點!不太想唸,可能也是因為沒什麼合音天使。

 

在無偽裝地帶突然想要來看手,這麼黑的情況之下,其實要看它還是會出現,因為四周是沒有什麼影像的、黑的。但我想要看,便把手拿到眼前來看,變成是遠遠的、灰階的一雙手。我想去尋找 「可能實相」,但沒說出意願,因為我看到手了,所以在無偽裝地帶開始有了視覺。視覺的感覺真的很奇特,因為我在朝一個空間很難描述,就好像電影拍攝,閃到一個空間去,是好像慢慢凝聚、是好像火花般的、慢慢燃就一個──我當然一直在行進當中,所以它是一“穿越的燃就”,就是像點亮火花般的,隨著我帶著穿越性的切入,周遭影像才像星星光火慢慢聚攏成一個世界。嗯,有點像電影 Final Cuts 慢慢慢慢的影像成形,但在慢慢影像成形當中帶著穿越性的切入,因為景物不斷地往後推移。

 

我來到一條街上,懸浮在空中往前飛。有一點濕意,天氣陰陰的,空氣中的溼度蠻高。我想說我怎麼又到戶外,在戶外怎麼找「可能實相」的關係人呢?先往左邊飛了一陣子之後,閃過一個 V 字岔路口,突然覺得那個岔路口很像有一次我掉到「所謂的士林」,感覺有點熟悉,便折回。兩旁都是二、三層樓沒有騎樓或是騎樓很淺的商家,比較像是鄉下的街屋,往後折回來到岔路口又覺得不太像,後來還是繼續往那頭飛。越飛越遠的時候,草叢空地右邊有一個偌大的停車場,好大的停車場,停了許多廢棄的車輛,我飛高越過該處,再往右邊飛去,有點閃進無偽裝地帶,所以這個景就沒了。

 

睡前校對我的周記,看到卡斯塔尼達他有他永恆的故事可以述說,他每次都去看有兩個太陽升起的地方 (1),所以這一次出體我是想要去玩的。我並沒有在無偽裝地帶待很久,唸了遍靈氣祈請文,下一個出現的景是接續著的,出現在山路上。後來我決定下來走一走路,我打著赤腳,我有穿衣服嗎?我也不 care 這檔子事。踩在地上沙沙的感覺,走了幾步,就開始用小指頭指,旁邊有許多高而直的高海拔喬木,一邊指後來就用喊的:「我要看見能量!」後來想好像唐望並不是交代這樣亂指,我們應該是要看到一個什麼覺得突兀或不協調後再指。

 

後來右邊停的一輛很奇怪的淺藍色車,有點卡通狀,駕駛座旁的門像拉門,從駕駛座往後拉,門沒關上留了十五公分的空隙,裡面音響正在放卡通歌曲。我一對它指,它就換首歌、「抖」了一下,再指,某些小東西就變換了一下。我想到「變夢法」(2),它好礙眼,我就算這樣指,基本上它也不會有多大的改變,所以我就想把它壓扁一點、拉長一點,我在心裡想:「壓扁、壓扁、壓扁。」它在我面前也不為所動,但當我往前走了幾步再回頭看,它就變正常車了──就是比較扁型、拉長的樣子,因為它原本像一台 mini size 的金龜車,長寬比是比較高而窄的。

 

好吧,往上走有一些建築群落,三個年輕男人走過來,指人好像不太對勁,所以我也沒指。三人中有一個比較高,我就在想我會不像這樣在路上遇到熟人?左邊一棵好高大的樹,右邊有兩棟:前面一個教堂緊挨著一家商店,都有很高的台階。往教堂的台階大概一米五寬,兩側的扶手欄杆都是只有一根弧形鑄鐵圓桿,我想著去教堂看看也不錯。我上去時,高度也不太對,變成它的門檻在我眼前,我把門打開,裡面還有一個布簾,掀開裡面有一個舞台,他們並沒有在講道,好像正在進行餘興節目,舞台上有講中文的外國傳道士之類的在帶動,所以我就沒進去了。我本來打算到教堂裡去感受神聖氣氛的。

 

上到教堂與商店連通的走廊,往前走,商店沒開,再下來。下到路面,前面是一處兩層樓高兩棟建築之間的玻璃雨庇,形成一個半開放廣場,整個是空透的,我開始起飛。飛行時身體是直立的,不是很奇怪?我應該像鳥一樣水平飛。往前移,飛得不是很好,有一大群鳥從後方山林間往這個 canopy 下飛進來,從我旁邊飛走。我也穿過 canopy 朝山上飛。這時我想我是不是應該去到山頂上瀏覽風光,像我有一次 (2005/12/16 ) 飽覽人間美景那樣,但後來為什麼沒去成?因為那經驗我已經經歷過了,對我而言也沒什麼太大的吸引力就是,所以我好像出了那個 canopy 之後沒有飛多久,意識就回返了。

 

補述:基本上,唐望並不是說要我們在夢裡面亂指,那是沒有意義的,應該去找那個顯然是跟環境很不搭嘎的東西,或很礙眼的 (3),而去發覺它很可能是無機生物扮的吧,所以我挑上那台卡通型金龜車

 


No. 168. 2006/03/20 () 10:00AM (recorded 10'42"+45") 首度「做夢」吃東西

 

我被出殯的音樂吵醒。應該是過了九點半後,我想要不要自己試著拔起來,然後就真的可以了。我算是晃起來,起來後馬上就下床看手,不想浪費時間,走到門邊就直接撥開半掩的門出去。兒子房間燈亮著,進去看了一下,配置不太一樣,他的床是在門的右邊靠牆,看一眼出來,客廳都完全一樣,就飛出去。飛出去的時候,我在陽台欄杆邊浮在上方停了一下,想要不要閉眼睛,其實我覺得我也不是很害怕,我現在都用旋轉的,飄出陽台外直接打旋離開這個形象界。

 

剛開始是直著飛,後來才改成水平飛,好強的風!第一個意念是我好想要去找「可能實相」,但是我感覺週遭影像成形的情況彷彿又是在戶外,一個普通街道,所以馬上轉念來唸咒,唸「他心通」。基本上我要是跑到戶外,我壓根也找不到任何人了,所以馬上來唸:「嗡、姿姿嘛嘛、梭哈。」唸的頭幾遍是有回音,後來千人的合唱聲就來了(4),沒敲鐘也沒千人啦,大概百人左右——也不能這樣講,反正很大聲就是了。

 

我覺得影像片段在我週遭浮過,但我死不開眼,我眼睛死不睜開你知道嗎,我也不要 pick up 它們。我管你的,我什麼影樣都不要,除了我自己的「可能實相」不要任何影像,什麼形象界我通通不要!我沒有投射我的任何意念形成眼前的幻界,但是真的沒有辦法,我就是雙手合十、腳心相對地唸咒,那股力量還是把我帶著,最後,我知道它們在搞什麼,因為已經感覺有形象出現,我知道但不想理會,但是最後真的是沒有辦法,我是 頭下腳上倒栽蔥地栽在一處牆腳草叢中,那你又能怎麼辦呢?好吧,就只好起來。

 

本來天氣是正常的,但覺得天氣凝聚得越來越陰的,我似乎飄到一處比較荒涼、些微零星燈火、像大雨欲來天幕變暗的場景。走出草叢,正好下起雨,走在一條鄉間小徑,寬度不到兩米。走的時候發覺我穿牛仔褲,馬上摸我的身體,沒有穿上衣,牛仔褲被雨淋得濕濕的,我還發覺我右手拎著一個塑膠袋,隨即打開來看。塑膠袋是像去買麵包的包裝袋,裡面有一塊蛋糕哦,蠻好的!然後我說:「蛋糕噢,既然送我一個蛋糕,」它是差不多 20cmx25cm 發起來的蛋糕,「這樣子啊,我從來沒有在做夢時吃東西,不然我來吃吃看。」所以我就拿起來吃幾口,咬到一片應該是 coating 像塑膠片的東西,事實上不是,是因為它太硬了所以跟蛋糕有點剝離。

 

走過右邊一個什麼塚,是日本人的那種塚還是碑,注意到刻的是民國二十五年九月二十九日,一大堆日本字碑文。蛋糕我吃到三分之一,覺得我差不多該走了,繼續走下去不是辦法,浪費時間。我起飛後把手上的蛋糕甩了,同時把左手的一個什麼東西也給甩了。我現在飛行技術不錯,前面來了一個男學生,我朝他頭頂飛過去,他沒注意到我。前方一個市集,很熱鬧,很像很鄉下的那種田埂路通到一個簇集建築群落。後來不管了,也不理會,往上一旋,我現在很喜歡用旋的,用旋的是抹掉形象界最快的方法。

 

抹掉之後,雨也沒了,身體的形體也沒了,我就又開始唸咒,換唸「宿命通」。「宿命通」從來都覺得蠻乾的,因為它沒什麼節奏,但這一次唸,我有投入我的精神,我唸得好大聲。我覺得是這樣子:你唸小聲就沒什麼,你唸大聲合唱聲就來了。我就唸:「嗡、啊嘛雜哩,遮雜遮雜。」最後來合唱的強度跟前面唸「他心通」的強度是一樣的。我盡量把注意力放在心輪 (5),沒有觀想只是專注在心輪,唸咒。

 

持續在唸的時候,後來又有影像成形,但這次是在室內,是一個好大的廳,像人家禮拜堂的廳,我在其中飄越,它還沒完全成形,但我可以感受出來是一個室內空間,都沒家具就是了。我還在唸:「嗡、啊嘛雜哩,遮雜遮雜。」最後立在一個病床邊,是醫院用來推病人的病床,一個老婦人剛好探個頭過來,問我:「妳還好嗎?」所以我連忙跳上床,它是那種推去做 operation 的那種推床,我趕快就半躺著,她似乎馬上要來照顧我,她把我當成病患!我正想要怎麼反應,可是今天真的很不幸運,我家遠處有人出殯,每一小時奏樂一次,那種鐃鈸聲響徹雲霄,整點一響我馬上就被硬生生地拉回來了。

 


No. 169. 2006/03/25 () 10:28AM (recorded 10'18"+6'10")  「大白傘蓋佛母心咒

 

我等了好幾天沒辦法在夢中自動出體,只好又用拔的。前面拔了幾次,不成,就把重心移到音樂,觀察自己正在入睡。我等我自己睡著,一用力就拔出來了,動作快。房門一樣是半開,但我有點怕撞到門,並不想試我現在有沒有穿透性、有沒有轉到「形體二」,便用閃的出去。餐廳多了一張床,所以我的灶台沒了,擺了一張摺疊床,當然床上沒人,所以趕快對著玻璃門飛出去。

 

飛出去的時候我根本眼睛都沒閉,我想看它怎麼消失的。我越過陽台的欄杆,我眼前的影像是像霧一樣,散掉,它是這樣散掉的。OK,進到無偽裝地帶的時候,﹝我這次出體外面好多人,人太多了一點吧。﹞我想去找 「可能實相」,我這次用喊意願的,喊:「Intent! Intent!(6) 結果掉下來,在一處鐵軌旁邊,猛然乍看人好多,人來人往,一時以為是西門町,因為有一棟背面很像,但我猛一瞄右邊,居然是中正紀念堂!奇怪,這樣看起來似乎是鐵軌由中正紀念堂方向過來的,所以我就往中正紀念堂那裡移動。鐵道左側有好多小販,一字排開,就好像鐵軌旁的小通道,一整排的攤販,剩下的徒步空間不到兩米,一米五,上面有拉一些雨遮,用方形塑膠帆布,每個攤位前會拉一段,一邊綁在攤販頂、一邊綁在鐵道籬笆上,所以就有一搭沒一搭的。

 

我走著走著,實在是緩不濟急太慢了,所以就用飛的,本來在雨遮下面,但只有兩米多高再加上人好多,沒什麼空間飛,所以我必須穿到塑膠雨棚的上面。往前飛,場景全部都換了,中正紀念堂沒了,變成是什麼呢?左邊是新光三越摩天大樓的頭頂,也就是只剩頂冠的部分長在地上,前面還有各式各樣台北的建築物,層次很密地疊在一起。有一些那種哥德式花邊尖塔的建築物,這種場景實在是很詭異,房子好密。

 

然後我好像不想玩了,我就起飛閃到無偽裝地帶唸咒,反正找不到「可能實相」。開始唸:「嗡、姿姿嘛嘛、梭哈。」這次的合音是兒童合唱團,我唸得很賣力也很大聲唸。唸了一陣子後,影像出現在一處也是熙來攘往好多人、有陽光的地方。Somehow 我不知道是哪裡,然後我跟著一大群人過橋,有一座橋跨過河面,河好像小一號的黃浦江──滾滾江河。好多人在過橋,沒有車子都是人,對岸的風景也是好多房子,可是過去到對岸就只是一個發電廠,還是煉鋼廠那一類的,奇怪!那這些人都是來煉鋼廠上班嗎?廠區地面整個都舖深藍色小馬賽克,我過去之後就直接到河岸邊,用旋的,一旋就回到無偽裝地帶。

 

回到無偽裝開始唸咒,我沒有唸宿命通,我唸「六字大明咒」──隨便唸啦,我也沒指東西,好像沒看到任何特殊、不協調的地方。後來其實我有感覺到影像在成形,因為我想要看手,一看,咦,影像全來了,身在一處草皮中間,好像是建築群落間的戶外草坪。那是一個開放空間,周圍很多房子,很像學校還是國宅,然後我繼續唸我的咒。我想唸「大白傘蓋佛母心咒」:hum ma ma hum ni sva ha(吽媽媽吽你刷哈),我覺得這個不必唸很久,合唱聲就來了,而且節奏比較快,聲音很強的。我邊唸,當然是在同樣地方,覺得影像又出現,好像一直沒離開那裡,只是從草坪的一處換到另一處,就是我在形象界也是這麼搞,眼睛一閉開始唸咒,覺得好像一道某處,眼睛一睜開就到了該處的另一個角落。旁邊有座小拱橋,上面有些人在走動,我抬頭看了一下後面一棟建築,上書「銀雨商工」還是銀雨什麼,房子像座寶塔。後來我看到旁邊有一個長得很像台中市寶覺寺的塔,是我小時後的印象,是不是我認得的建築全都放在同一個場景裡來了?!

 

反正這中間我一直斷斷續續在唸「大白傘蓋佛母心咒」,基本上眼睛一閉一旋我就唸咒,感覺有形象在我旁邊我就眼睛一睜。「大白傘蓋佛母心咒」(7) 不是屬於《藏密睡夢瑜珈》裡介紹的咒語,它是〈楞嚴咒〉的精簡版,它的宇宙合聲比「他心通」強太多了!我發覺「他心通」咒語能量共振最強的是「嗡」這個字,「大白傘蓋佛母心咒」則是「吽」字。後來出現在一個馬路邊,有些掉光葉子的行道樹,前方路上有一台很高的巴士,裡面也是一大堆人,車背後有兩個穿黃色和尚袍的和尚面向著窗玻璃,好像是參加廟會,兩個臉都塗的是金色的,左邊那個還握著一個大道具。我開始起飛,想那兩個和尚會不會別具慧眼看得到我?但事實上他們兩個沒有看到我,倒是我在經過側面的時候,我飛在高高底低低不一致的鐵板雨遮下,有被車內一個男士看到。

 

像我們這種侵入別人現實世界的,可能不是每一個在那裡的路人甲乙都看得到,也許某一些體質特殊的人才看得到。就像我們的世界,也不是每個人都看得到入侵的異客。這樣講起來,我其實算是到其他世界的「斥侯」,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眼前景象就糊掉了,隨即便回來了。

 


No. 170. 2006/03/29 () 09:25AM (recorded 12'34"+57") 「咕嚕咕咧佛母心咒」

 

不太長的出體但還不錯。躺在床上想到要用拔的就覺得好累,為什麼不會夢中出體呢?於是在一個夢裡面,我好忙,在招呼客人,大學同學 SL 來了,還有燈具廠商 KC,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完全沒交集的這兩人先後來,坐在客廳。但我又在廚房水槽洗貓,牠在掙扎,本來放的是冷水,然後轉熱水。本來我的貓是白的,後來再睜眼看變一隻黑貓。它一直在掙扎,我擔心牠濺濕我的白色 T-shit (早上丟在床邊我待會要穿的),我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拿我的圍裙穿上。後來小黑貓八成是覺得溫水很舒服,牠就自己浸到水裡去,還看到牠閉著眼睛在吐小泡泡,我就把牠擺著去廁所。回頭看那兩位來客躺在我兩張沙發上、蓋著薄毯,於是去收 CD ,因為我在放交響樂,想他們沒這種品味吧。我納悶他們為什麼在我房子睡覺。

 

後來進了廁所,我頭上像我昨天洗頭完包著黃色毛巾,把它拿掉,首先看到浴缸正在放水,我記不起來我為什麼要放熱水,我又沒有要洗澡,便把水關掉。隨後看到馬桶上亂扔的兩條內褲,兩件都不是我的,拿去丟到髒衣籃才看到上面蓋著粉紅色的窗簾,緹花布有些鏤花透空窗紗,上緣尖刺的掛勾都沒取下,啊,馬上想到我沒有這種窗簾!還有帶有邊框的鏡子,不是我半面牆的鏡子。我走出來,這兩位還在那兒,我說:「不好意思,我要走了。」直接飛出去。 飛了很久,飛行速度不錯,很舒服,我唸了一句咒而已,「嗡、姿姿嘛嘛、梭哈。」腳心相對,我其實不是很想念咒,只是在無偽裝地帶沒什麼事幹,等待影像聚合 (8)。後來瞄了一眼我好像出現在──週遭景象都很淡,淡淡地浮現一輛警車,車裡有一位警察,看到我就好驚訝的樣子,因為我正從他旁邊拂掠而過。他的影像對我而言也不是完全凝聚的,人是很清楚、但景物我不是很 care,然後就飛過去。

 

我在腦袋裡翻想我要唸什麼咒,然後我唸「咕嚕咕咧佛母心咒」:「嗡、咕嚕咕咧、咄唎、梭哈。」是有回音沒錯,然後唸的時候突然間我看見一隻鳥,長得只有二十公分大吧,在一處人家後面加蓋的頂棚披的黑色的紗,鳥快要停在那兒,我過去,大概驚動了那隻鳥,牠轉往天空飛走,我就想要跟牠一起飛,我想要找同伴吧。我翻過身往上跟著牠,發現我身上又有飛行器,但這次只是報紙,我把它往下壓到胸腹。很快景就換了,來到一處海岸,好漂亮!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從山到海。海邊有一些應該是熱帶中南亞棕櫚葉編的那種像香菇一個一個在海灘上,我就很想飛過去看,因為那顯然不屬於台灣。海灘散佈一顆顆礁石,中間有些咖啡色香菇狀涼亭,過去,後來實在是覺得我的報紙飛行器被風吹得批啪作響,真的很吵,後來我就把報紙給甩了,放手飛。

 

東南亞的熱帶感覺很好,沿著海岸再往前飛,本來是“咖啡色香菇”,後來變成好幾個比較大型的深色竹子編的尖角屋頂涼亭,蠻尖的銳角,不像台灣的斜屋頂都比較平。再一路飛過去是海,海中央有道堤防,有點像海灣外圍伸出來的外海防波堤,所以我就降落到這個只有一米半寬的堤防。水泥舖面經海侵蝕有點凹凸而積水生苔,我踩了幾腳,不是粉光得很好的水泥刺刺的,積水也蠻涼。走了幾步,不想往前走,看著海景感覺好遼闊,此處離岸邊山巒有一段距離,大概幾百米。我站在那裡想,想我自己的人生 境遇,我覺得我是那麼的孤獨,我即便意願著,也不能夠做什麼。唉,走了兩步又不想走了,我 enjoy 夠了,我用旋的,一旋就進到無偽裝地帶。我根本不理會形象界,它就消失了,像變魔術一樣,使我想到早上看到書上說:念頭升起,隨即解脫。它生起,它就有影像;隨即解脫,一跳開,它就不見了。就這樣,沒什麼好奇怪的。

 

我就來唸咒,唸「大白傘蓋佛母心咒」:「hum ma ma hum ni sva ha」。這蠻好的,千人合唱得很有節奏感,「吽媽媽吽你刷哈」,然後停兩拍,「吽媽媽吽你刷哈」,停兩拍,我在等祂們來再繼續,蠻有感應的。我之前唸了一句他心通咒語,可是我想我要他心通幹嘛,基本上,神通法?算了吧,老子不需要神通,對不對?然後我唸「大白傘蓋佛母心咒」四處飛舞唸得正高興,突然看手,沒有手,全部是黑的、一片黑,但出現一片影像是非常高的礁石,我面前是海岸礁石、後方是一排礁牆、下方是海,然後我感覺,我所在的無偽裝與景象是重疊的,我也不害怕,眼見我就要從左後方的五米高的礁石牆掄過去,眼睛一閉我穿透過去,然後又回到一片漆黑,根本沒有撞擊的感覺,甚至連一點觸感都沒有。我停著一會兒,在這一個當兒什麼都沒有,是一種什麼都沒有的真空狀態,然後很緩慢的我漸漸聽到音樂聲,就回來了。

 


(1) 永恆故事可以述說

做夢實在太有意思了。今天早上去到一個山上,俯瞰海面左右兩顆夕陽,一黃一橘,美不勝收。唐望曾跟卡斯塔尼達說,他勸阻不了他自己團體中的女巫士,「女巫士能自由進入其他世界,因為她們的敏銳意識及女性特質」唐望解釋,「她們這樣做像換裙子一樣平常。」

我真的覺得出體還在現實世界流連是件頂無趣的事。卡斯塔尼達常常去到一個有兩個太陽或兩個星體的世界,只為了趕上美麗而巨大的星體從地平線升起的那一幕。他這麼說他的做夢經驗:「我學會進入不可思議中旅行,結果我有了自己的永恆故事可述說。」——真令人嚮往!(石曉蔚,《心靈探索周記》pp. 63-64

我這時覺察我們不是在這個世界上。我抬頭向上看,天空已失去令人瘋狂的光芒,陰暗而不是藍色的。我突然領悟,我們是在一個有兩個太陽或兩個星體的世界。一顆很巨大,已經落在地平線下,另一顆較小,也較遠。

從那時起,我會進入做夢,而蘇麗卡(按:卡斯塔尼達的做夢老師)、拉葛達與約瑟芬娜總是會等著我。我們會一再回到那個同樣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景象,直到我們完全熟悉為止。每當我們有能力,我們會晚上去那個地方,剛好趕上目擊一顆巨大無比的星體從地平線升起。那星體非常美麗,它的升起是如此令人屏息,我可以永遠留在那裡,只是為了目擊這一幕。

蘇麗卡有系統地帶我們進入超乎言語描述的旅行。唐望說,我與蘇麗卡的旅行不是幻覺,我與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控制第二注意力的步驟。換句話說,蘇麗卡是在教我另一個領域中的知覺觀點。我學會進入不可思議中旅行,結果就像艾密力圖(按:唐望的信使)和璜•吐馬一樣,我有了自己的永恆故事可述說。(《老鷹的贈予》pp. 299-301

(2) 變夢法

變夢法就是轉化自己的夢境,在夢境之中,以自己的心願轉變夢境。這種糾正事物資訊的方法,需要力量,有了這種力量,就可以改變事物。因為修持功法已能夠作到夢中知夢,就可以在夢中改變夢境。改變的雖然是夢境,獲得力量卻是法眼通的力量和方法。(《藏密睡夢瑜珈》pp. 67-68

(3) 隔離「斥侯」

有些時候,如唐望所描述的,會有陌生的能量,他稱為「斥侯」(scout) 的,進入我們的夢中。

「當它們出現時可由它們周圍的怪異及不協調辨認出來。」

「什麼樣的不協調?」

「它們的出現沒有任何道理。」

當我告訴唐望這個夢時,他說:「你隔離了一個斥侯。做夢者的夢中沒有無意義的事物,也許是為了讓做夢者能發覺斥侯的存在。」(《做夢的藝術》pp. 102-103

 

唐望解釋說在我目前的能量階段只能注意到三種無機生物領域的斥侯。他說頭兩種最容易辨認,它們在我們夢中的偽裝是如此的怪異,會馬上吸引我們的做夢注意力。他說第三種斥侯是最危險的,最具侵略性及力量,而且躲在微妙的偽裝之下。(《做夢的藝術》p. 201 

(4) 咒語

早在釋伽牟尼之前,印度傳統文化的重心——婆羅門教,素來便很重視咒語的神祕性。他們也和密教的瑜伽士們的信念一樣,認為咒語的作用,可以與形而上天神的心靈,直接感應而發生效力。等於修持密法念誦咒語的人,認為咒語便是佛菩薩的電報密碼類似,可以呼應通靈,互相感召。因此,念誦咒語,絕對用不著去運用思惟,只須深具信念,專心一志去念就好了。(南懷瑾,《道家密宗與東方神祕學》p. 26

(5) 專注心輪然後唸咒

修持時,先觀想心輪蓮花放射光明,光照宇宙,和宇宙的光明融為一體,光中有所有藏密瑜珈的各種資訊、靈力和能量都加持在自己身上,同時念誦咒語。(《藏密睡夢瑜珈》p. 77

(6) 喊出意願:「Intent!」

「我要你重複一個字眼,」奈莉達(按:塔夏莎•阿貝拉的老師)說,站在我身後。「這個字眼是『意願』。我要你說『意願』三、四次,或者更多次,但是要從內心深處說出來。」

「從我內心深處?」

「讓這個字眼從你的腹部響亮而清楚地發出來。事實上,你應該用全身力量來吼叫『意願』。」

我遲疑著。我討厭吼叫,我也不喜歡別人對我提高音量。當我是小孩時,我就知道吼叫是不禮貌的,我痛恨聽到我父母大聲爭吵。

「不要害臊,」奈莉達說,「儘量大聲叫,叫到夠為止。」

「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該停止?」

「當有事情發生時你就停止,或者沒有事情發生,我叫你停止。現在就開始!」

「你為什麼要我大叫?」我喃喃說,靠著牆站起來。

「我們要捕捉你的分身(the double)的注意力,」奈莉達說,「宇宙性意識有兩種層次:一種層次是可見的秩序,一切可思索,有名字的;另一種層次是不可見的能量,創造與維持一切事物。

「因為我們依靠言語與理性,」奈莉達繼續說,「我們把可見的層次視為現實。它似乎有一種秩序,很穩定與可預測。但是實際上,它是難以捉摸的,暫時的,不停改變的。我們所認為是永久的現實,其實只是一種深不可測的力量的表面層次而已。你與我要以這些吼叫來捕捉的,」她繼續說,「不是可見的現實,而是那不可見的力量的注意力,那力量是你的存在泉源,我們希望那力量能帶領你穿越裂縫。」(《巫士的穿越》網路簡體版)

 

原文:

"I want you to repeat one word," Nelida said, standing close behind me. "The word is 'intent.' I want you to say 'intent' three or four times or even more, but bring it out from the depths of you." (Taisha Abelar, The Sorcerers' Crossing., p. 186)

(7) 大白傘蓋佛母心咒

一、來源

大白傘蓋佛母心咒在藏經裡被稱為大白傘蓋堅甲。依《中華教百科全書》:大白傘蓋佛母的真言就是楞嚴咒心,持此能滅淫欲,消災第一,是修持法者不可或缺的功課之一。據載:此尊現佛母像,三昧耶形為大白傘蓋,所以稱為大白傘蓋佛母;全名是一切如來頂髻中出白傘蓋佛母,是以息災功能著名於密教界的本尊。

 

二、功效

此法在元代傳入我國。相傳威力甚大,若能如法修持,則「能令有情解脫一切繫縛,亦能迴遮一切憎嫌、惡夢、冤讎、災難……。」依經文所載,若有人將此真言,寫在樹皮等物體上,然後戴在身上或頸項上,也有息災與淨化靈的功用。

據諾那活說:「此乃密宗最祕密大法,其功德能鎮護國家,退卻強敵,息災解難,為衛國之至寶。」又說:「此具大威力,能使怨敵自行退避,天魔外道悉皆降伏,並摧毀一切禁語;除壽限已到雖長壽不能挽回者外,凡持此可除危害……。」可見活對此的推崇,難怪漢藏兩地依他的教法修行的人非常多。 

持七個字的〈大白傘蓋佛母心咒〉,其功效等於持誦二千六百二十九個漢字的〈楞嚴〉,實在非常符合現代工商業社會修行人的需求。(林光明,「咒語漫談」電子報)

(8) 等待聚合點定著

「意願是秘訣所在,巫士用意願來移動聚合點,同樣的,用意願來固定它。而意願沒有技巧可言,對意願只有熟能生巧。」

耐心等待,使聚合點定著在位置上。(《做夢的藝術》p. 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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