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4/18 07:43M


 


No. 178. 2006/04/18 () 09:24AM (recorded 14"+10'13"+25"+22"+18")   可能實相:五年後的可能自己

 

我先是在一個夢裡。一間教室,有 Julia,我恍恍惚惚的。教室位在最高層,我跑到走廊去看風景,Julia 在我旁邊。往下俯瞰,跨過馬路那邊有兩窪水,就像沙灘中的兩個水池,有些人在泡溫泉,那些人看似沒穿衣服。我本來感覺非常非常高,後來那距離有些縮近,「這到底是哪兒啊?」風景還不錯就是了,其實我能量體已經有點感覺了,然後正跟 Julia 說著話,我往走廊的另一頭走的時候,就想要飛了。我飛在走廊上,一旦讓我覺察到能飛的時候,當下就閃進無偽裝地帶,旋即來唸咒,連等都不等。

 

第一次唸得非常的好,這回出體我唸了兩遍,兩遍感覺不太一樣。第一遍「百字明咒」來合聲的是非常正派的,我毫不費力地就把它唸完了。然後我就要去找──尋找「可能實相」(1),我的意願非常強。因為我是水平地飛,後來我馬上就感覺我掉到一個空間,隨後觸覺才慢慢生起。我在一張床上,視覺非常 vague,所以馬上看手、一直看,可是就在還不清楚的時候,我看到是我房間的配置,門在一樣的位置,可是我又聽到有人在外面講話,像是我親戚又不太像,至少有三個以上的人在講話。我沒有注意聽談話內容。我絞在薄被子上,有人進來了,因為裸睡所以出體也沒穿衣服,我就趕快要拉被子一角來遮。

 

進來的是一個女的,我看了她一眼,是我欸,是我,長得一模一樣的我 (2),穿著一件粉紅色衣服,不知在做什麼。我躺在床上左邊的枕頭上,突然有個想法是,那個我跑到我的左邊來也沒有尖叫,所以有兩個情況:either 我是隱形的,or 我是不是「演」她先生?哈哈哈……!我演她先生,要不然她為什麼看到我都沒有尖叫?她很久都沒動靜,我沒有感受她在房間裡有動,可是她就在旁邊,所以我就起來。她好像對我也不太訝異,但是我看到她是我的樣子,瘦瘦的。我從臥房門出去,是我白色的門但有點髒,有一些貼膠帶沒撕乾淨的痕跡,到對面的房間──應該是兒子的房間。

 

我有個感覺 XXX 在裡面,果不其然有個人睡在兒子的床上,配置沒有太大的改變,他旁邊睡了一個小男孩,有點瘦,接近床邊,像是四歲。他棉被是蓋在身體的上半部、連頭一起,露出腿來、蠻粗壯的,看起來像是一個體型高大的人。他正在睡覺我有點看不太清楚,有點像 XXX 但胖了些,比他現在的臉胖,那女的在我旁邊,我就問:「他是誰?」她說:「XXX 吧。」呵呵呵,「噢,真的?你們後來是在一起了嗎?」我後來掀開被子仔細看,有點像又不太像,我不太敢確定,就跟她再回到我原來的房間。我們兩個抱著走,因為我感覺我們非常的情同手足。「現在是幾年?」我問她,她說:「五年後。」這是不是我自己心裡的對話?現在的五年後嗎?(3)(4)

 

再進房間時,我看到一張大床和一張小床──大床在右手邊,兩床併在一起──心裡就有股熟悉的感覺。房間裡有個梳妝台,我兩手撐在那兒,那女的在我身後抱著我,姊妹敘舊。我問她:「那妳快樂嗎?」她竟然回答:「有,曾經快樂過,但是現在……」「什麼意思?『曾經』快樂過?表示妳現在不快樂?」她說也不是,因為 XXX 嫌她……,她一直講下去,但聲音十分微弱,「什麼意思,再講一遍。」當然她也知道我在搞的“這些東西”(按:出體活動),「我花了這麼久的時間,來找你們、來探索,所以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妳要告訴我。」她的意思我轉述好了,她說 XXX 嫌她寫的那些東西……不夠專業!「什麼東西不夠專業?哪裡會不夠專業?」我說:「妳也有寫一些很專業的東西呀,這一些東西難道他不能接受嗎?」她也沒有再講什麼了。我轉移話題:「你們外面……跟這麼多人住喔?」然後我們就到外面去,我注意到我有穿衣服了,外面變成一條長的走道,好多人在一間間的水泥隔間裡,天花板有三米多高,還有人朝我走來。我說我要走了,當場就起飛,重返無偽裝地帶。

 

因為我禮拜天已經長時間出體過了,這次能量或許不夠充足,後來又去了兩個地點,現在回憶起來就有點恐怖了。剛剛第一次唸百字明咒,我的聲音不大聲,而合唱聲我覺得是正派的。現在第二次唸百字明咒,一發聲我就覺得我是在喊,喊中帶悶,悶著喊,那個聲音明顯不是我,因為我不可能是那樣子喊叫法,我變成是一個喊叫的聲音在唱。我中間有唱錯一個字,停頓了一下,還是把它唸完,但覺得我的聲音整個是被悶蓋掉的,被悶蓋掉而不讓我真正的聲音發出來。因此我覺得我好費力,好費力地把它喊完。耳朵也是被蒙住的感覺。後來唸完了之後,我還是要去「可能實相」,飛行速度是有的,這麼想的當兒,意識就撤場回來了。

 


No. 179. 2006/04/20 () 10:56PM (recorded 12'40"+38"+31"+22")  「百字明咒」(3)

 

一個普通夢裡,Rose 來,我開門送她到門口,一開門見到二舅跟她女兒──怎麼變小了。「媽媽他們出去了。」我說,「要晚一點才回來。」他說沒關係要找爸爸,我就帶他到樓下。發現樓下變成跟我樓上一樣的配置,但有玻璃頂篷,是流明天花,好亮。陽台屋簷一排黑燈管,卻是用帆布包成弧形燈槽,想說哪裡有人這樣施工;另一邊的屋簷下則吊掛了幾盞投射燈,鋁質燈罩,還包著印有產品字樣的塑膠套,心想這樣燈一打不是會把塑膠套給燒掉嗎?爸爸的美國老友坐在圍欄邊,此處變成一個康樂空間。

 

中間一張大桌子,表姪鄧丁元在弄我的筆記型電腦。螢幕上黑底白字,我見他直接往下一蓋,「不能這樣關,」我說,「這是舊的電腦,搞不好比你還老,這得要打 PARK。」就在那按按鍵,PAR 不知道在哪裡、找不到 R,他就幫我亂打,大表哥在旁邊。桌上還有一個像 CD 收藏盒大小的螢幕,附有 stereo 設備,「要不然你用這個看影片。」我跟他說,後來我就要走了。夢中我感覺配置剛好跟樓上對調,把樓上的門拿到樓下才對,但我在這邊又有點故意的,對著落地玻璃門,作出開樓上門的動作,假裝開門出去走到樓梯間。樓梯間的感覺有說不出來的怪,以致我是小心翼翼地走上去,我在夢中的記憶是第一折轉角牆壁應該會有一個透明壓花玻璃,但完全變成清玻璃;再走上六樓的門,夢中記憶旁邊應該有個窗,大的落地窗只剩下框;門是墨綠色沒錯但非常鏽又抬高了三十公分,窗框打了個 形鐵片支架,望進去我的陽台斷垣殘壁、慘不忍睹。我手上拿著兩串鑰匙,我有想到其實我今天沒有要出體,才出去過,本來想明天再出體的,但還是把兩串鑰匙──早上開車送兒子下山,一串門鎖、一個車鎖──一扔,隨即對著樓梯間窗戶縱身一躍,就到無偽裝地帶。

 

一直感覺我有穿著拖鞋,後來拖鞋的感覺才慢慢淡掉。隨即來唸百字明咒,感覺風速非常的強。因為明白字明咒的意義,我感覺一陣心酸襲來,我真的是誠心懺悔 (5),我也是相當虔心地來唸。有和聲來,聲音頗為溫性,不具任何惡意,還不錯的合音。中間第四句忘了,「晏奴囉多咩巴哇」這裡忘記,有點卡到,唸到一半瞬間就被不明力量拉進水裡面,那像是河裡的水,水是比較稠的綠色,我還沒被拉得很深時就警覺到,立即將意願放在離開水,我抬頭看到上面的淺藍色天空,所以馬上就出來了。我忘了我有沒有把咒唸完,因為我出現在一處學生宿舍,長條形配置,右邊一張床、書桌面窗,像是女生的,床單有些小花,開著檯燈,很多東西、貼的紙等等,天花板約兩米三、四。往門口走,又一張書桌、旁邊還有一張床,跟剛剛那張是成斜對角的,這房間也沒啥意思,所以就直接對著窗又飛走了。

 

再來唸咒。唸著唸著,突然一股力量使我變成像在洗頭的姿勢,因此頭髮都在我的臉頰兩側、蓋住我的額頭,但是我還是專心地唸。我聽出一個女的合音,就想去聽她的,但聽她的就會想不起我的,這個女生的聲音就蠻好聽了,她是唱我的歌詞沒錯,但一分神就唱得很凌亂。我依然維持在前傾的姿勢唸咒,突然地,突然地被扳正,接近一百八十度,變成往後仰躺,我一摸像是雙人床,躺著就躺著嘛,那我就繼續躺著唸。唸一唸又感覺出現在一輛計程車裡,但不是凝聚得很好的計程車,有一個小孩,兒子嗎?我覺得右邊外面有一座廟,兒子問我在唸什麼?我沒答他話而繼續唸,因為我不能停。我的聲音像在實體世界的聲音一樣了,我唸得很好聽,跟在唱歌一樣,繼續把咒唱完,唱完的時候,我就醒了。

 

其中有一段我有睜開眼睛唸咒,因為我早上讀到,真正的無相界是連自己的身體都沒有的。那如果我是習慣合十來唸,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空空的,一片黑,連我自己也沒有。我那時候在想,我的手也只是我的心意──心念形象,因為根本沒有手。

 


No. 180. 2006/04/27 () 10:49AM (recorded 06'40")  做夢不可以看鏡子

 

出體非常短。我覺得我在床上聽著音樂,聽到音樂裡有人聲說:現在抬起你的……來,所 以我就跟著抬起,他講得很慢。我總共拔了三次,才拔出來,拔出來之後馬上看手。我在我床前走道、靠窗戶那面牆,看手看了一陣子,慢慢影像出現我才轉身看到門、我的門上鏡子裡我的身體 (6),但沒有仔細看,唐望說不可以看鏡子 (7) 所以就沒看。對著門穿過去,出到門外來到客廳,也沒多看,照老路線飛出去。

 

隨即就來唸咒。真糟糕,我一開始唸百字明咒的時候,唸了一句,第二句的時候合音就來了,但非常的遙遠,所以我都是聽到我的聲音。唸到第三句的時候,突然覺得我是倒栽著的,它是慢慢變成給我感覺是倒栽著的,整個身體從頭到腳都是到懸的,我仍然繼續唸,我在第五句「沙爾瓦、加爾麻」這裡卡住,接下來忘記了,想了半天才想到「沙爾瓦、加爾麻、蘇渣咩」。我一邊唸的時候我還伸出一隻手去摸我頭髮,因為我沒有感覺我的頭髮往下垂,但一摸後頭髮還是在頂上的,其實還是倒栽的,只是沒像上回是前傾的所以頭髮蓋到臉。又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好吧,我就繼續唸。

 

我手是合十來唸,一直唸直到唸完,我才留神我到了一個房間,非常小,它沒有門只有一條磚牆縫,約二十公分寬,空間兩米乘兩米、面塗米白色油漆,我看不出來這個空間是幹什麼的。所以我從那個縫擠出去──穿過去,外面是好長的走道、很昏暗,很像舊大樓、長條中央走道、兩側一間一間的辦公室或住家,每戶都大門深鎖。我往右側那一頭走,突然看到遠處一團黑影,就像蝙蝠俠的模樣,彷彿披著一個大披風,整個是灰濛濛的一團。它朝我過來,「沒有關係呀,你朝我過來,我也朝你過去。」我心想,所以我也起飛,因為我想走了,朝端點採光窗飛。我們兩個交錯而過,但我完全沒有感覺交會到它,走道應該不到兩米吧,就算兩米好了,從我旁邊擦過去卻沒任何感覺。我把注意力放在端景,是一個方形的朦朧中有些幾何形圖案。

 

當我破窗而出的時候,感覺有些遲滯,因為我的想法是,它朝我來、我撲過去,我應該就是很帥的從端景的窗框出去,但 anyway 有點遲滯。好了出去了,繼續唸百字明,唸一唸我就覺得,我沒有想任何事情,能量差不多就用完了。那時候意識能量在撤場的時候,我覺想到怪不得!今天禮拜四,距上個禮拜四出體一個禮拜了都沒辦法出體,實在不是干擾不干擾的問題,雖然一星期來一直有電鑽、搬家、電話干擾,其實是我自己能量的問題──能量沒有上來,能量這麼少 (8),才玩了那麼一趟就沒了,這怪不了別人。

 


(1) 可能的實相

賽斯理論:「在你思想與情感孕育的那一剎那,它們就已開始邁向實質實現的道路」(管他是哪個實相);任何起心動念皆屬能量運作,這些其他次元──即未知的實相──的形成,即肇始於個人與群體意識能量交流的結果,心象越強者越快形成實質事件。特別是一個出於抉擇而捨棄的強大心念,即造成一個分支的可能自己與可能實相因而離開了主流版本,但為了某種理由可以在未來再度交會、合而為一。

賽斯強調,「基本上,自己的所有部份全是相連的。因為沒有系統是封閉的,所以在它們之間有能量的交流與互動。」國內賽斯譯介者王季慶亦寫道:「你的意識常在睡眠狀態中離開身體,與你認識的其他實相中的人們溝通。」──說的不僅是每人夢中皆「出體」out-of-body,而且是「可能的你」與「可能的對方」在「可能的實相」的「可能版本」。(石曉蔚,《心靈探索周記》p. 36

王季慶所指「每人夢中皆出體」說得粗略,精確點講是夢者意識程度不同影響夢中認知與醒後記憶。

 

(2) 我們是自己的救贖者

就好像這類時空電影常演的,所發生的事是來自過去或未來的告知,才能一路舖陳至“可能的未來”。當然商業電影只取了實相觀念的片段,而羅織成浪漫結合或英雄式救贖。賽斯也說:「我們是我們自己的救贖者。」(《夢與意識投射》p. 386

(3) 「過去─現在─未來」諸多版本均共在於此刻

以「廣闊的現在」而言,「過去─現在─未來」的諸多版本均共在於此刻,“分支”始於不同的抉擇,也就是被我們捨棄的那些個版本,從那一點即進入「可能的實相」,且有了自己獨立繼續的歷程——賽斯說是因為能量不能被收回而必須走上自己的路。可能版本也有可能在未來與主流實相再度合而為一,不過這都依賴現在每一刻的「選擇」而定。

「由架構二推入架構一的實案操作」講白一點就是直接進入曾因故被捨棄的「可能實相」,與「可能的角色」互動、影響,盡力促使被放棄的版本重新翻案而成為可能的未來。這是一條「逆向操作」的艱困路,所要救贖的是自己事後才覺知的理想、美夢,或涉及那些所謂價值完成的事,而並非口若懸河地玩弄概念、標新立異於靈修解脫。(石曉蔚,《心靈探索周記》p. 131

(4) 不可能會成為可能

「你的卡蘿夢是在另一個時間,另一個世界,一個更廣大、更開放的世界,不可能會成為可能。你將不僅會經歷這些可能,有一天你也會了解它們。」《做夢的藝術》p.287

(5) 百字明咒淨化業障

金剛薩埵咒是一種有淨化作用的咒,共有一百個字,包含了代表一百個寂靜及忿怒本尊的種子字。這些咒用某種方式說出來,可以激發本質上是純淨的要素。

修行者必須先要去除障礙修行的不淨之物,包括在多世輪迴中所造的身口意三惡業,以及那些惡業的因:無明或惑。因此在修其他法之前,一般都要先唸金剛薩埵咒。(《了義炬》pp. 5, 36

2006/04/19 Journal. The Touch of Certainty 譯本了義炬》,其中載有百字明咒金剛薩埵 咒 「是所有醫治門中最值得讚美的,因為它能清除所有此類惡業。據說,只要你努力修此觀想和誦此咒,你那輕微的普通的惡業即可完全滌清。你的重大惡業不會增加,而會受到抑制,並被逐漸除淨。」pp. 39, 40而其修持成功的徵兆「特別值得一提的是,你會感覺身體輕安,睡眠減少,思路清楚和瞥見證悟。」p. 37

 

2006/08/15 Journal. 時尚活佛盛噶仁波切的新專輯《我要你幸福》,〈輪迴〉 MV,消業障用的「百字明咒」這樣唱我沒意見,下次出體我也來試試!啊,聽起來多炫啊

 

(6) 做夢體是做夢者身體的完美複製

唐望對我解釋,做夢體有時候被稱為「替身」或「另一個自己」,因為它是做夢者身體的完美複製。基本上它是明晰生物的能量,一種白色的虛幻放射,由第二注意力的定著所造成的立體影像。唐望解釋說做夢體不是一個幽靈幻影,而是像世界上其他事物一樣真實。(《老鷹的贈予》p.39

(7) 唐望說做夢時不可看鏡子 2005/02/08 05:25PM 魯宓網站討論區發言

"Certainly! I wanted to know everything, to arrive at an 'understanding.' Oh, I ached to ponder. But Don Juan discouraged that particular discussion. Just as he discouraged me looking into a mirror or videotaping myself while dreaming." Carlos Castaneda Interview, Los Angeles Magazine, May 1996

曾有兩次做夢時看鏡子的驚悚經驗,後來才看到這段唐望的提醒。以個人的經驗,「做夢」時看到自己的手是如實質的手、鏡中的自己是如實質的自己,只不過是鏡中還有其他陰暗的亮度較低的“生物”──只能如此形容(關於此經驗的描述詳見〈打開進入未知之門;做夢遭遇「無機生物 」 part (1) 〉)。 唐望說:「夢,即使不是一道門,也是一道通往其他世界的出入口。因此,夢是一條雙行道,我們的意識經由它進入其他領域,而其他領域也會派斥侯進入我們的夢中。」《做夢的藝術》p.45突然想到《內在的火焰》第六章,唐望要卡斯塔尼達去弄一面堅固的鏡子放進小溪中,用意是讓水流施壓傳送,結果卡斯塔尼達看見了無機生物的臉孔。唐望說「古代看見者認為一個閃亮的反射表面被浸在水中會加強水的力量,藉著注視水,可以打開進入未知之門。」p.118

 

為什麼不可以在做夢時照鏡子?──因為夢既是通往其他世界的「出入口」,鏡子很可能就是一道「門」,稍一不慎就會被拉進無機生物inorganic beings的陰影世界shadows’ world

 

(8) 做夢需要能量

做夢需要一切可用的能量。」唐望說,「如果生活中有很嚴重的心事來佔據心思,就不可能做夢。對巫士而言,佔據心思意味著你用上了所有的能量。」(《做夢的藝術》pp. 171-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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