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8/09 06:49PM 


 


No. 203. 2006/08/04 () 10:17AM (recorded 08'20"+20"+30"+36"+ 老家那段是一小時後記憶然後到辦公室打字) 床上那男人是誰?老家巡禮

 

蠻長的出體 (1)。我最後一次醒來應該是九點五分,我換左側睡,我想自己拔起來算了,所以我就晃一下,好像沒什麼感覺,就當作是好了,然後我就想我的方位,因為我那床似乎不是我睡前的側邊,所以就重新感覺 (面對床) 床的右側邊,並爬回去摸「我」的頭。我伸出左手落點在睡覺身體的頭的右耳下,是短頭髮、有打薄的層次,同時摸到臉還有一些鬍渣,好怪!「我」竟然是個男人。我怎麼會變成一個男的呢?或者是一個男的睡在我的床位呢?是不是我從床上醒來就已經掉到另一個時空裡了?但我覺得有點恍惚,所以也不太確定,我躺下來重新再來一次,我就又管你的,就起床好了,因為我沒有視覺,所以就假裝──其實我覺得也許這些都是假裝的──開門,來到客廳,晃手,晃晃晃,還是沒有,但我已經想要走了,便對著門位飛。最後飛出去的那一剎那,我覺得我穿過的是一個紗窗,並不是我的玻璃門,隱約前面是我的陽台,但不太確定。

 

飛出去之後,跟這幾次一樣突然地加速,享受速度的快感一會兒後我就來唸百字明咒。剛開始生音是單人的聲音,我一個人的,我唸得蠻好,中段之後,宇宙間合聲就來了,幾乎我都聽不到我的聲音。它不太像聖樂合唱團,比較像是西藏 local 合音團,因為那些女人唱歌的聲音比較尖,然後一直唱到最後。她們唱的速度都很平均,反而我有點擔心我會在「沙爾瓦」那裡卡住,不過還好,跟著她們帶唱「沙爾瓦、打他、嘎打」,還有最後一個我沒辦法校正那個「班雜、嘛咩門渣」,OK,唸完了。

 

其實在差不多快唸完的時候,晃到一個空間,我出現在一處,仔細一看竟然是我台中老家 ,我瞭解這是另一個實相的我家,訝異它仍維持得這麼好。(老家本來是二層樓磚造,後來加蓋了一層,紅色金屬樓梯直接架在二樓露台上。)我感覺非常高興,仔細打量:二樓立面加出大片玻璃窗,把整支原來是戶外樓梯包到室內,這樣出入就不會淋到雨;大院子的大紅門也有類似附加的構造,但沒仔細看。我決定進去重溫兒時記憶。繞到廚房看到媽媽正在那忙,但白色磁磚貼的台上完全沒有任何東西,我感覺好像是搬回來住,便問道:「這還可以用嗎?」媽媽連頭都沒抬:「還可以。」瞥見廚房天花板一顆亮著的裸露燈泡•我觀察一下格局,似乎是改裝前的,因為廁所回復到原先在樓梯這一面,裡面還亮著燈。

 

我爬上樓梯,左手邊是媽媽房間,打開門看一切如故;中間一間是祖父的房間,床上一對夫妻,趕緊關起來;右手邊是我最早的小房間,卻靠牆擺了張雙人床,原先空間僅夠放單人床的,因此我觀察漆著藍綠色框的木窗,是多了一條沒錯。後來加蓋頂樓就是從這間出到露台,我看見紅色鐵樓梯上面包著透明塑膠,高度剛好同人高,折梯來到三樓口,透明塑膠高度降至腰際,我便用想像的把它扯斷。進門沒看我哥房間,直直走進我房間,一整條窗帶沒錯,感覺床跟窗前書桌都對,我思忖著想找一個屬於該地點的特定而又恰好被我遺忘的裝置,以許可以事後印證,目光掃過門邊插座,再來到書桌,拉開右邊抽屜,一些寫著我名字的證件,丟得很凌亂,左邊抽屜也差不多,找不到什麼可以當作「證物」的東西。走到房門口站著好一會兒,天花板是白色的,伸手測高度,約兩米二,覺得是對的(實際天花是木直企口板)(2)。走出來到隔壁看看,本來是間小房間,有一段時間還租給一個大哥哥住,我看見門右邊這面牆變成整排衣櫃,裡頭都是男裝,衣櫃面用的是垂直木片百葉,還垂有一根可以轉角度及拉闔的棒棒。我想著這樣的設計真是個好注意,也許下次哪個住宅案可以比照辦理。我看完了,走出來對著陽台門便飛走了。

 

衝飛出來我感覺有穿拖鞋,我也不管。這次我不是手腳相對,因為一衝飛出去它突然會加速,我覺得那風速蠻舒服的,所以我在加速的時候,把手合十放頭頂、腳相併,就這樣唸咒。我本來想唸上師心咒,但因為百字明咒開頭跟上師心咒有點像,所以我有一會兒搞不清楚: 「嗡啊吽──嗡──班雜薩多,」,不對吧,不是這樣唸的,應該是「嗡啊吽、嗡啊吽、嗡啊吽,」然後咧?忘記了。

 

我到了一個好像收集好多佛像的空間,中式的,看到右邊一個供桌上一座佛像,其他都是開架式層板,上面放了許多木製的收集品。我感覺右手戴著結婚十週年的戒指,因為有點大還習慣性地掏弄,後來,反正這是出體沒關係,我就就把它拔下來。我前面在想這裡有個佛,我要不要跟祂許願?算了,當我發現那枚戒指我就往佛像那裡一扔,「匡啷」一聲,我想我以前有次出體不是扔過戒指了嗎,怎麼還有?我開一個門,注意到門把是極誇張的白色扁喇叭鎖,直徑大概有十公分,出來是一個小庭,是圍起來的,也很雜亂。另一扇門前我看到一隻紅棕色的貓還狗 (因為昨天在我辦公室隔壁看到他們養了一隻小猴子,差不多就那樣子),看沒什麼好玩的,我就對著前面一衝就飛出來。

 

這次再唸就唸對了,「嗡阿吽,嗡阿吽,嗡阿吽,嗡,班雜,」後來才想到是:「咕嚕,貝瑪,悉地,吽。」後來再把它校正是,「嗡,別炸,咕嚕,貝瑪,悉地,吽。」就一直唸。後來我出現在一個荒野,我突然想去找人,但我可能能量已經不夠了,於是,我開始大喊大叫,喊出我的意願 (3),然後後來就醒了。

 


No. 204. 2006/08/09 () 08:56AM (recorded 05'49"+17") 擺脫普通夢

 

我好像什麼地方都沒去成,怎麼這麼糟糕。我先是在我樓上,六樓,高中導師阿 Q 來,還有另一對男女,都是我現在的房子。一對男女先來,坐在我餐廳的白色餐桌旁,後來我就想要來彈鋼琴。在調整琴位的時候,我把鋼琴移出來,變成頭是朝廁所的,一看,阿 Q 來了,坐在灰色沙發上。我說:「老師,我彈我作個歌。」那個琴好怪,變成有些鍵是凹的,表殼沒有頂蓋,所以我根本不知道音階在哪裡。我想彈最近作的那首歌,搞了半天,後來,我拿譜,因為我搞不清楚左手合弦,彈的很怪,可是怎麼都沒有我這首歌的譜?因為我後期沒有寫 music-notes,都是寫簡譜,寫得非常亂,寫在廢紙上。總算找到了,反正我看得懂就對了,這時候琴鍵變正常,是平的。我彈了好久,都彈不成調,後來不想彈了,把琴收好,又變成正確面對牆的位子了。

 

後來我再晃一眼,DP 來了,「你來了,你認得路噢?」我注意到沙發右邊地下有一堆髒髒的灰點點,我同時看到我的窗簾,剛剛不是拉上的,而且變成粉紅色半透明的拉簾。我在想,這是媽媽幫我換的嗎?是對拉簾欸,我已經覺得有點怪了。後來,DP 進兒子房間洗手,我聽到水的聲音,我就進去看,變成兒子的書架上方有一個水龍頭,書架平面挖了一個直徑十五公分的圓洞,水從那裡流走。我就說:「DP,來,我告訴你,這有點怪,所以呢,我必須去處理一下事情,」我是想要飛走,「你們留在這裡,我待會兒就回來。」其實我前面就想走,我只是要跟老同學告辭一聲,然後我就往外飛出去了。

 

飛出去的力量非常強,飛了一會兒我就自動開始唸上師心咒,手腳合併,是蠻好的。我在想佛陀的臉,但是,後來,那力道有點怪 (4),雖然沒有合音、我的聲音還算正常,就正常講話的這種聲音,但後來怎樣,我是彎的,還是斜的?先是平的,然後垂直向下倒著,然後是變打斜的,再變倒栽的。後來不行,我就換六字大明咒,可是我唸錯你知道嗎,我意識能量不是很高,我唸成「嗡嗎呢唄美『多』」,怪不得沒用!我一直吟唱著,一點都沒發現錯誤,感覺出現在戶外,背對退後著飛穿過一棟像倉庫的房子,但我仍然專心唸著錯了一個字的六字大明咒,我不要有任何心念形象 (5),所以就繼續「嗡嗎呢唄美『多』」,應該是「嗡嗎呢唄美吽」。我一直唸,唸得還蠻久的,後來意識才撤場回來。

 


(1) 做夢者越有力量,做夢投射也越持久

蘇麗卡所告訴我唯一像是解釋的是,做夢者的力量集中於他們的第二注意力上。

做夢者越有力量,越完美無缺,他們就能夠把他們的第二注意力射得越遠,而他們的做夢投射也越持久。(《老鷹的贈予》pp. 300-301

(2) 卡斯塔尼達夢中認知與現實不符 

有一天我夢見自己回到故鄉,雖然我所夢見的跟我記憶中的故鄉完全不像,但不知為何我堅信那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做夢的藝術》pp. 42-43

(3) 以言語喚醒意願

Nagual 艾利亞向唐望解釋,言語的聲音與意義對潛獵者極為重要,言語被他們用來做為解開一切被封鎖事物的鑰匙。

因此潛獵者必須要說出他們的目標,才能加以達成。Nagual 稱這項做法為喚醒意願《寂靜的知識》pp. 258

PS.  艾利亞是唐望指導教授胡里安的指導教授。三者均為 Nagual

對於意願,我其實正學習的是「潛獵的藝術」(the art of stalking)

"I want you to repeat one word," Nelida said, "The word is 'intent'. I want you to say 'intnet' three or four times or even more,

 but bring it out from the depths of you. In fact, you should shout the word 'intent' with all your strength."

PS.  奈莉達(Nelida) Taisha Abelar 第二階段的老師,奈莉達是唐望團體的女做夢者。

對於「意願」為何非得用喊的,還要喊三次以上,《巫士的穿越》有清楚的說明:

 "What did you make me shout for?" I muttered.

"Seeming there were two levels to the universal awareness: the level of the visible, of order, of everything that can be thought or named;

 and the unmanifested leverl of energy that creates and sustains all things." Nelida said.

"Because we rely on language and reason," Nelida continued, "it is the level of the visible that regard as reality.

 It appears to have an order, and is stable and predictable. Yet in actuality, it is elusive, temporary and ever changing.

 What we judge as permanent reality is only the surface appearance of an unfathomable深不可測 force."

"What you and I want to do with all this shouting," she went on, "is to catch the attention of the unseen, the force that is the source of your existence."

Taisha Abelar, The Sorcerers' Crossing, pp. 186-187.

(4) 能量體可知覺能量

「能量體以能量的方式處理能量。在做夢中有三種處理能量的方式:它能知覺能量的流動;或用能量來推動自己進入未知的領域;或者像我們知覺日常世界般的方式。」

「什麼是知覺能量的流動?」

「那就是看見。表示能量體能將能量看見成一種光輝,或一種震動,或是一種干擾。它可能把能量感覺成一股衝動或刺激。」《做夢的藝術》p. 47

(5) 心念形象

2006/03/19 Journal. 賽斯警告說:「如果你試圖以物質的基本假設來判斷一個 (夢) 經驗的話,它將是沒有意義的。」他舉例:「如果在同樣情況下另外一個人遇到了這同樣『潛在的』物體,他也可以像你一樣的看到它。不過,由於他自己的個人因素,他也許感知而轉譯整個模式的另外一個部分。」所以夢中所見,「只不過是你處在一個可以檢起並且轉譯面前能量模式的位置罷了。」既然「夢中物體是高度專門化 (原譯詞) 的方式被知覺的一團能量」,賽斯建議我們:「你必須學會去變得不專門化,然後學會一套新的原則。不論那經驗看起來是否合乎邏,你很快便學會去信任你的感知。」 ( 《夢與意識投射》p. 383 不專門化就是回歸能量事實。物質界與非物質界所見的現象均屬心念形象,控制力當然需要訓練與技巧所以「大圓滿傳承的教授們,鼓勵行者不要太執著於夢境的現象」《夢瑜珈》p.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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