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28 07:03PM 


 


No. 205. 2006/08/12 () 10:56AM (recorded 08'59"+16"+47"+31"+57"+35"+11")  在另一個夢體拔出體

 

最後一次醒來已經十點十分多了,覺得沒救了,今天怎麼睡這麼久還沒出體,所以我差不多是馬上就又睡著,並且決定用拔的。我可能是先在一個夢,同時想抽一張塔羅牌,但也許很睏,塔羅牌一疊就在我的枕頭左下角。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趴著睡,我想要等睡著拔起來,所以我在還沒睡得很沉的時候,一度試圖拱起來,但發覺動到的是我身體的肌肉,就重新調整一下枕頭的位置,使枕頭接觸臉的部位在左邊臉頰一直到下巴,空出中間,還真是感覺面前空無一物,心中狐疑了一下為什麼頭朝下落在枕頭上我還可以呼吸、前面還一個空間?但沒想這麼多就是了。我在等自己睡著一點,再由背後拔出,便順利起身。

 

起來完全是跟出體一樣,全部是黑的,當然是沒視覺,我在那死命地晃手,晃晃、晃晃晃,有視覺了。走到外面去,有陽光,像是住宅區的巷子,正對面是開放空間,有不高不大的樹和人行道,再後面是住宅樓。後來我突然意識到,趕快衝回我出來的房間要看我自己。直走第二進才是臥房,沒感覺到門,我看到我橫在床的中央趴著睡,奇怪,剛剛不是靠著枕頭嗎?她穿件我的粉紅色邊的睡衣嗎?首先我看塔羅牌還在不在,在枕頭左下角有一疊牌沒錯,然後,我去摸她的身體 (1),跟我一樣 (2),頭髮長長的,好。

 

我再出來巷道,蠻寬的,有一個男的從右邊正朝我過來,但我已經起跑要飛了。第一次沒飛起來,因為我幾乎都是朝窗飛的,在開闊空間我不太會 focus 那個端點。那個男的已經快要接近了,我本來想找一個窗,就是我原來房子的窗還是,因為我習慣朝著窗飛,啊,不要緊啦,所以我第二次就用加速跑的,但我沒有跑的感覺,眼睛一閉,衝刺而出,就算是好了。我停滯了一會,在等那個加速度來,後來襯著風速,開始唸的是六字大明咒,「嗡嗎尼貝美吽」。唸了兩句覺得好無聊,決定來唸「他心通」,我本來唸錯成「hum ma ma hum ni sva ha」,這不是,後來才想到最早出體唸的:「嗡、姿姿嘛嘛、梭哈。」噢,這個蠻強的,真的是那個千人合唱。奇怪喔,近來唸的包括六字大明咒都比較悲欸,我覺得這種睡夢神通法都是蠻快樂的咒,為什麼?他們合到後面就沒有了,就改唸「大白傘蓋佛母心咒」。

 

我停下來,又到了一條巷子,在山坡上的住宅區,像美國一排車子的頭都朝公寓停,只有我前方有房子、後方沒有,右邊過去是山下。我看到最右邊一台小金龜車,顏色蠻奇特的,應該是藍綠色,車牌四個號碼,我沒注意記:547……3,下方中文字寫什麼滿,仔細看是「梓滿」,因為我想看是什麼地方的牌。「梓滿」,完全沒有概念,好吧,好像沒什麼好看的,這房子、這附近好像沒半個人,我就朝右邊山崖──風景還不錯──往上飛。飛出去的時候,哇,好寬闊!飛行在一個非常廣袤無垠的沒有半個房子的景色當中。我心中有一些幻象,像那種很壯闊的山、很壯闊的地景,便往上拔升,前方出現一座很壯闊的山。事實上它原來山沒那麼大,但影像都是淡的,是我隨意想的。飛行的感覺很好 (3),那時候我並沒有在唸咒,後來山慢慢消失,變成半殘破影像的時候,我才開始唸上師心咒。但是後來在靠近山的時候,突然有一道非常強的力量把我往下扳,使我身體變水平的,我還一樣照唸。後來它又把我拉成倒的,倒得好久。我重新感覺重心的感覺,揣測著為什麼在無偽裝地帶,身體依然會有上下左右的重力方向感 (4) 但我確實是倒栽著的。我想要感覺它是幻象,就想要把自己想像成扳正的飛,我只能扳回一格,就是變水平飛。

 

後來我唸六字大明咒,「嗡嗎尼貝美吽。」看能不能救回來一點。我覺得這跟關在房間裡的幻象是不一樣的,關在房間裡的幻象也許你可以打破,但是在無偽裝地帶,我伸手、眼睛看,什麼都沒有,黑漆抹烏的,有風速是沒錯,只能扳成水平。那我在想說水平的飛,我是不是 suppose 會變成躺在床上或醒來?我突然想到我在床上拔出來的時候,好像左手戴著戒指後來我就出現在一張床上。那床是靠牆,在房間配置的左上角,門在右下角,我隨後馬上就跳起來,正要衝出去的時候,那床有一些衣服,但我跑出來的時候就回來了

 


No. 207. 2006/08/18 () 10:09AM (recorded 08'34"+59")  金剛薩埵雙運觀想

  

我在一個地方要簽我的身分證號碼,有兩聯一張黃單、一張白單,但是那欄註名要寫的是電話號碼,為什麼……海關──好像──要我寫身分證號碼?我沒寫對還是沒寫好,然後又好沒力的藍色原子筆。我在右邊又再寫一次,又寫不好,頭腦不太清楚,第三次寫的時候兩張已經脫開了,還是沒辦法控制我手部的肌肉。一位小姐過來對我非常不客氣,「妳到底怎樣嘛,會不會寫?」我火了:「小姐,我現在很睏,我不是在正常狀態,如果我在正常狀態我寫就沒事了,但我沒有辦法施力 OK?妳不信,那我飛給妳看。」我接著說:「我們走人!」一把抱起兒子──這麼大一個,朝蠻遠的旁邊有一個鐵灰色的雙開門,就飛出去,隨後把兒子放掉,因為反正也是幻象。

 

飛出去之後我就先開始唸上師心咒……﹝啊,我搞混了!我在唸上師心咒居然在想那個金剛薩埵,還蠻有感覺的呢﹞我唸:「嗡阿吽,班雜,咕嚕,貝瑪,悉地,吽」,然後我居然在觀想上師是金剛薩埵,那是百字明的,觀想那個──我覺得肯恩的圖片比較容易觀想──一個藍的(普賢王)、一個灰的(明妃佛母)抱在一起(註)。一觀想的時候,我覺得能量非常強,我繼續唸著,但事實上我在四處飄蕩。我出現在一個社區,一些窄巷弄,蠻古的,但我不理會,繼續唸。繼續唸的時候,那很累呀,還要觀想他們在做愛,我盡量快好不好,做愛完,然後流甘露,從他們雙運之處流到我身上,我就覺得哇塞……,還沒完、還沒完,但我已經飄蕩在一處實質的戶外空間,但不行啊,還要繼續觀想我跟佛母(雙運)啊。那時候我在想我倒底要抱佛母還是抱普賢王咧?但修行他們都是對男和尚講的啊,對女尼姑而言應該要抱普賢王,怎麼會是抱明妃咧?好吧,我還是抱明妃好了,就要假裝……假裝跟她交合。嗯……還可以啦,反正……(只是想像)。

 

好不容易搞完的時候,就出現在一處空曠的地方,蠻開闊。我看一下時間不對,怎麼會是傍晚?因為太陽照得很斜了,色溫也很低,(現場環境)他們好像準備要宵禁了還是幹嘛,所以戒備森嚴。有零零星星的人民,房子大概只有兩層樓吧,圍繞一個大的、空曠地方,有幾個公安。我看到前方有個圍籬前面插個牌子,中國字沒錯、白底黑字,415 ──還有零頭呢,好煩,亂倒垃圾還是亂丟什麼要罰款。我聽到一個小孩在講話,有點馬來西亞腔,我猜測不是新加坡就是馬來西亞,有點像中東臉孔的小孩在講中文,在問他爸爸什麼事,他們準備要收了,警察有兩、三個在那裡晃。我看到警察帽上筆劃都很簡單的,第一個字像台,但我不太認得那什麼字,四個字。我就起飛,其中有一個男警察瞟了我一眼,但似乎是沒看到東西,然後我就飛過去了。我管你的,我繼續開始唸百字明咒。

 

「嗡,薩埵,沙麻牙……」唸的都是我一個人的聲音,(相較起來)前面上師心咒的能量是蠻強的,而且(觀想時)還有「性」的感覺,觀想還可以。但金剛薩埵,我搞錯了,不好意思。金剛薩埵百字明咒,第一次「阿努拉多,美巴瓦」這裡忘掉,我在中段「沙爾瓦」那裡卡住,後來才想起來是「沙爾瓦,嘎爾瑪,蘇渣美」,「資當木,歇瑞仰」。在唸百字明咒的時候,又有一股力量把我擺平了,但我繼續唸,我在想是不是會跟上次一樣平的在床上醒來,但後來變成在一個山崖,我出現在一個上下有兩階高差很大的山邊,下面有游泳池還是有水,上面是一個山坡有棟房子,但我沒有太關注就是了,我一直在那裡忙我的金剛薩埵百字明咒。我進進出出實相跟無偽裝好幾次,出現在景中又縱身一跳,再繼續唸,然後又回來某處,再縱身一躍,有兩三次之多吧,來來回回的。我沒有唸完,「班雜,嘛咩門渣」這個困難點才過,繼續「巴至巴哇」我就醒了。

 

(註)「金剛薩埵」觀想

2006/08/15 Journal. 睡前看了藏密寧瑪派曾代理睡覺法王執政但已過世的頂果欽哲仁波切寫的《成佛之道:殊勝證悟道前行法》有關「金剛薩埵」 (ㄉㄨㄛˇ) 的段落,這本書一直留在辦公室隨意翻翻,昨天才拿回家。「金剛薩埵為金剛乘一切壇城(即供養、本尊)的至高主尊。觀修金剛薩埵,如同觀修所有如來。金剛薩埵的百字明咒,乃是一切咒語的精髓。」(p. 77) 我出體唸百字明咒當然主要是修行的所謂前行法──淨化業障,看了書中附圖才知道「金剛薩埵」標準圖竟然是普賢如來抱著明妃交合(雙運)的圖示,我不知道我跟祂們這麼有緣!

「本初佛普賢王如來赤裸的身體雙盤成蓮花座,明妃普賢王佛母裸身盤坐在普賢王的大腿上。重點是他們正在做愛;他們正處在性愛的狂喜中;他們以無法被摧毀的愛永遠結合在一起。他們已經結合成『一味』。」(《一味pp. 431-433.

東方版的圖當然有穿衣服,還穿得挺複雜,兩人手上各拿金剛杵、金剛鈴、顱器、彎刀的 (除了按摩棒,誰做愛拿東西來著不過兩位是神,物品各有象徵) 。是這樣,我不知道唸百字明咒需要觀想「金剛薩埵的甘露首先充滿本尊及佛母的全身,接著從他們雙運之處、足趾及全身毛孔流出,流入我們頭上頂輪之上,並從我們頭頂梵穴開端進入自身。」(p. 82) 最後還要觀想金剛薩埵光融入己,自己成為金剛薩埵並與佛母雙運

 


(1) 摸到睡覺自己的身體

「我們都不相同,因此我們的努力過程也不相同。」唐望說,「但是我們達到替身所經過的步驟是相同的,特別是在開始階段,一切都是渾沌而不確定的。」

唐哲那Don Genaro Flores表示同意,「當它發生在我身上時,我不知道它發生了。」他解釋,「有一天我在山中採集植物,我躺在路邊的樹蔭下睡著了。

我被其他人經過的聲音驚醒,立刻尋找掩護。我望著路對面原先睡覺的地方,我仍在那裡睡覺!

那是我!我摸摸我的身體,我是我自己!那些從山上下來的人只是走過去,彷彿我根本不在那裡。」《力量的傳奇》pp. 86-87.

(2) 做夢的第三道關口 

「當你在夢中發現自己在注視著另一個在睡覺的人,結果發現那個人是你,你就抵達了做夢的第三道關口。」唐望說。

我當時能量狀況非常高昂,於是立刻開始練習這第三個任務。我注意到在做夢練習中馬上有一股能量重新安排了我的做夢注意力的焦點。

現在我的做夢注意力集中於在夢中找到睡覺的自己。(《做夢的藝術》 p. 163

(3) 做夢飛行培養第二注意力

我們對第二注意力的討論為另一項重要議題建立基礎,那就是做夢體的觀念。

為了幫助拉葛達了解,唐望給了她一個任務,把她的第二注意力盡可能穩定地固定在做夢中飛行的感覺上。

「一旦它穩固後,就會帶來更多的做夢飛行,直到最後,在做夢中遨翔天際成為我的例行公事。」拉葛達說。《老鷹的贈予》pp. 168, 170.

(4) 重力 VS. 零點能

普索夫證明重力效應完全是由於零點粒子運動所構成,也就是德國人所稱的「往復運動」或「顫振運動」(trembling motion)。

重力和零點能兩相結合,解釋了為什麼重力無法遮檔(無所不在的零點場,本身就無法完全屏蔽)。(《療癒場:探索意識和宇宙的共振能量場pp. 60-61.


Copyright © 石曉蔚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