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9/09 00:31AM


 


No. 212. 2006/09/10 () 11:32AM (recorded 08'37"+37")

 

我好睏,睡著了,然後最後一幕我在一個夢裡——我在夢裡混好久喔。在一個電梯箱,本來電梯裡有一男一女,後來男的先出去,他們是一對的,可是女的沒有跟著走,我在看鑲著花邊的鏡子,在進電梯箱左邊, 我在看我鏡子裡的臉。感覺電梯在下降,想說啊我要按,那女的說她要去十三樓,我想到十七樓是我以前康新的(其實是七樓),我現在要去幾樓?我前面有想到我這禮拜都沒有做夢——出體,但我也沒有想很多。突然一個片刻,我覺得這個電梯好真噢,灰鐵製的箱體,我還有看到數字盤,它一直到十九樓,那女的按了一個十三有亮紅字。因為太真了,突然給我一種清醒的感覺 (1),不假思索就直接朝往天花板一頂就出來了。

 

我出來就馬上開始唸咒,但我唸得十分奇怪,「嗡,班雜,薩埵,吽」(這其實是百字明咒的短咒),我毫無所察一直唸。因為聽到 Stream of Dreams,我很擔心我會回來,既然一切無恙,我就繼續唸。我的聲音很奇特,不像是平常,像是有好大回音的聲音,有一陣子我感覺是躺在床上唸,但後來我確實把腳心相向、手合十的時候,又感覺在飄了。我出現在一個超級市場,在半空中還是手腳合十,我想那裡的人可能看不到我,所以不想理會繼續唸「嗡,班雜,薩埵,吽」,一個女的她要結帳,看到我,她只比我略低一點,我其實飄在不是很高的地方。可能因為她看到我合十,所以她說:「妳好什麼啊?」

 

我沒有回應,自動飄離開了那個景。這一次出來沒有風速的感覺,一切都是黑的。後來因為太久都在黑的無偽裝地帶,所以我就決定來唸比較長的百字明咒,但這次我後面全部忘掉了。第三句的時候合音就來了,合音很好聽,好像是少年合唱團——西方聖樂版的,因為後來我唸到「咕嚕,哈哈哈哈,呵」,因為他們不是唱「哈哈哈哈呵」,而且我也完全忘掉,所以我就聽他們唱。就在聽他們唱的當兒,他們變成改編版了,音律變成往上揚的重唱。

 

聽著聽著真的有音樂在放,我在找聲音來源,好像有人在放音響。這時我出現在一個,是一戶人家客廳,蠻侷促的,有一個門走出去是長條走道,好多間房間。我瞄了第一間一眼,小房間裡蠻暗的有個男的在床上睡覺,我沒興趣覺得蠻噁心的,像低收入戶的環境,我一跳就出來了。開始唸蓮花上師心咒,想到前面唸「嗡,班雜,薩埵,吽」不對啊,在想「蓮花」怎麼唸,「貝瑪……悉地,吽」——「嗡,班雜,貝瑪,悉地,吽」。沒有觀想,一直唸一直唸,在四處飄盪。飄到一個也是住家,都不是很好的房子,我覺得,不是我很喜歡的格局。看到一個小男孩往樓下走,我就跟著他,我其實不大樂意。我就跟著小男孩,往樓下走。看見餐廳,我都完全沒看到窗戶,一位老媽媽站在餐桌邊。她看到我不知問了一句什麼,我覺得好煩噢,往左邊牆壁一掄,我就出來了,然後沒能撐多久就回來了。

 


No. 215. 2006/09/21 () 08:46AM (recorded 07'32")

 

我不知道,我在一個地方……也不是在一個地方,然後……,反正我出來了 (2),但感覺不是很清楚。只記得看見陽台,朝陽台飛出去了之後,就來上師心咒。在唸的當中,我唸錯了好幾次,咒變得好長,不知道被我加了什麼贅字進來。在喊的當兒,我一度意識到我在床上左側睡的身體,我似乎是可以移動兩邊的意識,選擇其一:就好像在做早啊晚嗡的冥想的時候,把注意力放在第三眼,就是向前的在那個場域;或者是我感受我的身體,它其實是躺在一個水平面上睡覺,面朝上但稍微左側臥。

 

唸咒的時候覺得做夢體的身體好僵硬,必須很費力地才把手腳合十相對,繼續唸上師心咒。我其實幾乎出現在一個房間,躺在床上,但 however 我又把注意力移到第三眼,就又回到那個漆黑的場域裡唸咒。後來我覺得快要失去在無偽裝地帶的形體或感覺,所以我晃手,但是沒有什麼影響力。後來我終於看見我躺在床上,注意到緊鄰的前方圓的柱衣架上掛著一件橘色的衣服,然後不見了,我又回到無偽裝地帶。那個房間的一切都很模糊,非常淡的影像。我繼續唸上師心咒。

 

我又同時感覺到我躺著 (3),所以我扳正了躺——側轉到正,繼續唸咒,唸錯又更正、更正又唸錯,反覆好幾次。後來我真的出現在一張實質的床上,覺得壓到一個小孩,聽到小 baby 的哭聲,又好像洋娃娃,但洋娃娃不會哭。所以我翻起來,我睡的位置就像我正在睡的——兩個枕頭中間,然後下來。我眼睛好侷限,好像沒有左邊視覺,只有右邊一點點,我扶著左邊好像一排深木色衣櫃,再繞回來右邊——就是面對床的左手邊,坐在床邊,然後掀開棉被,真的是一個小孩在哭!好小噢,大概幾個月大,他在哭,所以我要抱他,我不確定是不是我的小孩,所以目光搜尋房間裡的線索,這間比我的臥房小,沒發現什麼。我抱起他,塞!真的沈甸甸的,我幾乎忘記要怎麼抱嬰兒了,因為嬰兒的脖子是軟的,抱的時候必須一個巴掌撐著他的頭。我把他抱在胸前,他好重,穿著冬天厚厚的衣服、一股奶味,還在哭。

 

我把他的頭靠在右胸,在想他是不是餓了,注意到(面對床、配置的右下角)門是開的,(面對床、配置的左下角)梳妝台上有一些相片,我遙遙望了一下,想像是不是我有在裡面?但後來有個男的走進來,粉碎了我的想法。他不是很高、穿著套頭毛衣,居然在跟我說話,我想他八成把我當成了誰,他說那小孩生病,講了一長串,意思是那病是去年的病,後來又接了一些不相干的話,以致我沒辦法 catch 他的用意,比較 make sense 的是那小孩生的是去年的病,這時候我撐不住就回來了。

 


No. 215. 2006/09/21 () 10:48AM (recorded 02'15"+2'30"+29"+1'11")

 

錄第二次,前一次在夢裡。我出來了,在客廳,我看得好清楚,我的書架上最上面一排空了,零星放了些東西第二排,沒有音響。我看一眼白色 curtain,回過頭來看餐廳,配置都對,檯面空空的。我在想我從來沒看我我家有這麼真實的感覺!跑到 兒子房間去看,兒子只有現在三分之二大坐在桌子上,兩條肥肥的腿掛在桌邊,然後他爸爸比現在胖一點,正看著兒子站在房間中央,手拄著一個比較高的柱狀物上。我敢不及,馬上退出來朝著窗飛出去,我有經過陽台時的視覺暫留印象。

 

一片漆黑中本來是停滯的,後來風速來了,但卻出現在一處街景,一排房子。後來閃進無偽裝隨即來唸上師心咒,然後唸完上師心咒,我覺得情況還不錯,所以我開始唸百字明咒,有合音,而且我覺得我聲音好好聽,但是我在第一個「薩爾瓦」就卡住了,模糊帶到「班雜」,後面完全忘掉,「班雜什麼東西?」Anyway,沒有唸完。完全忘了怎麼辦?真糟糕。因為我後來是掉到一個普通夢假醒來,拿錄音筆要錄,以致於真正醒來後我已經喪失了出體後一長段經歷的記憶。我只記得我出現在一處戶外,然後後來的最後我……,我抓起一個人的手臂走。我最後拉了一個人,一個男的,我認識的,我拉著他說:「走,我們離開這裡,進無偽裝 (4)。」然後,後面完全想不起來了。

 

我掉回我房間,只不過我躺在床上, 兒子坐我左邊。那時候奇怪我知道他不是去上學的兒子,所以就讓他在這兒。我在錄音,他在旁邊,我有點擔心,想這樣他在旁邊聽可以嗎?我 suppose 半躺在(面對)床的右下角和 兒子,我現在睡的床頭櫃旁邊開了一個門,爸爸他抱了一個小 baby 進來,不到一歲大概幾個月大,看了我一眼往左邊走過去。我覺得好奇怪,但也不知道哪裡奇怪,就繼續錄。

 


(1) 做夢是一種理智的狀態

為了要移動,我必須非常專注地意願我的移動。換句話,我必須極為相信我要移動,或者更準確地說,我必須相信我需要移動。一旦我了解這個原則,蘇麗卡就要我練習一切可以想到的意志移動。我越是練習,就越清楚做夢事實上是一種理智的狀態。蘇麗卡解釋,在做夢中,右邊理性的意識被包在左邊意識中,好給予做夢者一種清明與理智的感覺。(《老鷹的贈予》p. 296.

(2) 能量體可自行移動時,聚合點已抵達理想位置

唐望說當能量體可以自行移動時,巫士便知道聚合點已抵達最完美的位置。下一步便是使它固定在那位置,讓能量體完整。

「讓你的能量體意願抵達最適當的做夢位置。意願乃秘訣所在,而意願沒有技巧可言,只有熟能生巧。」(《巫士的傳承》pp. 184,186.

(3) 「身處二地」的知覺

 當我告訴唐望我感覺自己俯視著沙漠樹叢時,我同時看見沙漠的地面與樹頂,換句話說,我知覺到「身處二地」,而不是像正常時候的單一知覺。

 

「日常世界是由兩個參考點所組成,」唐望說,「我們對生活的知覺是二次元的,我們對於『此處』的知覺特別清晰,也只有此處是完整地、立即地、直接地被知覺。而『彼處』則缺乏即時性,是被推論、期待、甚至假設出來的,而不是透過感官直接得來。當我們在同時知覺到兩個地方時,會得到即時的『彼處』知覺。身處二地的感覺,這種靠自己力量達成的分離知覺,便是聚合點的自由運動。」

 

Carlos Castaneda, The Power of Silence, 《寂靜的知識》pp. 238, 243-245.

(4) 無偽裝的區域 

在某些投射當中,就四周環境而言,你可能知覺不到任何東西,而只有你自己意識的流動。如果發生的這樣的事,你會是旅遊過這樣一個無偽裝的區域。無偽裝的區域是未分化的層面,在這種區域裡,你是接觸到了無限。它們有分界的作用,你隨之可以預期到下一個比較分化了的環境。《夢與意識投射》p. 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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