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08/18 08:35PM 


 


No. 228. 2006/11/14 () 08:54AM (recorded 07'39"+13"+1'48"+34"+36")  上師之聲與空中接引之船

 

我是先在一間教室,突然男老師發考卷,本來桌上還有一本講義的。發考卷也,塞!我愣了一下,一看是數學,而且是微積分的,我問前面:「老師有說今天要考嗎?」我沒有聽到她講什麼,當然就收起來寫。我想我死了,鐵定交零分的,然後我桌子左邊還有一疊書,下面還墊了一張應該是複習卷吧還是講義,我沒有要收起來,老師也沒要我收。我開始在考卷右上角寫自己名字:石曉蔚,前面一個要填年級,我不知道我幾年級!我想不起來我幾年級!我好像隱約要寫二還是四,我就問旁邊(大學同學)「胖哥」:「我幾年級?」他說四,可是我怎麼覺得我五年級已經畢業過(註),因為我參加過我畢業典禮 (1)。啊,實在是太扯了,然後我又不會寫,所以,老子不考了,我不考了可以吧。我就走出去,因為我是坐靠近黑板第一個位子,我位子面向裡面的窗戶,入口在面對黑板左邊,桌子排成兩大排是垂直於黑板,每一排是桌子相對的,我走出來對著水泥欄杆,一躍,其實也沒有飛得很好,然後風速就來了。

 

我還是很想睡,好睏哪。我想來唸上師心咒,但我想不起來,我就「嗡啊」,「班雜」什麼啦,我老是想不起來「咕嚕」,「貝瑪、悉地、」,我思考「咕嚕」是要插在哪裡,而且我覺得我唸的聲音,根本是在睡覺打呼吹泡泡的聲音,喔,很嚴重的鼻子的鼻息聲,而且,而且我覺得聲音像是聽聽診器,或是儀器在體內錄下來的聲音,整個是在體內很膨脹的聲音,然後又在呼泡泡,呵呵呵……!My goodness,我實在搞不清楚這唸得亂七八糟的咒。我搞這咒搞好久,好想睡覺,所以我真的懷疑我有沒有已經醒在床上睡覺,我好睏,所以我的聲音簡直就是黏成一團,然後呼泡泡聲音不斷,好像是體內的聲音,我根本唸不出來。後來我一直想要唸出來都沒有什麼聲音,是我自己想睡,沒有無機生物。

 

後來,我出現在一個好高的高空,我先看到左邊山上好大的樹上有開銀色的花,然後我就飛過去,飛得好快,好像有什麼力量在拉著我。我手腳合十,我隱約有聽到……,十六世大寶法王的聲音嗎?還是這一類法王級的聲音?我聽到西藏的那種吟唱聲,就他在引導我還是……,但一陣子,一下下,我聽到那個聲音。我後來上師心咒有唸對,但唸對幾次又唸錯,睏的不得了,聲音也不太有,後來慢慢慢慢才喊出聲音,但隨後又繳回去吐泡泡的聲音,我太睏了。我飛得非常的高,不是很害怕,彷彿有個力量在引導我——我聽到西藏大師的聲音,當我一回神看,因為我快要撞倒山上的樹了我是背著飛的,一直到我看到空中前方有飛船欸,我才算清醒過來。有兩艘,一個是飛船,有點像那種紮的紙船飛在空中,彩色橫條紋的;另外一個是比較小的。我快要撞到樹,所以我轉了一個身,要往飛船那裡過去。

 

我一路飛,飛得好快,往飛船過去,那個距離感都是真實的。往它飛近,我飛得好快,我就進去那艘船上,那船就像紙紮的、彩色的,船中間都有一個突起的駕駛艙,我飛到駕駛艙的左側,有一個玻璃小窗,裡面有一個人在駕駛。我伸出右手來敲玻璃,但完全感覺不出手的力氣,基本上我敲也沒聲音、也沒碰到什麼堅硬的表面,根本沒作用,因為那手沒辦法作用在實質物體上。他也沒看到我,所以後來我就往後一躍,就脫離那艘船了。我所在的高度非常高,應該是飛機的高度。我一旋就轉進無偽裝地帶,繼續唸我打呼呼吹泡泡的咒。最後有再出現在哪?我忘了,然後我就真的醒了。

 

那個船是像一般捕魚船,比捕魚船還稍大,沒有那麼多配件,它的船尾直接是一個 deck,似乎尾巴沒有護欄,直接就是甲板。我覺得它的顏色非常漂亮,是橫條彩色,是那種比較祥瑞的顏色,像譬如說比較亮的玫瑰紅、白、黃,蠻淡彩的,左右似乎有飄一些彩帶,所以我面向駕駛艙那時身後是有彩帶在飄舞的,所以我往腦後跳離時那艘船,是有點介意撞到水平飄揚的彩帶。這有兩艘,這一艘是最大的,旁邊還有一艘我就沒有注意它的形狀,也沒有記憶。但視像上是紙紮的,甲板是非常淺的米色,太陽很好,所以在陽光下有一股祥瑞之氣。我覺得有點像接引之船的那種感覺。轉進無偽裝地帶,之後,我出現在一個地面的地方,但我看了一下不對我又閃走,進無偽裝 地帶,最後又出現在一處,我想不起來了,我實在是太睏了。

 

註:建築系規定修業五年。


No. 229. 2006/11/23 () 10:05AM (recorded 08'42"+1'08"+44"+2'09"+32"+39") 巨石人頭與石頭船

 

前面在一個夢裡,我不知道我在和什麼,我突然——我就突然縱身一躍 (2),風是非常的強、速度是非常的急,我就飛走了。我想,塞,這可真猛啊!(3) 所以意識也相當清晰,便立即來唸上師心咒。我本來唸得好快,後來我決定慢慢唸,「嗡啊吽,班雜,咕嚕,貝瑪,悉地,吽」。唸咒的同時,隱隱約約有些影像在我身邊,像一處戶外,風景還不錯,也不在意,繼續唸。速度的快,我想可能是很久沒出體(超過七天),所以電力十分充足 (4) 。後來完全出現在一處戶外高空,我飛得非常愉快,因為我飛得好快又好高,然後我享受著我的飛行,好一陣子,遠遠出現一排商店立面,我就覺得很扯,所以馬上就閃走了。

 

我心裡在想躺在床上的感覺,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到我床上去?所以我就把飛行姿勢放成平躺。不料平躺了一會兒,靠!我喝到水了!原來我已經沈到水裡去,還好那綠綠混濁的水不深,不到一米,所以我馬上就浮出水面,看到身邊好多海豚!呵呵,海豚跟著我游泳。可是再看一眼,為什麼海豚頭上變成有像豬一樣扇狀的大耳?(5) 我隨即起身,那是在一處海水浴場,有好些人,我想來看一下我自己。先看我的手,視覺有稍微遲滯,剛開始帶有兩邊的侷限,好像是適應視覺的這種——突然視覺長出來,還是突然身體長出來?總之有一個時間差。然後我看一下我身體,我穿一件紫色花的連身泳裝,我以前有一件紫色的格子的泳衣,但它不是那一件,是紫色跟寶藍色混和的花。然後我看到我的胸部,這……稍微大了一點喔,呵呵。為什麼這個視角可以透過領口一路看到我的肚子呢?我好像還背著一個什麼。驗明正身後,我走上岸,看到海邊一堆人,在曬太陽還是幹嘛。我走一走,想要秀一手「凌波而行」的絕技,便倒拗回來,打一個很大的弧形,但我似乎無法「步行」在海面上,飛太快又變成水平低飛在水面上方,甚至還看到蠻平靜波浪的波紋。遠方有一些男人穿黑色泳褲,水只有到膝蓋或大腿,我一路飛,差點要撞到左邊的鐵絲網圍籬,所以緊急往上一扭、一旋,就回到無偽裝地帶。

 

還是一樣速度又快又急,因為我唸上師心咒狀況不錯,但我聽到男女對唱的歌聲,當然不是 Stream of Dreams,想要來唸百字明咒。可是我沒辦法唸,因為那個中文歌的節奏太強,所以我只唸了「嗡,班雜,沙埵,沙麻牙」,隨即打住,再回到唸上師心咒。唸著唸著,我最後出現在半空中,蠻高的,差不多有四、五層樓高,飛過去,又看到我上次看到的小白花,所以我就停下來。因為沒煞車,突然減速下拽掉一把樹枝,右手拔斷一小段約五公分。看著樹上盛開的小白花,再看一下手心中的樹葉,細長條形的,沒什麼特別。一回頭,我差點要撞上後面橫出來的一根好大的橫木,寬二十公分、長兩米半三米的。再望過去我看到一個好大的像香菇,兩米圓形直立在沙灘上,再過去是海。在到那香菇之前右邊還有一個立體雕塑,像一種長頸類動物(類似雷龍),它身體向海邊但頭往右後扭,露出牙尖尖的牙齒,像獠牙那種。它像是海邊的雕塑,所以我也不以為意,便繼續往前。可是你知道那好詭異啊,前面沙灘上都是巨大的斷頭,至少有四個,一個頭大概有兩米半橫躺著,好大的頭!有點像石器時代,像化石又像石頭刻的,就淺灰色的石頭,但是青面獠牙的,牙齒非常尖銳,很像七爺八爺的那種頭,挺恐怖的(6)。那巨石人頭似乎刻有一些頭飾配件,我無法分辨哪些屬於頭、哪些屬於帽子之類的配件。我這時有點想醒過來,所以我想了一下要怎麼醒,「怎麼醒過來呀?」可能我有點害怕。

 

面對海往右望去,整個沙灘散佈著巨大的骨骸,好大!在太陽底下好大一根白骨,其中一個似乎是肋骨,還有其他的。這表示在這種尺度下 (7) ,我是相當相當小的囉。你想如果他們頭有兩米半,那我是有多麼渺小,這真是蠻詭異的。我看一下海邊,岸邊泊著船,兩艘船是石頭作的——石頭打造的有頂遊船,裡面黑壓壓像是有石頭族人,所以我就靠近觀察。這時有一個什麼東西在水裡動了一下,牠似乎也是石頭作的,我才突然覺得他們石頭船,ㄘㄟˊ,那怎麼能浮啊?!然後居然在動!水底下好像有生物,也是石頭質感。海邊是沙,到水底下就變成小卵石,水是淡青綠色蠻清澈的,某物在動,所以這些都是生物——會動的生物欸!(8) 所以我就往後退了一下,然後我就醒了。

 

早上我還在想,為什麼我做夢有時可以有實質的觸摸感?例如拔斷或幹嘛,像剛剛拔斷那個樹枝,完全出乎意料;有時候又會覺得我靈體的手完全是虛幻的?它根本沒有任何力道,沒有辦法作用。哪一種才是實境呢?也許還是跟賽斯所說出體的形體有關吧。

 


(1) 夢中批判能力

一旦你領悟到你在作夢,批判能力被喚起,夢行動不再視為理所當然,經驗也被審視。舉例來說,你可能在你的房子裡「醒來」,比對它們正常的擺設以檢查你的房間。任何正常不屬於那兒的東西也許就是個幻覺,是平常作夢過程的一部分。 如果你願意這種影像消失的話,它們會消失,留下你在基本的非幻覺的環境裡。如果你合理化這種成分,或不加批判地接受它們,那你就可能落回正常的作夢狀態裡。(《夢與意識投射》pp. 379-380.

(2能量體知道在做夢

當你無法找到一個參考標準來判斷你的夢的真實時,有某種東西幫助你知道你是否在做平常的夢,這某種東西就是你的能量體。

(《做夢的藝術》p. 186

(3) 能量體像能量般運動

巫士說在(做夢的藝術)第三關時整個能量體都能像能量般運動快速而直接。你的能量體完全明白該如何行動,它能像在無機生物世界般行動。

《做夢的藝術》p. 176. 

(4做夢能夠開啟更多真實之門

做夢者儲存必需的能量來暫停判斷,促成意願中的整修。唐望解釋說如果我們選擇整修我們的詮釋系統,所謂真實的範圍會被增強,而不會影響到現實的完整,於是,做夢就能開啟更多的真實之門。《做夢的藝術》pp. 116-117 

(5) 聚合點未固定,影像不連貫

唐望解釋說,如果聚合點沒有固定下來,我們便不可能有協調的知覺,而會經驗到如萬花筒般不連貫的影像。(《做夢的藝術》p. 96

(6) 聚合點偏離越遠夢境越恐怖 

The further we displace 移動 the assemblage point the more terrifying the dream. Our mind supplies order on these experiences. When these dreams become overlaid with demonic 惡魔的 images. It's the way we anthropomorphize 人格化 experience. Take Dreaming as a formal enterprise 冒險性事業 and the demonic disappears. The difficulty is to discipline ourselves so that nothing that happens in the dream will be upsetting. Dreaming, lecture by Carlos Castaneda, Phoenix Bookstore, 1993

(7) 尺度的改變

有一次我做夢,我突然發現自己不知如何已經離開房間,站在門外,發現走廊與樓梯間變得非常巨大,如果那一晚有什麼東西驚嚇了我,就是建築物的尺寸。《老鷹的贈予》p. 68

(8另一個世界

我的夢境時常轉變成非我所能想像的奇異空間,我很懷疑那是我腦袋的產物。所以我設想出這樣的問題:如果我們接受無機生物是像人一樣的真實,那麼在一個物理的宇宙裡,它們存在於什麼範圍中?一個男人的聲音回答我:「那範圍存在於聚合點的一個特定位置上,」它說,「就像你的世界存在於聚合點習慣的位置上。」 (《做夢的藝術》p. 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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