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2/04 05:28PM
 

 


No. 233. 2006/12/05 (二) 11:10AM (recorded 07'09")  功德迴向

 

我在前面一個夢裡和了好久,好像在台中家,似乎把一件事情辦完我才走。最後來到院子往上一扭,我就走了。趁著風勢,我隨即來唸上師心咒。風速普通強而已,我有點擔心我今天夠不夠玩。飛行的感覺有點像坐捷運,車一起動開始衝速,然後是正常速度,當我把手心、腳心相對的時候,它就像快到站的時候,就變緩了,anyway 還是有在飛,只是不是像剛開始那麼快而已。後來我掉到一個地方,像是一個建築前面,有些小孩子在我旁邊,便在想他們難道不用上學嗎?面前有個郵筒,上面有個地址牌寫「小熊鄉」,我想我前面一個夢裡看到的是「大熊」,左邊有個公佈欄,上面一橫條白紙黑字,頭兩個字是「一致」……,什麼「覺」。

 

我又回頭去看「小熊鄉」,但右上角寫「台北」,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一個「寶」字,就說:「寶橋嗎?」,旁邊一位郵差便說:「對呀,寶橋路。」右邊裡面還有一個郵筒則寫「蒼熊」。我再去看白底黑字的那一條,像是在原先紙上再黏上去一張白紙,又看了幾遍內容,當時我一直在那背,還是沒背起來。我退後一點看我前面房子立面,它是天藍色圓柱狀金屬構造物,我感覺像「幸福水泥」。來到路中央看遠處左邊一棟差不多造型的紅色構造物,像是「遠東紡織」。兩個都像工廠。我像超人一樣一邊跑步一邊就飛起來,轉進無偽裝地帶。

 

來唸百字明咒。我前面唸錯了一些,再從頭開始唸,因為我覺得我鼻子有點塞,唸長咒會有點兒喘,更加費力地唸,聲音一點點悶,但合音來了,我捨不得不把它唸完,不然覺得蠻對不起這些合音團的。然後,其實我在尾段已經飄在一處戶外了,那景有點雜亂,就像台北縣附近。後面有個大河溝,我就是繼續在唸也沒坐下來,也就是繼續在飄,閉著眼想把咒唸完,但後來我還是停在一個出口——像是公園出口——的一個半高石柱上,拄在那還是維持一樣姿勢。兩個登山者背著背包出來,像日本人,其中一個盯著我看,我還繼續唸咒。最後總算唸完了,左邊面對這條路好像還蠻多車子的,「吽帕(hum phat)…不不不,」我說:「呸!」(其實也不知道哪個對),雙手合十,我記得答應 CF 要「迴向」(註一),好吧,我就說:「把以上功德,」我再重講一遍:「把唸百字明咒的功德,迴向給人以及非人等一切眾生。」然後往上一旋,又回到無偽裝地帶。

 

我也不知道這樣有沒有「迴」到,反正我不要那個景,它就再見了。嗯,這時候要幹嘛咧?兩個咒我都唸完了,所以我就來唸最早最愉快的「他心通」:「嗡,姿姿麻麻,梭哈。」噢,合音團還打鼓欸,雖然不像第一次唸時那麼千人唱和,但它是一個蠻 happy 的咒,我還是鼻塞,唸得好喘。我唸了幾遍,節奏還蠻強的,而且它不是「梭哈」,而是「so-ha」,「梭」沒有「喔」的音,「so-ha」很明確。太喘了,沒辦法,我就只好停下來,這時候意識就退場了。

 

註一:2006/11/06 修印度教的 CF 說起看到百字明咒的意譯是,請宇宙間最大的能量加諸己身,此最大能量即包含善靈與惡靈。怪不得我總覺得百字明咒怪怪的,她的說法是,由於召來此宇宙大能,各方諸界眾生都想來雨露均霑,她問我可有「迴向」?我覺得自己能量都不夠了哪還要迴向?不過我說我下次會試試。(按:11/25 問過 Sean 迴向的語法,才知如何說出迴向。但不是每次唸完咒還有空餘時間。

 


 2006/12/07 07:05AM

 

No. 234. 2006/12/07 () 08:35AM (recorded 05'26"+53") 黑白怪樹

 

我在山路上跟 L 走,後來我回頭跟他講話,他不見了。再往前看,前面有一些人,蠻遠的右邊有一棟白色的房子,像是在茶園旁的小徑。我往前走,但不知道為什麼就試試用飛的,真的可以欸,我就在飛,往那棟建築物移近。移動的感覺越來越快,完全朝那棟房子 approach,而且它的形狀與比例都沒有亂變。因為我前面跟 L 走的是在林間,走出來就像茶園,左側是斜坡種一些矮灌木,陽光灑在我臉上,所以我還抬頭看了一下太陽,天氣非常好,早晨的陽光有點金黃色。我在飛的時候,小徑上還有幾個早上在散步的人,他們也沒有很驚訝,你也知道夢中人都在作夢,看到異狀也不覺如何。

 

那時,我差不多知道了,便往山下飛,我想整個飛下去。這時場景換掉了,變成我往下飛的當兒,前方是一棵樹,那樹好奇怪,像乾掉、燒掉的樹,但它是白的跟黑的,有那種鬼魅崎嶇的、糾纏的樹枝。我過去的時候,因為蠻近的,我右手碰到一截樹枝,真的像燒黑的炭筆質感——粗粗的、粉粉的。山下整個就像今天早上那種蠻詭譎的霧,霧中透著幾處這類的植物,沒有半片樹葉,是一半白、一半黑的樹枝,有點像小丑有沒有,一半漆白的、一半漆黑的。有三簇都是這樣的樹,底下已經完全霧茫茫了,不像剛剛在山徑上看到的景象。

 

我飛過後回過身來,在半空中,用小指頭指 (1) ,因為昨天我反省到,我很久沒有試唐望的「看見能量」,反正用小指頭點然後大聲喊:「吽呸!」可是沒反應。繼續往行進方向,看到有一隻鴿子,我便去追牠。我追得還不錯,那隻鴿子往上爬升,我就追著拔升。一霎時覺得:鴿子有這麼肥的嗎?還是稍微變大了一點?大概放大 1.5 倍,好肥的屁股!用小指頭點牠,似乎是我點牠牠才變大 size 的吧。後來算了不追了,我就來唸咒,但我想不起來,「嗡啊吽,什麼玩意 XXX,」我自己在那裡亂唸,再來一遍,「嗡啊吽,XXXXXXXX。」呵呵呵……,我就醒了。

 

其實我覺得是那樹像千手千指在鉤住我,而不是我撞倒它,因為我本來飛的下方沒什麼樹的啊,那棟房子旁邊光禿禿的。因為我朝下飛的時候,整個場景換成霧茫茫的,下面突然伸出像千手千指帶鉤鉤的黑白怪樹,所以我才繳到它一段 (2),馬上回頭對它喊「吽呸」、「吽吽呸」——(這個咒)搞不清楚。

 


No. 235. 2006/12/15 () 08:37AM (recorded 07'10"+1"01"+10"+22") 亡者之窟

 

一次蠻恐怖的出體。我在外婆家,配置是不太像,我在弄什麼,「小表哥」走出來,他好像是剛刷完牙,要出去,晚上場景。他在門口那裡,媽媽說:「要進來要六十六道門。」我便說:「六十六道門是指『我們家』所有全部的門加起來,從大門外到進來也不過三道門。」因為「小表哥」住樓上,三道門還包括他出他的門,這裡兩道——鐵門加門。我覺得我用『我們家』有點怪,因為那是外婆家,但我卻用『我們家』來稱呼,但一時也不知道要稱什麼家。他上去了,我起身,右口袋別了一枝藍色 Lamy 鋼筆,我看到地上為什麼是我的衣服?因為睡前才收進來,這時候便曉得了,但為什麼覺得是晚上?我覺得是晚上,我才剛睡——啊哈!我從來沒有晚上「出來」過,所以我馬上朝落地門窗,直接奔就出來了。

 

飛出來之後,好黑呀!因為是晚上所以好黑——我一直認定是晚上,所以我以為是我晚上才剛睡著,我從來沒有晚上這樣清醒出體過。出來一陣子之後,才想起要唸咒,就來唸上師心咒,「嗡阿吽,班雜咕嚕貝瑪悉地吽。」我不知道我突然覺得我的耳朵的壓力好大,因為可能我覺得是晚上,我心裡有閃過一個意念是:「半夜兩、三點的——好像是兩點多,外面那種非人不是正是活躍時段嗎?」我閃過一下下而已,然後,果不其然,來了 (3)

 

我耳朵被罩住了,唸咒的聲音跟我唸咒的意念有大概 1/10 的秒差,總之不是同步的,但觀察我唸出來的聲音又是我的聲音。好,沒問題,我手腳合十,但後來,我感覺我被「吸」走了,我整個往右側吸,水平地被吸入,我覺得我像是被一個很大的吸塵器吸,而不是往下掉到水裡之類的。我又閃過一個意念:「真的不行,我就把自己搞醒,就這樣。」當然我力量就被吸走,然後繼續唸:「嗡阿吽,班雜咕嚕貝瑪悉地吽。」可是,唸著唸著,我覺得有一些「魔障」的聲音,有點像恐怖電影的那種音效,我不是講驚悚片,反而有點像「亡者之道」」(註二)——電影 The Lord of Rings 第三集,Aragorn 去搬救兵,要借用那些亡者的力量——大批人馬的感覺。所以,好多好多好多的「東西」在我的周邊,可是我又唸上師心咒啊,那時有閃過想法:「有什麼咒可以保護我?」一時想不起來,就還是唸上師心咒,但是不斷反覆唸到突然有一句之後,完全想不起來!我完全想不起來,就是「嗡阿吽,班雜」,後面什麼蓮花、悉地,忘得一乾二淨。沒辦法就只好唸百字明咒,「嗡,班雜,沙埵沙麻亞」,可是那時候我往下了,那些妖厲鬼怪的量體已經非常非常多了。我想:「我實在是不能唸百字明咒啊,我一唸百字明咒我就死定了!」我被吸到一個好大好大都是那種「東西」的裡面,全部都是黑的,我雖然看不見,但我可以感受 (4)(5)。我覺得是一個非常巨大的洞穴,它像是一個橫向的、很大的隧道,然後那股壓力非常大,蓋住了我的感知,像一個金鐘罩一樣地罩住我,感覺不是那麼舒服,甚至是有點驚悚的,但我還算鎮定就是了,這時候我就醒了。

 

註二:「亡者之道」(亡者之路)

眾人不禁覺得寒顫,唯一的例外是精靈勒苟拉斯(Legolas),因為人類的幽靈對他來說並沒有任何威脅。就在亞拉岡(Aragorn)的帶領和堅強的意志力控制下,所有的的登丹人和座騎都跟著他一起進入(亡者之道)。洛汗國的駿馬阿羅德退卻了,牠在那肉眼所不能見的壓力和恐懼下渾身冒汗,不停發抖。門外只剩下矮人金靂(Gimli),他一頭衝了進去,連他也都被撲天蓋地的黑暗所籠罩。這是極端詭異不尋常的!身為葛羅音之子的金靂,曾經探索過無數的地下通道,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他什麼都看不見。四面八方傳來那種永無止境的呢喃聲,那種聲音是他從來沒有聽過的。兩邊都沒有任何的牆壁,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飄移在四周。彷彿就要將他吞沒的陰影一直緊追在後,低語聲像是遠處的悶響一樣不停地朝他進逼。

J.R.R. Tolkien, The Lord of the Rings: The Return of the King, 《魔戒三部曲:王者再臨》pp. 61-63.


(1) 小指頭指向物體 

唐望告訴我要在夢中看見,我不僅要意願看見,同時還要高聲表達我的意願。他透露還有其他方法可以得到相同效果死亡拒絕者說可以用小指頭指向物體,但他認為說出意願是最簡單與直接的方式。(《做夢的藝術》p. 188.)

(2) 隔離出斥侯

有些時候,如唐望所描述的,會有陌生的能量,他稱為「斥侯」(scout) 的,進入我們的夢中。

「當它們出現時可由它們周圍的怪異及不協調辨認出來。」

「什麼樣的不協調?」

「它們的出現沒有任何道理。」

如唐望所描述,有股陌生的能量,他稱為「斥侯」的,會進入我的夢中。當我告訴唐望這個夢時,他說:「你隔離了一個斥侯。

做夢者的夢中沒有無意義的事物,也許是為了讓做夢者能發覺斥侯的存在。」《做夢的藝術》pp. 102-103.)

(3) 怪異的外來能量 

「巫士能覺察那陌生的能量,他們能注意到,並努力把它們從夢中平常的事物中隔離出來。」

「為什麼要隔離它們?」

「因為它們來自另外領域。如果跟隨它們到來源處,它們能成為那神秘領域的嚮導。」(《做夢的藝術》pp. 45)

(4) 做夢不屬於眼睛的感官

看見是一種屬於身體上的知識。我們是視覺的主導地位影響了這種身體的知識,使它成為眼睛的感官。我的經驗不完全是視覺的,

我用眼睛之外的某種東西看見了那些光團。《老鷹的贈予》pp. 53-54.)

(5) 看見能量證實意識真理 

「關於意識的第一項真理,就是,」唐望開始說,「我們以為這是個物體的世界,其實它不是。」

我說我同意他的說法,因為所有事物都可以被還原成能量。

「你無法目擊能量,」他接著說,「普通人是做不到的。現在,如果你能夠看見能量,你便是一個看見者,於是你也就是在證實關於意識的真理。」(《內在的火焰》p. 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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