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urnal: 打開進入未知之門;做夢遭遇「無機生物」 part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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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03/18 11:36AM

 

2006/03/17 Fri., cloudy, indoor 23.0°C

 

卡斯塔尼達應出版社要求,為他的第一本唐望書《巫士唐望的教誨》出版三十週年所寫的序文當中,清楚描述一項由古代墨西哥巫士所看見的「能量事實」:地球同時存在著兩種生物,分別是有機生物 (organic beings) 無機生物 (inorganic beings)。「對看見者而言生命意味著意識的存在」,無機生物「是不具有機生命的實體」,代表「與大地相對的,是他們所謂的黑暗界」《內在的火焰》pp. 108-109. 唐望 (Don Juan) 說古代看見者觀察到水的流暢能傳送事物,水亦作為一種連接、一條通路,藉此他們探測出在我們之下的不同層次的世界總共有七層 p. 118。

 

先講「水」的兩界「介質」特性。2005/10/8 Journal.「《康斯坦丁驅魔神探》片中有兩段:第一段是奇諾李維抱著往生者的貓並腳浸水盆,藉水的流動性在女主角關門的瞬間,進入地獄界去確認女主角自殺的妹妹在那而又回返;第二段是女主角也想體驗地獄界,全身浸於浴缸,奇諾李維壓住她不讓她呼吸,而她拼命掙扎、在水滴滴下的瞬間,她已遊歷歸來。」。《內在的火焰》第六章,唐望則要卡斯塔尼達去弄一面堅固的鏡子放進小溪中,用意是讓水流施壓傳送,結果卡斯塔尼達看見了無機生物的臉孔。唐望說「古代看見者認為一個閃亮的反射表面被浸在水中會加強水的力量,藉著注視水,可以打開進入未知之門。」p.118.

 

卡斯塔尼達的無機生物世界是一個個隧道有著瘤狀的組織。我的則不同。或者每個做夢者在初期都有不同的視覺闡釋。我對海沒有明顯的喜好,比較起來我還喜歡山多一點。但我的諸多夢中那個海 always 提醒我身在夢中,而我發覺我不能想到它,一但起了興趣,我立即就被拉入水中(見附錄 2005/11/24 Dreaming)。

2004/12/27 09:34AM  (recorded 10'46") Dreaming.

(節錄) 飛行的時候很舒服,就緩慢地翻轉,「要去哪呢?」首先想要去海裡,就馬上沉到水裡。沒什麼光線,水是綠色有點污濁,零星的魚遠遠游著。下意識地憋氣但嗆到了,沒事,才記起這是夢、是可以呼吸的。水底感覺非常沉悶。 

 

2005/10/04 9:14AM (recorded 10'43")  Dreaming. 

(節錄) 我坐在車內俯瞰前方整個海景,美不勝收,一條直路一直下到海邊。「哇!」我就在那驚呼。車越開越近、海越來越清楚,海邊有一些人、一艘船,還看到好多海鳥,好多噢!車子快速飛馳,看見一隻海鳥在我旁邊飛,仔細觀察牠飛行的每一個細節動作,想著要不要打開車窗這件事。就在我專注地看著那隻鳥的時候,沒發現車子竟然沒停在海邊,「啪!」一聲,我連人帶車整個進到海裡去了。下一幕,我四周都是淡清色的海水,看不見盡頭,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我。我聽見自己在呼吸,可是我又是全身浸在海裡的感覺。

唐望說:「夢,即使不是一道門,也是一道通往其他世界的出入口。因此,夢是一條雙行道,我們的意識經由它進入其他領域,而其他領域也會派斥侯進入我們的夢中。」《做夢的藝術》p. 45.《夢瑜珈》書中也提及「諾布仁波切的主張:在夢中可能會有許多其他道的眾生想與我們聯繫;而對於清明度漸增的夢,他說那就像是舉行聯合國的會議一般地複雜」p. 23.。至於為什麼大夥──各界或各道眾生──都選在夢中相遇,《夢瑜珈》書中披露:「早在數千年前,佛教和苯教系統就出現了對夢覺知的訓練法。諾布仁波切提到在古老的大乘密法中,夢覺知法曾被廣泛地鑽研著。根據知名的寧瑪派佛教學者堪布巴登謝拉所言,在歷史上不可數的久遠年代,密法就已經由過去佛,傳授給人與非人兩類眾生了。」pp. 58-59.

 

什麼是「非人」?書中沒註解到非人,只說明「人非人是一種眾生的類型,與人類很接近,卻不是人。他們是屬於妖厲類的生物」p. 244.,我不確定「非人」、「人非人」是否與唐望所稱的「無機生物」有關,但無機生物「不是人」倒是挺確定。既然夢覺知密法早在不可考的年代就為「人」與「非人」兩類眾生所知,是故具有覺知力的「有機生物」譬如「人」,與具有覺知力的「無機生物」譬如「非人」,能在夢中“公開交往”也早就“有法可循”了。

 

《做夢的藝術》書中,有一類無機生物自稱「夢的使者」,與諾布所描述可使「某人於夢中得到教法或傳承」也可「表示行者來自王爺 (Jabo) 的干擾」p. 240. 如出一轍,書中註釋說「王爺、鬼:一種法力強大的眾生,這類眾生會在吾人夢境中製造幻境。」p. 255. 有關我的「夢的使者」經驗下次再談。所以有位「夢的使者」或「王爺」在夢中對卡斯塔尼達說:

做夢是用來把做夢者帶到這 (無機生物) 世界的交通工具,」使者說,「而巫士所知道關於做夢的一切都是我們所教導的。我們的世界藉著一扇門通往你的世界,這扇門叫夢。我們知道如何通過這道門,但人類不知道,他們必須要學習。」

Carlos Castaneda, The Art of Dreaming, 《做夢的藝術》p. 137.

上面討論到「水的連接通路特性」,個人認為極類同「夢的意識雙行道性質」──這裡必須再次強調意識二字,諾布仁波切認為「在夢境中保持覺知,其意義便是在夢中維持與我們白天相同的意識」p. 231.,所以我所寫的做夢 (dreaming) 均指跟白天清醒時完全一樣的意識狀態。如果日常的醒時世界搞一面鏡子放在流動的介質水中藉唐望說的「只注視不凝視」,可以「打開進入未知之門」見到無機生物的臉孔,那麼在睡眠的做夢世界也對著一面鏡子瞧會發生什麼事?會不會也可以看到無機生物的臉孔呢?

 

2005 年 2 月我曾上唐望故事譯者魯宓的留言版留言發問,結果某些“唐望通”亂回答一通,後來我自己作了結論,不必麻煩了。

發言人 le galant    2005-02-05 23:15:29

卡斯塔尼達訪談 (Los Angeles Magazine, May 1996) 裡有一段:

"Certainly! I wanted to know everything, to arrive at an 'understanding.' Oh, I ached to ponder. 我想到頭痛 But Don Juan discouraged 不鼓勵that particular discussion. Just as he discouraged me looking into a mirror or videotaping myself while dreaming."

本人曾有兩次「做夢」時看鏡子的驚悚經驗 (見附錄 2004/12/31 & 2005/01/07 Dreaming),後來才看到這段唐望的提醒。 想請問譯者或其他唐望研究者「為何不能在『做夢』時看鏡子及錄影?」會看到及錄到什麼嗎?

 

發言人 le galant    2005-02-08 17:25:25

(前略)「為什麼不可以在『做夢』時照鏡子?」──因為夢既是通往世界的「出入口」,鏡子就是那道「門」,稍一不慎就會被拉進無機生物的陰影世界。 

 


2004/12/31 09:42am  (recorded 10'18") 

(節錄) 想走出臥室,在門前卻不知道要怎麼打開門,「是要拉把手嗎?」一陣子迷惑,後來只是“要過去”就過去了。經過廁所,便想進去核對。景物都對,似乎有開燈,轉身看鏡子,出現一個是我應該的影像,身上穿的正是穿著睡的灰色棉毛衫。便對著鏡子說:「嗨!」後來才看見邊有一個小一號的黑影,「啊~~!有兩個人!」立即一陣寒顫與痙攣,感覺強力電流通過而全身汗毛放射直豎。嚇壞了,趕快衝出去,一會兒之後恢復鎮定,實在太好奇了,很想去看清楚。那個黑漆抹烏的影子是我沒錯,但按比例縮小 0.9 倍,距離本尊 60cm,表面亮度只有 10% ,而且是半透明狀的。(還好不是在左邊) (1) 「沒事!」

 

(1)  死亡在你的左邊 

「死亡是我們永恆的伴侶,」唐望以最嚴肅的語氣說:「它永遠在我們的左邊,一臂之遙。它在監視著你,於是你感覺到它的寒意,就像今天一樣。死亡永遠在監視著你,直到有一天它會輕輕拍觸你。」《解離的真實》pp. 98-99.

 


2005/01/07 09:25am  (recorded 9'32")  

(節錄) 浴室門關著,門上霧玻璃是暗著,想應該沒人在裡面。打開進去,衛浴設備配置剛好左右顛倒。沒開燈的情況下照鏡子,大約有 0.3 秒的時差我的影像才出現,仔細看我的右邊,「噢,真的那個“小黑人”還在!」可它又更小了,只有到我的腰。一時嚇到便往後退,隨後再往前站一步,仔細看它。它是一個男的,成人的臉,小矮人的感覺,長得像「星艦迷航記」Star Trek 裡的史波克 (Spock):額頭剪得很齊又浮貼的流海、眉毛彎彎像用畫的、半高立領黃色衣服,仍然是半透明、低亮度、黑森森的。轉頭看右邊,沒有人,走出來,用手揮一揮右邊,想把它趕走,也沒摸到。「算了,放棄!」一個箭步往落地窗一衝,飛出去。 

 


2005/11/24 11:34am (recorded 09'23")  

 

有一個動畫場景,有好多人從皇宮朝我這個方向跑出來,沿路房子面前的窄路邊緣直接是弧形往下傾斜,長得像運動跑道劃著平行的刻痕,顏色也是朱砂色。他們不知是在躲什麼還是跑步比賽,整個區域的男女老少跑的速度都好快,我在這個晚間國外童話故事的場景裡目睹這一幕。人跑光後,我所在之處週遭變成一處山間,本來面前是山突然轉頭再看卻變成海──山下變成海,所以我認定是一個夢了,而我開始覺得有點熱,可能是海邊的關係。 

我注意到前面遠處右側一個牌子紅邊白底紅色字,寫的卻是中文「歡迎來到 XX 社區」,再仔細一看卻變成一個警告標誌牌。我站到路中間來,本來要走人了,可是我覺得很好玩,便開始學「神仙家庭」的莎曼珊,「好,可以改是不是?」首先看到身後一排矮房子,其中有一個掛了一個小 signage,它是方形的,然後我用手一撥,它就變三角形。中間玩了好幾樣,譬如給一個東西加上花邊什麼的,最後看到左邊有一戶人家庭院中晾著一塊大布,我想讓它尾端翹起來,手指一撥卻變成一匹馬屁股上穿著那塊布飛走了。我想那匹馬跑走了欸,那我是不是應該用想的坐在馬上飛來玩呢? 

啊,算了吧,我還是乖乖起飛,suppose 應該要進入無偽裝地帶,但我又有點後悔並想到海邊去晃晃。還沒來得及說出意願地點,便出現在像東海岸的海景上空,非常漂亮,可是 somehow 我不太能控制,突然開始失速往下掉,一直快速往下掉是非常恐怖的,失去視覺下我趕緊看手,但是看手的同時卻加強週遭影像反而變得更恐怖,因為我看到手就會看到週遭影像,那比沒有還要恐怖。因為我從非常非常高的高空,直線往下快速下墬,經過海面,看到濱海的山岩,然後逕自沒入海中,速度依然急速往下沉,那海非常非常深,很像是太平洋中的海域那麼深。我看到海中有許多綠色螢光約一米多直徑 jelly-like but much solid 的不規則塊狀物 (2) ,還有許多冒泡泡的,但是環境亮度卻沒跟著海的深度衰減。我感覺從脊隨傳導而出的一陣恐懼,我很害怕,一失去影像,就得看手,看手卻又看到週遭影像,啊~~,所以我只得盡量保持平和。 

我感覺自己在呼吸──在海裡面呼吸,總算是把它穩住了,我跟自己說:「我不要害怕,我要往上!」我還是邊看著我的手,邊開始用腳做蛙式踢水動作,想往上的意念放在拔出水面、往上衝。但又衝太快了,你知道那種速度簡直沒有辦法控制,好像說那速度 anyway 不是你能控制的,因為我瞬間就突出水面了(3) 。好啦,出了海面我總可以玩了吧,但它又太快了,我想觀賞旁邊的房子或風景之類的,剛剛的山邊變成另外的場景了,像是一個遊樂區的設施,沿著──不能叫海了,就好像烏來沿著新店溪的溫泉設施──有些店 which open to the river,因此可以看到一間間的店,像是 hotel 但是矮房子。我沿岸邊依然快速飛行,腹部多了一個飛行軟墊,也就沒有再想去哪裡了。

看到一個女的穿比基尼在上曬太陽,然後我又看到──我飛得好快,真的是未免太快了,害我沒辦法 enjoy ──一個外國帥哥穿游泳褲在 balcony 還是 deck 上發呆,不過他沒有看到我,我心想假設他看到一個女人趴在一個飛行軟墊上不是很可笑嗎。我能量不很充足,因為昨天長時間出體過了,我飛過去後,視覺消失,就趕快看手,但是我已經離開了。我以為我在床上醒來了,我的手居然是擺在我的身體前面,然後我還打打看我的臉,就這樣「看手、打臉、打臉」,呵呵呵,真好笑。我馬上要去拿錄音筆,但旁邊有一些女的在吵說我都不關心她們,隨後我又掉到其他的普通夢裡去了。

 

(2) 直徑三、四呎的能量泡泡

我看見一些很噁心的、像腫瘤般的組織散發著蒼白的光亮。這些無機生物原本只是直徑三、四呎的能量泡泡。《做夢的藝術》p. 136.

(3) 從深水奮力游到水面 

在那時影像開始消失。我像個潛水者,從那個(無機生物)世界中醒來就像是從深水奮力游到水面上。《做夢的藝術》p. 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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