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人有小胃

 

我有顆很小的心

我的愛人則有很小的胃

他每天以我的文字為食,當然還吃點別的

「嚄,小小一碗,」他說,「就飽了。」

於是他再吃不下我的音容我的

我的撫摸他頭髮——那類的實體相伴

 

所以他把我晾在一旁

而我從事巫術訓練打發時間

日漸以繩索為床、秘笈為枕且飛昇

但我既無波斯小昭為伴

也無四大護法隨駕

做夢者班(1)裡孵的夢還不夠添柴

雖不在月宮依舊廣寒

——而你知道能量並非熱的同義字

 

我飄行的鬼樣兒或許嚇著了他

但唐望警告說做夢不可以照鏡子(2)

所以我沒法點上胭脂、梳理頭髮

「那是我的空靈能量體 (3)。」我解釋

可他不信,土象星座的他

堅持篤信兩條腿行走的生物

並依神經科學認同一個腦加上巨大的身軀 (4)

是謂人類,並且得從腦表現出來

那個愛

 

賽斯說能量的基礎是愛 (5),如同風

你無法直接看見風──只能看見其效應

但恐怕空靈能量體的心表現出來的

那個愛

不能和現實世界的人發生接觸

也不可以接觸或移動現實世界的物件 (6)

「愛能移山」 (7) 純屬空穴來風

因此我不怪他的盲目與務實

也不怪他過小的胃負荷

Double (3) 的能量及愛

 

2005/11/15 06:16pm /07:56pm

 

 

2005/09/21 06:06pm, photo by Shiao-Wei Shih

 

 


Notes:

 

(1) 「做夢者班」為筆者所組的清明夢與出體研究社,目前有三名

 

(2) "Certainly! I wanted to know everything, to arrive at an 'understanding.' Oh, I ached to ponder.

But Don Juan 唐望 discouraged that particular discussion. Just as he discouraged me looking into a mirror or videotaping myself while dreaming."
──An Interview with Carlos Castaneda, Los Angeles Magazine, May 1996.

 

(3)  "I wanted to ask you about the double." 

"We call that the 'energy body' or 'dreaming body' . The double is a counterpart. We all have one, but we're separated from it at birth.

What sorcerers do is call back the double. They use it to navigate ... out there."

──An Interview with Carlos Castaneda, Los Angeles Magazine, May 1996.

 

(4) 「人類是腦加上巨大的身軀,有點像蝸牛帶著殼。這種神經科學的觀點不同於一般人的觀點。身體和腦持續密切相關,並且從腦表現出來。」

──神經學教授安東尼奧達馬修醫師,《意識的歧路》pp. 91, 213.

 

(5) 「能量在其基礎上,的確是愛。它是由高度充電的意識組成的。」

──賽斯,《健康之道》p.224.

 

(6) 「由於出體後我們身處不同的空間,我們不能和現實世界的人發生接觸,也不可以接觸或移動現實世界的物件。」

──香港靈魂出竅指南網站

 

(7) 「在任何時刻,是神的你,能夠移山,停止流水,能夠開創一個黃金時代。你會再度接觸到自己無盡的力量,以愛之名。」

──伊曼紐,《超越恐懼選擇愛》pp.171-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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