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周記:做夢的四道關口暨唐望知識的核心 |
||
|
Editorial Note:
催眠夢境 (hypnologic dreaming)」《心與夢的解析》pp. 31, 32.。
研究認為 催眠夢境,「比較像是心智活動」p. 32,而卡斯塔尼達形容為「靜態的三度空間影像,某種凍結的事物」《老鷹的贈予》p. 157,此階段即賽斯所謂的夢前狀態,卻不盡然是心智活動而是心靈活動,賽斯解釋:「在夢前狀態,你們知道自己較大心靈的所有活動。 在夢前層面的經驗,其知識被轉譯成訊息,主要的作用乃是直接知曉 (direct knowing)」《心靈的本質》pp. 202-203, 204. 。
我們都同意「睡眠是一種意識狀態 」,科學證實大腦在快速動眼期──亦即主要作夢期──比清醒時更加活躍《心與夢的解析》p. 30, 且在睡眠週期中,「快速動眼期睡眠最接近清醒時間」p. 40,那麼既然你都記得昨天的中餐甚至早餐、記得你神智清楚時前一刻說的話, 你為何會記不得同樣在你「大腦」內處理的你清醒前才剛作的夢? 為什麼它們回憶起來總像是一團輪廓不清的影像、一幅未完成的畫,而你卻明明身歷其境? 難道作夢的是“另一種腦”,設定在清醒時自動跳開與“主腦”的連結,可是有時候卻又可以連結得上而記得栩栩如生的夢? 腦死判定為死亡,意識在腦裡面嗎?出體者或瀕死經驗者可沒隨身帶著腦走,如果不是,意識又在哪裡?
西藏佛法中說可以自粗重身分離出遊的是微細「氣─心」的東西,英文稱 subtle energy-mind,心即心靈與意識,此已極為接近唐望知識的核心。 根據唐望傳承看見者的「描述」, 「有兩種知覺生物漫遊在地球上:有機生物與無機生物。兩者都是明晰體,都被無數的宇宙能量纖維穿過 」《做夢的藝術》 p. 61 。請想像人類有兩個層次:肉體及明晰體,明晰體(繭)呈蛋形或球形有肉體的兩倍大,是人類的能量本質,又稱能量體或 the double,按唐望團體女巫士克萊拉的說明,即 「容納心靈的肉體,與容納我們能量的空靈身體或分身(the double)」《巫士的穿越》。
只要是明晰體都會有一個聚合點,在其位置上聚合穿過其中的無數宇宙放射的少部分成一個「描述」出的世界, 無機生物世界不在我們平常固定的聚合點位置上,所以就日常意識而言無法感知,但其確實存在,其他世界亦然。 看見者看見人類聚合點約網球大,周圍有一圈明亮的光環,而那光輝就是意識《做夢的藝術》pp. 61, 62, 藏傳佛教也認為微細「氣─心」「像一個小球體般駐在心輪中」《心與夢的解析》p. 248; 「聚合點與它的光環是生命與意識的記號」《做夢的藝術》p. 22 ,人死亡時明晰繭破裂,意識之光由開口逸出,明晰體即刻光熄生命滅, 藏傳佛教同樣認為微細「氣 ─心」「也是我們生生世世帶著轉世投胎的「心─身」相續層面」《心與夢的解析》p. 248。
當聚合點偏離原來的固定位置,不僅意識狀態隨之改變,也能夠聚合穿過的不同宇宙放射成另一個全然不同的世界。 「聚合點在睡眠時很容易移動,夢與這類移動有密切關係,聚合點移動愈大所做的夢越怪異。」《做夢的藝術》p. 33. 既然夢是聚合點 (意識) 移動後的結果 ,所發生的夢事件就不會紀錄在肉體的大腦而是在能量體的聚合點所移動到的新位置上。唐望說: 「聚合點的位置就像儲存紀錄的倉庫。能量體的知識無限龐大,完整的紀錄是被儲存在聚合點的位置上,只能被重新經驗。」pp. 166-167.我在想天眼通者所閱讀的,即每人能量體上的一併攜帶的轉世資料,可以像觀賞全像影片般重新目擊事件,但是如何“詮釋”則依說者而定。
依我「做夢」醒來的回憶狀態,我感覺體內存在一股能量交換或傳遞,因而全身熱了起來, 暫且推測是借回憶的動作使「聚合點曾移動到其他位置的記憶」(做夢記憶) 傳輸回到肉體的大腦,並在腦海重現夢中影像與安排序列。 你記不起你的夢,原因之一大概是缺乏傳輸所需的基本能量,你偶爾能記起的夢必然是在你能量狀態較為理想的情況之下。 卡斯塔尼達也不全然記得他動輒以年計的「做夢」練習細節,他坦承: 「經過十五年不斷的努力,我才儲存足夠的能量來重新安排我腦海中的記憶,那時我才記得了一連串有順序的『做夢』經驗。」p. 14. 。 要使控制夢成為可能,不只在日常生活中必須沒有壓抑或內在衝突,而達到某種程度的心靈平衡 p. 9, 還必須重新分派僅有的固定份量的基本能量,去掉所有生命中虛浮的事物 ,才能搜括出足夠的能量用來進行不尋常的特異知覺,譬如「做夢」。p. 48.
Weekly:
four gates of
dreaming
2004/11/29-12/05 indoor 21-25-20°C
唐望 (Juan Matus / don 是尊稱即 don Juan) 每本書一再強調及闡明「意願」(intent / intending)——令我深深著迷又迷惑的字眼,但他又說︰ 24. 他同樣操弄反義字地說明:「意願就是不帶期望的期望,不帶行動的行動 (to wish without wishing, to do without doing)。」《做夢的藝術》p.40. 真是難以理解,但他又說:「意願是說服自己,雖然自己從未是,意願也是同時讓自己被說服。意願乃兩者皆是。」p. 41.
這種反義字連結而成的雙重意義──「兩者皆是」,使我們慣以行使的理性無能退讓,反而有一種開闊的感覺,至少不用痛苦抉擇。 唐望呈現出另一種現實,即「理性思維世界」與「直觀意願世界」皆只是片面的描述。唯有統合兩者,人的意識才得完整自由。 以 Distance Reiki 為例,前者(理性)無法描述後者(意願),而其因果確實在發生。 但要如何才能統合我們事件的表面意義,與直覺感知及夢的自然趨力呢?──就讓我們至少先使用「兩者皆是」吧!
我意願成為一名做夢者(dreamer)。讓我在此節錄《做夢的藝術》做夢七關中的四道關口 (gates of dreaming), 以及唐望交付卡羅斯•卡斯塔尼達的階段任務 (達到關口跟跨越通關是兩碼子事):。 (2) 使用夢中事物來引發另一個夢 。卡羅斯時間:一年達到關口。
第三道關口:看見睡覺的自己;學習移動能量體;目的在使能量體完全。 卡羅斯任務:(1) 在真正的房間中看見真正的身體在睡覺。謹慎觀察事物或改變它,克制執迷於表面細節。 (2) 將夢中實相與日常 現實融合為一 (merge dreaming reality with the reality of the daily world)。(3) 控制能量體,四處移動 (漂浮或飛行) 打開新領域的冒險。 (4) 練習看見能量:判斷夢中事物是真實還是幻影,或是陌生能量。此意味透過夢知覺真實的世界。 (5) 以意識做為媒介進行旅行。 跨越第三關:把肉體 轉變成能量,使用日常意識做為能量媒介,以 「全身」 (肉體加能量體) 達成旅行。卡羅斯時間:三年,包含一年補做生命回顧。
第四關內容:肉體加能量體旅行到特定的、確實的地點。 (1) 旅行到這世界上某個特定地點 (2) 旅行到這世界之外的某個特定地點 (3) 旅行到只存在於他人意願中的地點 第四道關口:夢見他人的夢,進入只存在於他人意願中的地方。 卡羅斯任務:與死亡拒絕者 (death defier) 共同做夢,體驗無限的做夢可能性 (endless dreaming possibilities)。 跨越第四關:在第二注意力 (second attention) 中意願出第二個夢。使夢成為一自足之實相 (to make that dream an all-inclusive reality)。 短短三個月,似臨近做夢的第三道關口。 現實是,「日常」與「做夢」(dreaming,意指能知覺其他世界) 對我同等重要,甚至「做夢生活」對我的吸引還要高些。 這使我想起 Monroe 在他太太 Nancy 過世後頻頻出體探訪,引發他一個怪想法:
若我能意願出在另一個時間的另一個世界,那將不會是我所認識的世界,而是一個純粹意願的世界, 這使我的夢成為一個自足的 reality,我會決定永遠留下來——當然,這只是一則美麗浪漫的神話而已。
所以,我的“研究論文”:某存有「情感驅策意念由『架構二』推入『架構一』的實案操作」 決定更名為:某存有「情感驅策意念在『架構二』的終極體驗」,哪管什麼「架構一」! ——這也是一種“不放棄的放棄”。
2004/12/02 05:26pm, 安坑方向
At this point, you can't yet comprehend the importance of all this, not only because you don't have sufficient energy but because you're not intending anything. If you were, your energy body would comprehend immediately that the only way to intend is by focusing your intent on whatever you want to intend. 「在目前,你尚無法了解這個夢的重要,不僅是因為你沒有足夠的能量,也因為你沒有意願任何事物。 如果有,你的能量體會立刻了解意願的唯一方法是,集中你的意願於任何你想要意願的事物。」
Carlos Castaneda, The
Arts of Dreaming, 《做夢的藝術》p. 40.
【相關閱讀】
【讀者回應】
2005/09/ 06 04:24pm 讀者 J:
(摘自《陪我走 到世界盡頭》引用十三世紀伊斯蘭教神秘詩人 Rumi 的詩句 )
Copyright © 石曉蔚 All rights reserved. |